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幸福松松经脉,随便白了一眼一旁感慨的“绿粽子”。
夏蔓儿感觉自己被恶意扫过一眼,便伤心地跟着落儿去找欧阳闲弦,哎,感觉他跟欧阳闲弦勾搭上了,对自个态度完全就回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不愿意敷衍……
如果不是我,你能跟欧阳闲弦有今日?虽然我想挖墙角来着……
没挖成功的夏蔓儿倚在墙角走,跟着落儿走到了欧阳闲弦的房前,这儿倒跟欧阳原先的房间有天壤之别,毕竟一个房间里就有一万两,一个房间就普通的装饰,还是有心理落差的。
果不其然,闲弦和丫鬟在里面吵吵嚷嚷的,多有不便。
她叫落儿偷偷的,不必进去禀报,就在那儿看着她们手忙脚乱。
“姑娘,这是做什么?”落儿看着夏蔓儿趴在自己背上,想偷看又不自己使力气,怎么这样呀?
夏蔓儿看到几人帮欧阳捯饬捯饬,却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比她好那么一点点……
这时有丫鬟拿来一杯水,欧阳瞟了一眼,取下颈上玉佩大小的扁瓶子,往里面到了到,有些粉末出来,化在水里。
夏蔓儿看着这个,不禁回想起以前在村子里,欧阳早上喝水有时也会背着自己。她原以为自己藏发很好,但是逃不过鸡贼的夏蔓儿……
“那就是你们小姐保持人型的秘诀?”夏蔓儿把落儿拉过一段距离,开玩笑到。
“我们小姐身子不好,需要一些特制的补药。”
“哦嗯?你家小姐那么生龙活虎的,还要补?”
“需要,我们小姐很孱弱的,还在长身体,需要的,姑娘这种皮厚的才不需要。”落儿倒是不客气。
“你在给我说一遍。”夏蔓儿一下跳在她身上,张牙舞爪。
突然一条细条打在她身上,夏蔓儿就像被惊吓的猫,一下弓了起来,往后看,是逝去的幸福拿着条子打算来第二次。
“给我下来!”钟情奉呵斥到。
“管你什么事,不管这么宽,我就赖到她身上。”夏蔓儿抱着落儿的脖子,落儿被她勒的脸通红。
钟情奉知道她不是一两句就能说动的,便要打。
“落儿快跑!有人要发颠了。”夏蔓儿摇着身下的人儿,对着一脸冷意的钟情奉龇牙咧嘴。
落儿虽是丫鬟,到底没干过粗活,虽然夏蔓儿不太重,还是吃力,蹒跚着走了几步,速度太慢了,钟情奉没留情,一次次打下来,打的她惊叫唤,从落儿背上跳了下来,一股子气,反手摸着伤口,便冲击钟情奉,没到跟前,钟情奉手里的细条在空中划了一下,不见残影,吓得后退,怒骂到:“你这个教化外人,骨子里都是烂的……”
“吵什么?”欧阳闲弦站在阶梯上,看着胡闹的众人。
“他打我,你看,我的后面蜘蛛网似的伤痕,他的心思之毒越发常人能比。”夏蔓儿指着钟情奉,一句一句就差真的把他是杀手的事公之于众。当然了她才不会把欺负落儿的事说出来。
而钟情奉的神情寒冷之极,紧盯着她,就差她说出那个词当场咬了她的脖子。
欧阳闲弦看着两人,气氛不对,神情不对,又想反正是表兄妹,大抵不过是吵架。
“夏蔓儿,你还是比不上林盛梦呀,林小姐可是高挑,肤白貌美的。”
本在生气的夏蔓儿一听,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真不愧是“两口子!”
她抱肩,不悦地看着两人。
“好了,别生气了,我们走吧,你也别跟你表哥置气了,钟情奉还要跟着你一起去林府保护你。”
“什么?”夏蔓儿看了一眼,双手放在背后的钟情奉,看他玉树临风又不好相与。
又不是我相好,还要忍着他真憋屈。
夏蔓儿气的鼓鼓的,她将自己与钟情奉的美好情意都自动忘记了,所剩下的便是恐惧,然后又被她无限忘记。
不是很理智的人都有点这样反复无常吗?
三人坐上马车。夏蔓儿坐在车里低头无语。
欧阳闲弦再想的美好也看的出两个人敌对的火药味只重不减。
“兄妹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来,好好说话。”
欧阳闲弦把两人的手叠放在一起,因为有点措手不及,夏蔓儿反应过来,感觉到钟情奉偏冷的手心,忙慌张地缩了回来。
“表兄妹间也是要避讳的,既是当我的奴才,我何必与他平起平坐。”夏蔓儿扒着窗子懒懒说道。
“这……”欧阳督见钟情奉一脸默然,也没有什么表示,又感觉到他的手冰冷。便扣起他的手,把手里的温度一点一点传达过去。
钟情奉诧异地看着她,欧阳闲弦倒有点不好意思,跟着夏蔓儿看窗外的风景,但是手并没有松开。
即使是蛇,是不是都喜欢往温暖的地方去,真的好奇,如果有这么一个地方,是不是杀戮的人也能走后退的路?
“哎,我们这是不是往寨子外走?”夏蔓儿看来看去,越觉得人迹罕至。
“是,难保我家门外没有耳目,幸得你也不曾上街去过,如此才能进一步保证你的干净。”
夏蔓儿见她深思熟虑,着实有点吃惊,何况她还是有点抗拒的,她是好吃懒做,但是骗人基本没做过呀,这不是为难她……
“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信吧,毕竟事关重大,更何况楚江乐也不是很急呀。”
“错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倒时候楚江乐出了事情,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欧阳闲弦一只手握着钟情奉的手,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