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年级还小,怎么敌对过对面一看就身经百战的人,便一直低着头,像鸵鸟似的,任凭其他人怎么暗示就是不愿回应。
欧阳看到夏蔓儿傻傻坐在那儿,忍不住叹气,拉起刚坐下的钟情奉做到夏蔓儿身边,就这样,大大的桌子,五个中年人是围着主位团团坐在一起的,和三个小年轻对立着。
“怎么这么刚?敢做我爹对面?”欧阳压着声音问道。
“那是你爹呀,要不是你,我早就缩到桌子下面去了。”欧阳见夏蔓儿露出的脸红的滴血。
“不是吧,你这么怂?”
“不是怂,是尊老爱幼!”死鸭子嘴硬。
欧阳还是坐在夏蔓儿和钟情奉中间。
“闲弦,还不快给我们介绍你的朋友?”温柔的女声响起,舒缓了夏蔓儿的紧张,才畏畏缩缩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人,对面又有四个男人和一身暗紫曼妙的女子。
“爹,这是夏蔓儿,这位是钟情奉。”欧阳闲弦站起来介绍到。
“钟情奉?”欧阳父亲右手边的男人盯着钟情奉,皱着眉,手里的筷子一刻也不松懈。他又对欧阳大伯父说:“大哥,你跟这几个小家伙打过交道,可知道这位钟公子?”
“嗯,长的挺帅的,怎么受伤了?”坐在欧阳父亲左手边的欧阳伯父笑呵呵关心到。
“哼这位钟公子在外面名气挺大的。”紧挨着第一位说话的男人开口道。
夏蔓儿不由楞在那儿,遭了,钟情奉玉面蛟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如果欧阳家的人发现他是个杀手,那岂不是坏了?
“叔叔,你们这种语气怎么回事?是不是不喜欢欧阳的朋友?”欧阳撅着嘴看着第一个说法的男人,委屈巴巴,似乎下一秒就要掉出眼泪。
夏蔓儿和钟情奉对视一眼,忍不住暗示他快想办法,对面都是见过世面的人。
“欧阳,不怪你叔叔,我的名字跟一个江湖上的恶人重名了。”钟情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注视着欧阳闲弦说到。
“是吗?叔叔,你们有没有听到?”欧阳跺跺脚!
夏蔓儿看着着急的大小姐,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叔叔们担心的是对的,不过呀,钟情奉又不会伤害闲弦,说说小谎倒没什么。
“欧阳闲弦!”主位上的男人一句话,就像法旨一般压住众人。
“哼!”欧阳不满坐下来,侧过头,不去看对面的人。
“真是越发娇惯了,你大叔不也是关心你,小丫头越发趾高气昂了。”第二个质疑钟情奉的人冷声训导。
“哟,这时候严厉了,平时就你包庇的最凶!”那个和颜悦色,千娇百媚的女人打趣到。
“闲弦呀,可别伤了这两个老家伙的玻璃心哦。”
闲弦低着头,但还是点了点。
“那就好了,不管怎样,到底是闲弦领回来是,今天吃的高兴,这些菜可是我请了中原和西域的大厨一起做的,你们一定会吃的满足。”
夏蔓儿一看,果然桌子上有一些没见过的食物,摆盘和味道与传统佳肴冲撞着视觉。
“来,吃吧。”这时候上来一些丫鬟,夹得夹,用小刀切的切,一时活跃起来,夏蔓儿吃到口里,一脸满足,然后看见钟情奉感谢闲弦敬了一次酒。
夏蔓儿看着手边无声息的酒杯盛满烈酒,嗯?不知道我酒量这么样,不知道什么味道,自己还没喝过那?
夏蔓儿端起杯子,看到大家吃的不亦乐乎,除了那个女人倦怠地摆摆手,不让丫头忙活,自顾自喝着酒。一醉解千愁……
没人注意就好了,夏蔓儿小啜一口,辣的脸变了形。自我变形不久后,女子晕晕乎乎站起来,“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不过呀,我今日不是独酌了,闲弦,你这几个朋友可有什么才艺?嗯?”
夏蔓儿一脸黑线,我就一骗吃骗喝的,没技能呀!
“晚姨,你醉了。”欧阳站起来挥手让后面的丫鬟扶着搭把手。
“醉?老娘我千杯不醉?那笔墨来,我今天就给你露一手,让你们看看凤凰于飞,这种大作!”
哇!才艺表演耶!夏蔓儿表面略显担忧,心里暗叫坚持住,你时最棒的!
女子大发酒疯,一定要笔墨,众人阻拦不住,只得在大厅前空旷的院落里摆好案桌,女子跌跌撞撞过去,夏蔓儿真想跟上去,但是为了以示礼仪,乖乖坐在那儿,皱着眉头。
“又发酒疯,就她那技术,也就画……”欧阳闲弦的二叔说一半就喝酒,哎,这种人就要打死。
“闲弦,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晚姨是我们家的长老,除了对面四个,就她最大了,别看她娇弱,用毒可厉害了。”
“用毒?”
“嗯,是呀,不过可惜,她的毒她自个都做不出解药。”
“怪哉,既然都觉得用毒了,为什么还要解药?”夏蔓儿不免吐槽。
“这闯荡江湖,能留一条手就是留自己一条命,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但晚姨总是这么说。”
钟情奉被两个说悄悄话的女孩晾到一旁,安安静静吃着菜,夏蔓儿随便一瞟,看着他整个形态,即使裹着白纱,也赏心悦目呀!
男人碰巧也要抬眼,夏蔓儿立马想到要被捉到了,心下紧张,推了欧阳闲弦一把,然后小姑娘倒在钟情奉怀里,小脸蛋红彤彤的,僵硬地呆在男人怀里。
“欧阳闲弦,你给我起来。”欧阳她二叔大叫到,气急败坏盯着钟情奉,下一秒似乎就要把他生吞活剥。
夏蔓儿赶紧去扶,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