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听到慕锦年的话,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要分身扮演三个角色?”
听到乔安的话,慕锦年笑道,“虽然不能玩角色扮演,但我会把所有的爱都给你。”
慕锦年掰开乔安的手,他转过身看着她。
捧着她的脸,亲了亲,说道,“别乱想,一切有我。”
“来,先喝水。”慕锦年先喝了一口,水不热后,他才递给她。
乔安接过水杯,把杯子里的大半杯水喝光。
慕锦年伸手替乔安拭去嘴角的水珠,她有些不好意思,头歪了一下想躲开。
“别动。”慕锦年顺手把手中的空杯子放在料理台上。
他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一只手替她拭去嘴角的水珠。
“咳!”就在这个时侯,起夜看到厨房的方向有灯亮,过来看看的慕远山轻咳了一声。
乔安听到有人咳嗽声,没敢回头看。
慕锦年看到慕远山后,唤了一声,“爸。”
“嗯!”慕远山看了一眼站在厨房里的儿子和儿媳。
这两个人在家里太粘乎,也不怪郑文丽生气。
家里一大家子人,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爸是要喝水吗?”慕锦年看着站在门边的父亲说道。
“嗯,起来喝水。”慕远山往厨房里走。
慕锦年给慕远山倒水,乔安往边上站了站。
慕远山接过水杯,转身往外走。
慕远山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从那严肃的神情看出来,是非常的不悦。
对于慕远山不悦一事,乔安没有提,抱着慕锦年的胳膊,说道,“走,我们上楼睡觉。”
慕锦年上楼前又倒了杯水,端在手里。
乔安和慕锦年上楼。
腿抽筋的人精力特别好,到是慕锦年精神不济,一脸的疲态。
乔安心宽,去医院查过说没有什么问题后,她也没有把腿抽筋这种小事情放在心上。
到是慕锦年一直忧心着,乔安腿抽筋的事情。
虽然说没有什么问题,但总抽筋也不行啊!
乔安睡在床上,慕锦年躺在她身边,看着她闭上眼睛,恬静的睡颜开始发愁。
慕远山皱着眉头,端着水杯回房。
郑文丽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着慕远山端着水杯,说道,“少喝点水,夜里起夜本就多,这深更半夜还喝水做什么?”
听到郑文丽的唠叨,慕远山说道,“刚刚起来,听到外面有动静,出去看看了,原来是锦年夫妻俩。”
郑文丽听到慕远山说,听说看到慕锦年和乔安,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他们又在厨房做饭?”
“这个喧人,深更半夜就不能安份一点。”
“她不睡觉,有精力折腾,锦年辛苦了一天,哪有精力陪她折腾。”
郑文丽听到慕远山说,看到慕锦年和乔安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就骂了起来。
郑文丽一边骂,一边看向慕远山,说道,“老慕,我和你结婚几十年,我什么时侯让你伺侯过我?”
“我什么时侯让你给我端过茶,倒过水?”
“就算生病的时侯,也都是家里的阿姨照顾。”
“在我心里,男人是做事业的,在家里照顾女人这些事情,不是男人做的。”
“可你看乔安那个喧人,深更半夜,还让我们锦年,起来做饭给她吃。”
“真是没有教养。”
“有爹生没有娘养的孩子,就是这样没规矩。”
“我们家找了这样一个儿媳妇,要是他们的婚事曝光,那岂不是丢了我们慕家的脸。”
郑文丽一开口就说个不停,慕远山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早说过,婚事不能曝光。”
“在没曝光之前,他们悄悄办了离婚手续就是。”
“反正没有对外公开,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等他们离了婚,再重新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媳妇。”
郑文丽听到慕远山的话,一双眸子尽是无望,“你说离婚,他们什么时侯离?”
“你看锦年那没有出息的样子,把那贱人捧在手里,含在嘴里,能和她离婚吗?”
郑文丽特别痛恨慕锦年,把乔安当宝贝一样供着。
慕远山看了一眼郑文丽,皱着眉头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等到他们之间产生矛盾,自然而然就会离婚。”
听到慕远山的话,郑文丽更加坐立不安,“自然产生矛盾,就儿子现在那窝囊样,事事都迁就她,能产生什么样的矛盾呀?”
郑文丽最看不得,慕锦年对乔安好。
在郑文丽看来,慕锦年对乔安好,那就是没有出息,是妻奴,没有男子汉气盖。
认为乔安那种无父无母的孤女,不值得慕锦年对她好。
郑文丽容忍不下乔安,恨不得把乔安踩在脚地蹂躏。
这一夜不仅是乔安没有睡好,郑文丽也没有睡好。
乔安是因为腿老抽筋,郑文丽是因为慕锦年伺侯乔安而伤心。
早上郑文丽气的,连早餐都没有出来吃。
用餐的时侯,郑文丽佯装身体不舒服,说不吃早餐。
不出去吃早餐,是因为郑文丽讨厌乔安,不想看到乔安。
听说郑文丽不舒服,乔安吃过饭,用手肘抵了抵慕锦年。
慕锦年推开餐椅站起来,他还没有开口说话,乔安小声说,“妈,身体不舒服,我们去看看。”
听到乔安的话,慕锦年嘴角扬着笑,伸手揉了揉乔安的发顶。
对于他家姑娘的乖巧懂事,他伸手摸她的发顶,是一种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