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男方认为是疯子无疑,便不与障碍人士计较,一路没理。
夏蔓儿连带着不理楚江乐,一路上就林潇涵和楚江乐说话,夏蔓儿是气上加气。
到了最近的小镇。
白花花胡子的老爷子左看看又瞧瞧:“你这女娃儿把脸涂成猴子屁股干嘛,多难看。”“老爷爷,我是新娘,该涂这些。”“还没说,真是嫁衣,我老伴还没穿过这么好的,想当年她嫁给我,是一穷二白……”“哎呀,老人家,好痛哦,您赶快给我治吧。”“呀!没有当归了!”老爷子又笑呵呵道:“幸好有两个小伙子,帮我到村头熊二家拿些过来。”两个年轻人话毕,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去的意思。夏蔓儿见此气的不得了,想我临山一枝花,今日沦落至此,不行,我得有尊严,“老先生,我去吧。”话毕,猛地又咳嗽几声,老爷子也没想到两小伙子这么不给面子,脑子一短路,说了句好。
见老先生答应,一股委屈油然而生,明珠似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刚走几步,忽有一个人擦过她的肩膀,快步走了出去。
夏蔓儿眨眨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潇涵远去。灰暗地心情又活过来了,就差当场秀秀水袖舞。
楚江乐在身后看着活泼乱跳的女子展开笑颜,他有意让林兄去,这样女子看着林兄帮忙的份上芥蒂少一些,幸好林兄在自己万般暗示下给了面子去了。
楚江乐走到后院,见一老妇气急败坏在那用刀猛砍萝卜。这种情况还要不要进去,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大娘!”老妇回头一看,哟,俊小伙,不平的心被压下一半。“干啥那?”“大娘,我朋友受伤了,能借一下灶台吗?”“为了外面那姑娘?”楚江乐笑的甜蜜蜜点点头,“看看,小伙多大点年纪就知道心疼人,”拔高嗓子,“不像我当初,嫁给人家一件像样的嫁衣都没有。”
外面夏蔓儿缩卷自己的衣服,让那些描金画银的一角藏起来,抬头与老爷子对视,两人不同而约尴尬笑笑,“你说这老婆子,其实她平时不太闹脾气。”“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