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婶,怎么会那,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林婶发下碗筷,徐徐讲起往事,萧穹本是林姓家族执掌,传到最近一任,不了事出突然,掌门疯疯癫癫,难以继承宗庙,便有当时门内,他的师弟暂代掌门,待公子长大成人再奉还。
夏蔓儿吸一口清泉玉脂,萧穹当年只能选一个外姓来执掌,看来人丁单薄呀!那林瑟余应该就是上一任掌门。看不出英雄来头挺响亮的,绝世武功配上鼎上的背景,也是个流芳千古的人物,可惜了。
夏蔓儿突然想起交好的林潇涵和楚江乐,也许楚雄为并没有那份心思,毕竟楚江乐光明磊落,与林潇涵不分彼此,兄弟情深。林瑟余还是有看人的眼力见。
林婶还在诉说,夏蔓儿有自己的定夺,只有点头附和了。
“昨儿个,婶子做不完活,说是尽力劳累了,如今看来是偷懒尽力了吧。”
房子里进来三个人,稍微前面的是个颇有姿色,打扮利索,老成的女子,后面跟着两个上了年纪的妇人。
在夜幕里,三人着实让人不快。“既然领了工钱,婶子应该兢兢业业,昨儿个托辞身子不好,今儿个偷闲,这偌大的萧穹岂不是要成人笑话,丢进脸面。”
“姑娘,我活干完了,与姑娘唠唠嗑。”
那女子一双三角眼斜视过来,夏蔓儿心里一堆火直接眨也不眨对上去。
“好哇!夫人看你可怜,好心留你几年,你倒往这塞人,萧穹不是什么阿狗阿猫能进来的,这……你们尽然还偷偷吃这么金贵。”那人似乎逮到什么,“快,逮住她,别让人跑了,把大家伙都召集过来,我让他们看看吃里扒外的下场。”女子趾高气昂,兴奋得有些变形。
夏蔓儿任由那两个老妇人按住自己。
“楚菊礼使不得,你太放肆了,你可知道……”楚菊礼表情狰狞用力推倒林婶:“跟我讲什么林家人,我告诉你现在是谁在管萧穹,以后也是谁管?”
怪不得楚雄为有鸠占鹊巢之嫌,先不说他自己,这些楚家人一个个站出来当跳梁小丑。陆陆续续来了些看热闹,不情不愿的人,把夏蔓儿几人围的水泄不通,环顾一周,有人讥笑,有人面色凝重。讥笑的占主要,还大都是年轻人;凝重的被挤到一团,仅仅挨着,却不说一句抱怨的话,看来是历史已久,而且还都是些岁数大的。看来有人是要断林家的根,越来越多管事的楚家人取而代之即将谢幕的林家人。
“你们都给我看清楚了,林翠萍偷闲不说,还私自带人进来偷东西。我今儿个……”
“来齐了吗?”夏蔓儿面无表情说到,楚菊礼大吼:“死到临……”话没讲完,她就看到夏蔓儿一个弯腰从那两个老婆子手里挣脱出来,直奔自己,一拳打在自己脸上,在牙齿飞出去的同时,夏蔓儿又抬脚猛击自己的腹上。
夏蔓儿看着被自己击飞的女子很满意。结果那些楚家人冲上来捉拿自己,呵,捉到了算你有本事,都是些家奴,夏蔓儿除了楚菊礼其他不会下重手,再细看,那还有自己什么事,那些林家人振奋与楚家人厮打起来。
夏蔓儿在人群里,装装样子,保护自己就好了。
越来越多人加入,突然一簇簇通亮的火把井然有序的鱼贯而入,控制人群。
茫茫人海中,身高不出挑的夏蔓儿被埋在里面,夏蔓儿想去翻一个人高马大的人,恍惚间,一人拖着她往后拽,对上来人,林潇涵在月光如练中不染纤尘的容颜有一点点,难以察觉的感伤。他说:“他们没伤到你吧?”夏蔓儿笑的灿若夏花,就算真的伤到了,也是没关系的。
刚才站的地方,立着一个孔武大汉,确认过眼神,是打不过的人。夏蔓儿连忙躲在林潇涵背后。
“林公子,此人妖言惑众,夫人命我查办,还望公子不要为难属下。”
“放肆!”又来了一人,是楚江雪,裹了件鹅黄色的外衣,却如同铿锵妖冶玫瑰震慑众人:“夏小姐,乃是我的朋友,楚叔即使有事要办,也要以礼相待,不得动武。”
好家伙!这来的楚家人岂不是从根源上就定了我的罪,绝不能束手就擒。夏蔓儿拉拉林潇涵的衣袖,小声说:“我有合情合理的正当理由!”眨巴她的大眼睛。
林潇涵看了她一眼,不留痕迹的收回自己的袖子。
夏蔓儿何其心细,愣在哪里。
人群都被安定下来,林林总总受得都是轻伤。全部都看着剑拔弩张的圈中心。楚菊礼匍匐在地上,指着夏蔓儿支支吾吾说着什么。
但她一点都不在意,她想原本以为林潇涵对她是她对他那般渴望与可亲,如今平淡方是正常的。思忖一番,自己何以对他如此上心,不以学识,不以家世,只是他顶了张绝好的脸和卓而出群的气质,原来自己也是这般肤浅,喜欢这些镜花水月的东西。
“夫人到!”
一排人浩浩荡荡来到,先是一群护卫,接着是几个丫鬟,接着是贴身丫鬟,手里有的拿着吊着的暖炉。在一团丫鬟婆子簇拥中夏蔓儿才看到来人,一双眉眼吊俏,炯炯有神,带些凌厉,梳着标准贵妇的发型,一丝不苟,身着灰褐色的绸缎,庄重又带些风姿。
夫人拨开丫鬟,一眼看到玉立的夏蔓儿,“婆婆说有人闹事,我看这姑娘乖巧可人,怎么也不是莽撞的人。”
缓缓走过来,拉起夏蔓儿的手:“姑娘,有什么委屈跟伯母说!”
“无妨,只是这丫头不识我身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