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在那操弄,好香呀!这就是老字号的魅力!
夏蔓儿买了两个,往回走,刚走进客栈,便看到自己那一桌子突然多了一个人,背对着她,闲弦脸庞飞霞,聊得不亦乐乎。
夏蔓儿当然知道为什么利落收拾的头发,笔直腰板,穿着玄色衣服也看得出来紧绷的肌肉,不知脱干净是怎样的风光两天大长腿,时不时用脚尖碰碰欧阳闲弦,明明女子羞死了,却不把脚伸回去,嗯,除了脸以外,其他的都不错,不过大白天的乱勾搭能是什么好人
夏蔓儿吊儿郎当地走过去,把饼扔在桌子上,她之所以这么横,是因为几大门的他都见过,更何况……
那人岿然不动地斜视了他一眼,又看向欧阳闲弦,欧阳闲弦低头害羞时没半点察觉到回来的夏蔓儿僵硬无比。
只一眼,夏蔓儿就感觉到了生命的凋零,但下一秒求生欲爆棚的她特别想跪下来叫爷爷,要那男子再瞟了她一眼,及时阻止了她下跪的冲动。
“蔓儿,这位是钟情奉钟公子,就是送茶的那位。”欧阳闲弦说一句笑一下。
夏蔓儿强迫自己勾出一个皮笑肉不笑,蠕动了半天嘴巴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欧阳姑娘,其实不并不是那么好心,我与蔓儿是表兄妹,刚才不确定,如今是确定了,表妹好久不见呀!过的好吗?”钟情奉转过头微微笑对着她,她强忍着自己不害怕到流泪,蠕动了半天还是吐不出半个字,只好机械地点点头。
“原来是表兄,我倒公子玉树临风,不是那种贯通风月之事的人。”说完笑的大牙床都不露出来了。
这玉面蛟也是大胆,被通缉得这么紧,还敢出来溜达,不加一点掩饰,简直目无王法,无法无天!还偏偏碰上自个我呀下了临山这命数就不好,怎么禁得起上天这般造化弄人。
夏蔓儿乖乖坐在那儿苦着一张脸看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美景加美食。菜上来一桌,钟情奉一杯接着一杯酒,面不改色,枉费了夏蔓儿诅咒他的力气。
“公子要往那边去”欧阳闲弦笑呵呵问道。
哎,年轻人,就被这么点美色迷住你,我还能……夏蔓儿看着男子仿佛用美玉雕刻出来的面容,轻笑间却掺杂着冷淡疏远,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克制自律。哎,我去哪找个比着还好的皮囊就算跟林潇涵比,也是平分秋色呀!
“我本是要往杭州去的,但是如今碰到表妹了,陪她一段时间再说。”
“噗!”夏蔓儿正小心翼翼喝了一口茶,生怕造出什么影响他们的响动,但听钟情奉这么一说,控制不住地喷了出来。
“哎呀,夏蔓儿,这一桌好菜全没了”
好菜难吃死了!
夏蔓儿苦笑不停,两眼泪汪汪看着钟情奉: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为啥的。
男人撩了下眼皮,看了她长达一秒钟!夏蔓儿感觉自己的心脏停了十分钟。
“我去叫店家换上。”灰溜溜跑掉。
夏蔓儿与店家商量时,无意间回头跟钟情奉对视了一眼,吓得腿抖擞,她努力回想钟情奉挑过什么菜,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用功呀!上天呀,饶了我吧,我回我的小山坡去,请你把这顿大佛送走吧!
在夏蔓儿都快把头发想掉的情况下,终于让钟大爷比刚才多次了几口。
“再吃点,瘦了不好看。”夏蔓儿一时得意忘形上筷子,猛然之间那双极淡的眸子弯了弯,光芒就从那儿无法阻挡地倾泻出来。余光里的一切都模糊了,
等缓过神,夏蔓儿猛掐自己的大腿,色胆包天,色胆包天呀!天理难容,我自个惩罚我自个,暴饮暴食!
夏蔓儿嘴里包了一团,筷子还在唰唰地影动。
“你吃慢一点!”欧阳闲弦端水给她,旁边有一桌人在那讨论打猎,夏蔓儿有了兴致听了半句。
“哎,我今天去山上瞧见了一只狐狸。”
“哦,这畜生狡猾!”
“可不是,跟我玩了老长时间,我都快放弃了,不过它摔了一下。”
“狐狸怎么会摔倒”夏蔓儿也竖起耳朵听,乘机包了一口菜,嘴巴鼓鼓的,像个肉包子,把她还是秀挺的鼻子都比下去了。
“因为它脚滑{狡猾}了一下!被我逮到了。”
“哈哈!”夏蔓儿控制不住,眼珠子乱转。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想掀开嘴皮。
“夏蔓儿,你别……”
“噗!”散花似的那些嚼过的没嚼过的全喷了出来。“啊!”欧阳闲弦叫了起来,钟情奉闪电般离开桌子。全店的人看过来,静止了三秒。
“哈哈……”全店的人哄堂大笑。
夏蔓儿扯着从欧阳闲弦抢来的白头巾把自己的脑袋全遮住。
“丢人,怎么丢人,啊!”夏蔓儿捶打着街上的柱子,行人看着她发疯。
钟情奉拉住她脖子,一下把她拉进他的胸膛,抬头,他那张好看的脸近在咫尺,让人忍不住去摸。突然一件白帕子覆在她脸上,看不见他的脸,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袖子。
钟情奉用那条帕子把她油腻腻的嘴擦个干净。
他身上没有冷香,不像世家子弟,但是感觉有股深深的冷冽感。
他擦完把那块帕子扔在后面,夏蔓儿再次看到他的容颜,他紧扣的胸口,这都无比深刻刻在她漆黑的眼睛里。
她一心一意的内心世界,有一道无声的缝慢慢裂开,她心里有一个声音,抓住他,抓住他。
何以才见两次面的人这般癫狂
“喂!夏蔓儿你以为装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