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夏在医院里,要求见王沛珍。
院方在没有得到乔安允许的情况下,是坚决不给何初夏见。
何初夏坐在医院的长廓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
何初夏以极其委屈的状态,向媒体控诉医院的行为。
何初夏现在不针对乔安,只针对阻拦她去看王沛珍的医院。
何初夏对媒体控诉医院的行为,这种借语论来抹黑医院的行为,真的让医院很无奈。
何初夏像个哭丧者一样,在医院里哭闹着。
白心到的时侯,所有记者都把话筒举向白心,“白秀,请问一下,为什么不让柳夫人的侄女,何秀见柳夫人?”
“何秀是柳夫人的法定监护人,为什么不让何秀见柳夫人?”
“白秀虽然是柳董事长的外甥女,但这些年和柳家都没有联系,这个时侯突然出现,用意何在?”
那些记者提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白心素来冷傲,站在那儿神情冷漠,启唇说道,“何秀与我舅母确是姨侄女关系,但何秀不通人性,一直在虐待我舅母。”
“大家可以看看,何秀把我舅母虐待成什么样子。”白心掏出了一叠照片,分发给记者。
白心的到来,瞬间让事情有了转机。
原本是受害者的何初夏,立刻变成了虐待人的罪犯。
“何秀,这是真的吗?”
“这照片上的老妪,是当初那个美丽优雅的柳夫人吗?”
“短短数年,柳夫人为何会变成这般老态龙钟的模样。”
“何秀,柳夫人这副模样,是受虐待的结果吗?”
“为什么要虐待柳夫人……”
记者们话锋一转,立刻把何初夏由受害者变成了一个恶毒的加害者。
面对记者们的追问,何初夏一再的解释。
白心对记者们说,“如果柳夫人是各位的舅母,各位会放心,把她交给如此恶毒的人吗?”
“不要说不是亲戚,就算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我也会因为心生怜惜而出手相帮。”
那些记者立刻开始讨伐何初夏,这种恶行。
白心看到何初夏,被记者围住,她转身离开,去vip病房看柳夫人。
白心带来的律师,说何初夏有任何的不满或者疑问,都可以向法院起诉。
律师的意思是,柳夫人的监护权,在柳夫人被解救出来的那一刻起,王沛涵和何初夏就失去了监护权的资格。
律师这意思很明显,虐待柳夫人的王沛涵和何初夏,被剥夺了监护人的资格。
何初夏即便是走法律途径,法院也不会把监护权给何初夏母女。
何初夏面对记者们的质问,回道,“事实不是这样。”
“姨母有神经病,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顾,我母亲也是因为照顾姨母太累,所以才请了专人服侍。”
“谁知道我母亲不识人,请了一对不通人性的夫妻照顾姨母,才让姨母受罪。”何初夏面对众多记者解释道。
何初夏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照顾柳夫人的那对夫妇身上。
何初夏这开脱之词,说的特别好。
对于柳夫人受虐待一事,她和她母亲王沛涵,一概不知情。
何初夏把罪责撇的一干二净,开口骂照顾柳夫的那对夫妇,“他们就不是人,我母亲给他们钱,请他们照顾人,谁知道他们猪狗不如,打骂姨母。”
“何秀,你母亲被捕除了诈骗,还涉嫌虐待吗?”
“你母亲为何要虐待,自已的亲妹妹柳夫人?”
“柳夫人不是对你们母女有恩吗?为何要把柳夫人藏起来?”
“柳夫人的委托书是真的假的?”
“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还是在迷糊不清的状态下写的?”
“你母亲诈骗hk公司的资产,原因是什么?”
记者们的问题越来越尖锐,何初夏听到这些犀利的问题,一颗脑袋快要疼炸了!
她带这些记者来,是为了帮她要回探视权,现在这些记者却被白心撺掇的,把矛头对准了何初夏。
真是愚蠢的家伙,何初夏在心里骂着这些记者。
“我母亲没有虐待姨母,把姨母藏起来,是因为姨母的病需要静养。”
“为了不让外界打扰姨母,才把姨母送到乡下去休养。”何初夏解释道。
“既然是为了柳夫人好,那为何之前一直宣称柳夫人走失?”
“柳夫人失踪,是你们自导自演的闹剧吧?”
“当初还报了案,你们这不是报假案吗?”
“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为什么要报假案?”
“是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这些记者越追问,何初夏心里越发慌。
何初夏看着这些记者回道,“没有报假案,当初姨母确实走丢了,一个月以后我们才找到。”
何初夏说谎眼睛都不眨,她编造的谎言,真的是天衣无缝。
先说柳夫人失踪了,然后他们费尽了千辛万苦,在一个月以后把人找到了!
找到柳夫人后,为了让柳夫人安心养病。把柳夫人送到了很远很远的乡下。
何初夏在医院哭诉了一番后,遭到医院的驱逐。
何初夏向媒体表示,会用法律武器悍卫自已的权利。
乔安在医院里接到了白心的电话,白心告诉乔安,何初夏已经离开医院。
明天何初夏大闹医院的新闻,肯定会见诸报端。
乔安对白心说,“小白,这几天你在医院那边守着。”
“千万不要让何初夏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