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砸晕了夏蔓儿,她终于打散了最后一缕顾虑,决定去试试,但是她突然想起一个十分致命的问题……
“夏蔓儿你瞧瞧,这丫头还说不像那几个老头,你们怕白家干嘛?现在不就剩了个白宿吗”
“小姐呀,白宿一个人就顶的上我们和林家呀,更何况寨里进进出出还是要靠他的。”
“是是,他有能耐,怎么不把那块红地解决掉呀,不就是怕我们不送钱过去吗如此变相要挟的人,爹竟然能忍耐他!”
“小姐呀,你最好不要跑出去那,家主要是知道……”
夏蔓儿拉了拉欧阳闲弦的衣角,叫她们别吵了。
“怎么了?”欧阳一激动就直接把夏蔓儿放在身后去了。
“你看看我的脸,我还怎么去认亲戚”
欧阳仔细看了一会,举起一只手,把涂满草泥的一半脸遮住,直叫到:“更像了,你看看你们这双眼睛,特别像,更有说服力。”
“是吗?”夏蔓儿也学着遮住,眨了眨眼睛,“真的像”
“嗯嗯!”欧阳闲弦点点头。
“小姐呀,姑娘不能劳累,一定要好好修养,如果感染了就糟糕了?”
“大不了,我把另外三株冰晶草也拿过来,你等着!”夏蔓儿叫也叫不住飞奔而去的女子。
“小姐呀!”果儿担忧地看着夏蔓儿,“姑娘,你的烧伤面积不算小,就算不提你的胳膊,你的脚还有半边脸,即使有冰晶草,冰晶草也不是长了眼睛,时时刻刻能压住下面的血管,如果有血丝出来,感染什么的,冰晶草也会失去功效的,到时候姑娘就危险了。”
夏蔓儿听的心拔凉拔凉的,她有些苍凉地问到:“烧伤这么难处理那断脚筋之伤,你有办法吗?”
“这……那不就是个废人了,这世间有谁”
“你们小姐说林老爷可以!就算有一丝希望我也要抓住。你不懂,那个人意味着什么,他代表的是我的意志,是这个武林,这个世界美好一面的缔造。”
“这……”
“我并没有跟他相处多久,只是短短时间,他就是我心中的飞马,以后能把我的期望转化为实际。那个公平正义的世界。”不再像书中那样,明知道邪恶,却要妥协,甚至放弃抵抗。想到此处,夏蔓儿便汗津津,一阵恐慌,而下山这么久,看到江湖的冰山一角,她突然害怕了,害怕有一个善恶不分的人执掌大权,那么生灵涂炭指日可待呀!所以她多希望楚江乐能成为一个坚定正义的人,不仅能帮助别人,更能源源不断让更多人站在一起。
“果儿,其实我是个特别胆小的人,怕死,怕痛,所以,请你帮帮我,好吗?”夏蔓儿真诚握着她的手。
“哎,还好吧,就算你你不跟我说,小姐也会要求我这么这么做的。”
“谢谢你!”突然觉得太麻烦她了都有点过意不去。
“那现在开始,你要开始忌嘴,不要以为我没看见你恐吓那个小丫头,如果口渴,呕心,还要少尿,一定要告诉我。”小女人立马变成严肃的大夫,管这个管那个。
“好好好……”
本来夏蔓儿和欧阳闲弦打断第二天就去的,结果深感没有存在感的果儿督见钟情奉有不同凡响的影响力,便向他全盘托出,分析利弊,所以夏蔓儿两人被他压的死死的,只能先养伤,欧阳闲弦果然说到做到,那余下的冰晶草偷了过来,而钟情奉一直在跟林府外出的小姐姐“友好交流”。从而得知林老在医治人,夏蔓儿才松了一口气,开始乖乖听候指令。
养了大约一周的时间,期间夏蔓儿见到了前来兴师问罪的欧阳伯父,是个高壮的男人,这个人不是很强势,欧阳闲弦一哭二闹三上吊下,也不讨要东西了,配合冰晶草给夏蔓儿医治,又带了西域的人过来一趟。
果儿说这么一操作,伤口愈合时间整整缩短了一半。
夏蔓儿是相信的。有时候不用冰晶草,痛意便没那么明显,而且夏蔓儿用脚去触地,可以借助东西站起来了。
欧阳伯父说脚其实伤的不是很重,主要是脸。
夏蔓儿一直没照过镜子,不知道成了什么模样,有时候看着手臂上已经结了的淡褐色的伤疤,就烦躁,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东西出现在自己脸上,所以一拖再拖。
大约十几天会后,大部分都结痂,开始脱落,夏蔓儿也可以走路了。欧阳伯父又接着开展另一份工作,帮她去掉脚上和手臂上的伤疤的痕迹,但却不碰半边脸有时候夏蔓儿觉得脸上伤口痒,想去摸,却总是被果儿制止。深夜里她按耐不住摸了一下脸边,跟手臂不同,摸起来有点凹凸不平,而手上和脚上都是平平的,只是颜色有点深。
再过一段时间,便不用大面积长时间裹这个,涂那个,只是屋子里那面夏蔓儿注意好久的镜子被拿走了。夏蔓儿真是觉得好笑,我有那么脆弱……
但是这改变不了她深夜上手去摸半边脸的次数,越摸她越觉得心寒,不会的,这突出的什么一定是我心里想多了。
小丫鬟招早上带来水,让她擦擦时,她支开小丫鬟,看着水里的自己,不真切,水里面自己打大半都是黑的,只是感觉右半边脸好像黑的更甚。
夏蔓儿已经有点癫狂了,谁也不去提拿走镜子的事情,她开始支开众人,到处找能照的东西,常常到一杯满满的开水,然后整个人就往虎口大的水面倾去,只是永远都看不清晰,她什么都不在乎,只想看看半边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