曾经的亲密相依,何时变成了这般陌生,她听到他说要见她,她内心一片欢呼雀跃。
总觉得他肯见她,是因为对她有旧情。
不管他是什么态度,她能见到他,总是欢喜的,他冷脸相对,她笑脸相迎。
她会用她的热情,融化他那颗冰冷的心。
“锦年,你点餐。”何初夏声音柔媚,把手里的菜单递到慕锦年面前。
看着面前的菜单,慕锦年终于开了口,“不用了,我用过餐了。”
他来这儿不是为了用餐,而是为了了断纠葛。
听到慕锦年说用过餐了,何初夏心里有些难过,她为了等他,到现在连口热水都没有喝。
她为了等他,一直饿着肚子,他却用过餐了,她的心里一片酸涩。
听到慕锦年说用过餐了,何初夏自作主张的说道,“那就帮你点份粥吧!”
听到这话,慕锦年也没有出口拒绝。
此时的慕锦年,心情非常复杂。
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心情,总之觉得因为何初夏,他脸面全无。
谁不知道何初夏跟他在一起五年了,可就是这五年,她给他戴了绿帽子。
她和别的男人有染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他为了自已的颜面,把她的那些不雅录相给毁了,没有想到那些被毁的录相,会再一次出现。
慕锦年在泰国的这三天,对于何初夏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事情一开始,牛明洋问要不要帮何初夏压下来。
慕锦年左思右想,点了点头。
可这事情牛明洋办的并不顺利。
不顺利的原因,是报道此事的媒体,是周怀远的传媒公司发布的新闻。
以周怀远和慕锦年的关系,只要慕锦年开口,周怀远必定会撤下这新闻。
可是慕锦年开口后,周怀远的一番话,让慕锦年打消了这个念头。
周怀远在电话里说,这个新闻之所以发布,完全是因为乔安。
慕锦年听到后,什么都没有问,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个新闻慕锦年没有及时拦住,但各家媒体只报道了何初夏,并不敢把他扯进这场风暴里。
虽然媒体没有写,但大众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慕锦年被一个女人耍了。
慕锦年坐在那儿沉默不语,何初夏一直讨好的说个不停。
慕锦年忽然间抬起眸子,看向何初夏。
一直看着慕锦年的何初夏,目光和他的目光对上后,她立旋闭上了嘴。
她从他的黑眸中,看到了厌烦。
“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见你?”慕锦年一开口,声音冷如冰窖。
何初夏垂眸,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要是以前,她有许多种回答。
她会说,“因为你想我。”
可现在她不能这么说。
是她想多了,要是以前,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慕锦年见何初夏不回答,只用一双带着泪珠的眼睛看着他,他轻声出声,“不知道。”
他说这三个字,用的是肯定语气,不是疑问。
何初夏看着慕锦年,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
这些年来,何初夏自认为很了解慕锦年。
觉得他对感情之事冷淡,是一个冷情的人。
原本她以为她能捂热,他那颗冷情之心,所以跟在他身边五年。
她一直盼望着,这份情开花结果,却没有想到花期未到,这份情却早殇。
慕锦年看着何初夏,目光沉静如水,可眸底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今天去了锦云雅舍?”慕锦年问这话的时侯,嘴角带着轻浅的笑意。
这笑意并没有让何初夏心情放松,反而心生畏惧。
听到慕锦年提起锦云雅舍,何初夏包在眼里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啪嗒”一声,泪水砸落在桌子上。
何初夏等了五年,却没有等到那一纸婚书。
乔安说和慕锦年结婚了,打死何初夏也不会相信。
五年都没有捂热慕锦年这颗冷情的心,她乔安凭什么在短短的几个月内,能把他的心捂热。
慕锦年看着何初夏落泪,他伸手抽了一把纸巾,递给何初夏,“擦擦。”
“女人的眼泪金贵,别随便落泪。”
“要在知道疼惜你的人面前落,那才显得金贵。”
听到这话,何初夏的泪水掉的更凶。
伸手接过纸巾,她把纸巾捂在脸上痛哭起来。
“去过锦云雅舍,见到我太太了吧!”慕锦年不顾哭泣的何初夏继续说道。
听到慕锦年说太太二字,何初夏受到了刺激,瞬间停止哭泣,看着他哽咽着问道,“你哪来的太太?”
看着何初夏还在装一副无知的样子,慕锦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何初夏扔掉被泪水浸湿的纸巾,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慕锦年。
她殊不知,一个不爱他的男人,看不到她眼里的痛,看不到她的悲。
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的眼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装”字。
他神色平静,但心底早就怒意翻滚。
警告她多次,她都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说,“你不知道我太太是谁,我不介意为你介绍一下。”
听到这话,何初夏的一颗心颤着,头皮发麻,握成拳的手在轻颤着。
他说他结婚了,她多想问问,他怎么能这么残忍。
她等了他五年,都未曾等到的婚约,他却给了别人。
“你去锦云雅舍见到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