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只感觉那块皮肤快要被捏下来了。却也只有呜呜叫个不停。
“哎,保险一下,你还是再下一次。”李纪还是不放心。摇茹只好把她带着手套的手附上夏蔓儿的脸颊。
夏蔓儿惊恐间发现什么都没发生,不免满眼疑惑。
“别急,慢慢你就知道这个毒了。”
“哎,这个男的你要带回去?”
“怎么不要,我在他身上下了多少药。”
“为了教主的大事,你还是不要节外生枝。”
“哼,李纪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摇茹又转过身看着逑一命,“在你身上下了那么多药,只是图你性格内向,还未做过你这种引子,不想,屁用也没有,也罢,你就在这儿陪她吧。”
李纪走上来,“嘿嘿,明天表小姐发狂和发疯的客人打起来可不得了。”
夏蔓儿一会听到自己要死,一会听到要跟逑一命打架,呜呜叫个不停。
摇茹听到他她的呼唤,回头看了她一眼,一个飞身把她踢在床上。
“好了,开始干活吧。”李纪叫唤到。
摇茹跟着他一起出去,夏蔓儿挣扎地爬起来,看不懂搞什么,身子除了左手没发生什么异状,努力挣脱也挣脱不了绳子。
“逑一命?”
逑一命只顾着看她,却也不敢走过来。
屋子里亮堂通明,但是逑一命却只坐在凳子上,似乎除了那儿,其他的都是深海,踏出一步都要了他的命。
夏蔓儿见到此景,有点绝望,不是因为此时的处境,是因为是她把人害成这个样子,是她呀!不知是痛还是难过,她流着清泪,嘴里塞着的布条堵住了她的呜咽,她也不愿意出声,害怕哭声再压低他的头颅……
“哟哟哟,哭起来那?”没想到两人又回来了,还拿着东西。
“我就是把外面的人迷晕了,轻松一点,你还跟我犟。”摇茹数落着李纪。
硕西放在桌子上。一打开是些瓶瓶罐罐。一一依着顺序摆放出来。
“你还给他们摆放顺序?”李纪不解到。
“错的,我有你那么蠢?”两人忙活着,一旁的茶盅只占了整张桌子一块小小的地方。
“呜呜……”夏蔓儿大骂到。
“别叫,不然我还能飞一脚。”
他们很快就忙完了,夏蔓儿一看脑子一片空白,因为桌子上摆着的东西,怎么说,匪夷所思。
整个圆桌中间放着瓶瓶罐罐,右边放着红地里的红丝绒!而左边则是被涂染了的红丝绒,整个是灰青色。
“呜呜……”你们想干什么?
“话说,我们要不要给她解开,明天来的话,一是妨碍了她的战斗了,而是万一被人看见的话,就不好了。”
“那就迷吧……”
夏蔓儿见两人向自己走来,向逑一命呜呜个不停,但是男人看着她,丝纹不动。
为什么,我都挺过来了,我都学会忘记过去了,你!你为何能不为所动,我们不是朋友吗?
“别看他了,你知不知道他被我们打了多少次,喂了什么药?再凶猛的野兽在我手里都是困兽。”摇茹得意地举起她那只灰色的手。
“它本来是黑的……”摇茹有些感慨。
夏蔓儿此时整个人都好像淋着大雨,没有一点精神,她认命地吸入了敷上来的mí_yào,晕了过去。
摇茹走之前又给逑一命吃了一粒药丸,还要他站在凳子上。
他就像耍杂似的站在凳子上,灯火亮时他看着晕倒的夏蔓儿,蜡烛完了时,他就着星光看着那个方向,他始终不能下地走一步,凳子与床的距离就像一片汪洋大海,踏不过去。
他感觉到药物在运作,浑身燥热,又宛如抽骨一般疼痛。
这时房梁上噔噔在响,逑一命听到那声音从无到有,再到无。
毒云寨的晨曦一如既往来临,只是今天要热闹,血腥很多……
夏蔓儿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翻了一下身子,感觉不舒适的很。她猛然睁开眼睛,反应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切放映在脑海里。
手一动酸痛感,麻痹感接踵而来。
她环顾一切,与他们迷晕自己之前的景象一致。又下意识地看看了窗子,竟然没有关窗,怪不得喉咙有点痛。
此时,她再次看到逑一命,只见他蹲在凳子上,嘴巴鼓鼓的,鼻子如同鼓风一般呼着气,两只眼睛红红的,像个蛤蟆,两只手作鸡爪放在与胸齐高的膝盖上。
全然没有那份天然玉雕的气质,有点只有可怜和可怕。
夏蔓儿真得急得发疯。
“怎么了?”她正想走过去。
逑一命微微颤抖着,着急不已,夏蔓儿再走了一步,逑一命就往凳子边退,凳子不是地呀,摔了下去。他又难受又害怕地连忙扶起凳子,蹲了上去。
夏蔓儿这才发现他略微宽的袍子血糊糊一片,那软嫩的肉痛得他一片片撕扯下来,但这并不是最恐怖的,他逐渐控制不住自己,像见了红布的公牛。
夏蔓儿的心再一次被碾碎。
这时候,海儿闯了进来。
“表小姐,表小姐,抱歉……”海儿看到桌子上摆的慢慢的,其他的总是彰显出一份杂乱的屋子,困惑不已。
“表小姐,桌子上的是……天啦,表小姐,你竟然把这个采回家。”海儿惊讶地盯着红丝绒。
而人群因为昨天的失责蜂拥而来,看到桌子上的东西比看到凳子上烦躁不安的逑一命更害怕。
“天啦,表小姐,你怎么能把自个带回来,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