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真的想跪下来,求他饶了自己一命,要捉人去欧阳府捉去……
在她双脚缠头时,栗峰上来捉起她的手,夏蔓儿向钟情奉使眼色:快攻击他,让我好跑……
可是钟情奉无动于衷,这鬼家伙不会要自己跑吧……
“流芳,这是?”
流芳流芳,叫的真是亲热,自来熟真的好吗?
夏蔓儿一看他说的是自己手掌那透亮的血丝网。
“这是我家进寨的时候,看那红地无与伦比,,便细细看了眼,情不自禁抚摸了一下。”是吧唧一下扣上去的,啊哈哈……
“什么?”老者一听大惊失色,“那可是剧毒呀!表小姐可有什么不妥?”
“是吗?是流芳不懂规矩?”嗯?剧毒,快拿解药出来吧!
君不见这一波下来她背后的衣衫湿透了……
“这个无药可治,只能防……”
“什么?”她一嗓子喊了出来。
众人被她反应吓了一下,都睁着眼睛看着她。
夏蔓儿立马又是忧伤脸,轻声细语说到:“流芳果然是命薄之人……”又抹了几滴眼泪,不过这次是真情实感,她心里哭天喊地,我要死了……
“流芳,你现在感觉如何?我看你不像剧痛难忍?”栗峰靠的近,高个字,干瘦的,国字脸,皮肤麦色而粗糙,只是这双眼炯炯有神,倒是两颗越擦越亮的明珠。
“不曾有什么不适,非说有什么不对的话,就是有点痒。”
栗峰一听先是疑惑“怎么会,不是应该是手剧痛无比,然后再全身奇痒无比,绕破皮肤后,便失去意识,成为走尸了吗?”
栗峰百思不得其解,夏蔓儿同样在思考,这么恐怖?说不定那红地“年久失修”了那……
“哦,我知道了。”栗峰双手一碰,“想必是你母亲在你出发之前,给你吃了什么,毕竟红地你母亲大体是知道怎么回事的。”
“对对。”管家在一旁附和。
对个头!夏蔓儿心里揣测一下,要么是红地毒性已经失效了,要么是秋浓的解毒丸起了作用……
“是吗?我倒没注意,毕竟我们母亲只要好好学四书五经的。”
“嗯。”说到这栗峰倒是有点难过,他情绪一下跌了下来,摆摆手让管家带她走。
夏蔓儿巧手稍提裙子跟着管家走,走了一会,再回头边见栗峰还是一身忧伤地站在门口。
白爱吗?是个怎样的女人那?人人都知道,可怎么有些提起你就这么伤心那?
又看了看钟情奉,放空的状态,夏蔓儿忍不住想要你来干嘛?嘴不麻利,又不愿意让我先跑……
几个人走走停停,绕的她头晕,又是老婆子连开几道锁,真是复杂的院子呀。
管家老是说,快到了快到了,可是穿过无数次弄堂之后,夏蔓儿就忍不住为自己要假装淑女而后悔了,这时候就应该闹的,随便扒进一间院子,反正都没人住……
然后几人又来到一条知主道,夏蔓儿已经无数次想要撂担子不干了,可是没了栗峰这种威胁,钟情奉又开始胁迫她好好干活……
这时候一个女子走过来,她有点像道家那般不加修饰,灰色的打扮,但是却又有说不出的锋利和不适。
夏蔓儿紧盯着她,女子不悦地盯了回来。
不是说林府只有林盛梦一个小辈吗?她是谁?
前面带路的管家点头哈腰:“摇茹姑娘。”
那女子点点头,又端详了夏蔓儿一眼,太快了,就像在对着夏蔓儿翻白眼似得。
所以没有脑子的夏蔓儿自然是认为她在给她下马威,并且成功膈应了她。
“表小姐,这位是摇茹姑娘,是府上李公子朋友。”
好了现在她又多了一个问题,李公子是谁?
看夏蔓儿一头雾水,老人家笑笑,一副待会再解释的表情。
“摇姑娘,这是流芳表小姐。”
摇茹冷冷地点头。
夏蔓儿虽心有芥蒂,但还是点点头示好,见摇茹高挑白净,面容姣好,心里泛着酸水……
俨然是一个醋坛子了,妒天妒地……
两波人点头示意再次回归平行线,擦肩而过。
“表小姐,原先我家老爷是姓李的,被赐了林姓,方才姓林的,李公子是老爷的宗亲。”
“是吗?母亲只说姨夫彬彬有礼,到也没说过别的,若是流芳有不懂,冒犯的,还要多请老伯您教教了。”
“表小姐,你太客气了。”老人家乐呵呵道。
夏蔓儿见钟情奉回过神,得意洋洋向向他展示自己的游刃有余……
钟情奉无动于衷看着眼前的梧桐苑,只见一座小院安安静静地坐落在那里,围着大半院落的梧桐大多光秃秃的,但是还是见到一两棵枝头新绿新绿的,想是在萌芽。
“常听说凤凰只愿意栖息在梧桐树上,所以该苑还有一个别称叫凤栖苑。”
如果是为了这个虚无的好彩头,让她走这么远,之后来来回回又要走这么远的话,她真想一口老血喷在管家脸上。
但她不能这么随心所欲,慢慢展开笑颜,乐呵到:“如真有此意,流芳如何能沾梧桐身,老伯,你是在抬举流芳了。”
“哎,表小姐,好东西自然要就给自己人了。”
好个头,这怕是把林府都穿遍了吧,我不会是从照壁左边穿到右边了吧,天杀呀!
但是她只能温柔地点点头,再补一句多谢。
“表小姐进去看看,我去帮小姐挑几个手脚麻利的仆人。”
夏蔓儿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