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走停停,好久,才在到了目的地,这儿一大片算命的一众,那人某某算神,升官发财,麻衣相师,倒有有一个人,写着命由天定,测测玩玩,远娇只觉得好玩,想必是个会耍嘴皮子的,那人一直歪着脖子打着瞌睡,穿着灰扑扑的的麻布衣。
欧阳陨拉着她过去,那人听到脚步声,嘟囔着:“紫微斗数、面相手相、八卦六爻、奇门遁甲、地理风水等等,我都不会……”
远娇见此好奇道:“那你做什么生意?”
那人抬起了眼睛,平平淡淡的长相,只是眼睛好像睁不开,他抬了一眼便说到:“小姐,我看你颧骨平滑,下巴饱满,脸型标致,标准的旺夫相。又见你眉宇间桃花隐现……嗯?你这是已经开始交桃花运的征兆啊!”
远娇连忙望了一眼欧阳陨,嗔怪道:“你个怪人,不见我面,乱加猜测……”
“远娇,张先生是我的朋友,不得如此无礼。”
这倒是他第一次对她有点揾怒。
那算命的歪着嘴笑了一下,“你打量我的时候,怎么看的清,我打量你也无可厚非……”
“你!非礼勿视,我那又叫你帮我看相!”远娇气她把自己的心思说的干净。
“好了,张先生,你不必再说她的心事了。”
此话一出,一人凶,一人恼。
远娇觉得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如何看自己,如果他没有那份心思?可是她怎么会有那份心思?
“好了,你找我做什么?看你混的不错,先前见你还是肮脏不堪。”
“多谢先生的指导。”
“你找到那个女人了?”
在一旁胡思乱想,陷入羞愧和悲愤的远娇听到这句话,敏锐地问道:“什么女人?”
“就是可以帮他完成大业……”
“先生!”欧阳陨厉声制止了他,那人笑笑,“我不跟你说过了,就是因为阿胶我管不住我的嘴,被我师兄赶了出来嘛。”
“好了,我想帮让先生算算第二个问题?”
“这个女人不会是……”那算命伸出手指指着远娇,远娇更好奇了,欧阳陨究竟有什么瞒着她们?
欧阳陨点点头,那人手一摊,“我没想到你还真能找到,其实第二个我算不出来,你非要知道就只能去找我师兄了。”
“这……那贵兄在?”
“翻过那座山,再翻一座,看到一个山坡坡有座山庄便倒了。”
“这么远?”远娇有种预感,欧阳陨会叫她跟着去,还是他早就打算……到底隐瞒了她们什么?这个人很早就认识了他,他先前的遗一年到底去了哪里?
“其实不远,要是你们走陆路那是远,但是这个宅子出去,走一炷香的时间便是一道河,顺流直下,便到了那个山坡坡,我呀,是这么懒的人,怎么可能会从那儿走许久过来,每天我还要死皮赖脸回到的。”
远娇在帷帽下面假笑了几下,望了一眼欧阳陨,果然后者已经在用目光去找那个在这儿看不见的山坡坡。
“那贵兄可好……有没有什么喜好。”
“我师兄推敲只看有没有缘分,要是你与他无缘,也没必要赖在哪里了。”
这远娇倒好奇了,“那怎么算有缘分?”
“嘿嘿,我师兄毕竟讲究眼缘,倒不像我,跟谁都能聊嗑。我走的是平易近人的路线。”
怕是这个路线的人不需要更多本事吧。
这时有个笨拙的男人上前想问一两句,那人立刻好似驱赶苍蝇似得,叫他滚。
这还叫平易近人?
“多谢先生,不知贵兄叫?哦,他唤延年,守门的是个叫于容的人,比我还不成器。你要见我师兄,便要先要与这于容有眼缘。”
“多谢先生。”
欧阳陨又拉着远娇走在人海里。
“你不会要带我去找那人吧?”
男人便看路便点点头。
“为什么,你在算什么?”
“我是相信你才带你的。”这句话有点重量,砸在她的心上,更想起刚才那人说的桃花运,可惜呀,这注定是一朵烂桃花。
“你在找什么人,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我找到了,那人就是你!”说这话的时候,他迎着日光转过头,蹙着眉头专注地说着,即使只有帷帽被风吹起的那道缝,她也看到他的认真。
“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妻子的亲妹妹,是你的小姨,你找我?姐姐答应吗?我父母答应吗?世俗答应吗?”她不信欧阳陨听不出桃花运的弦外音,如今摆在面前他与她特有的缘分,但是她一想到现实,便是清晰许多,冷静许多。
她站在街上,身边的人流因为他们的伫立而分散。
男人看着她,手扣上她的手,一把拿起她,感受着他手心炙热的温度,她突然不想要什么回答,与他走起来,跑起来,是的,她为什么要有疑惑,要犹豫,他已经说了是来找她的。
两人走着走着突然跑了起来,一个庄重高雅的公子,一个看上去就端庄不露真面目的小姐,竟然在街道跑了起来,他们也会撞开人,听着他们的骂骂咧咧跑的更快,两人的手扣的十分紧。
只苦了后面本来悠闲走着都马夫,看着两位大爷奶奶跑的丝毫不顾及体面,慌得不行,他连忙跑上去想要规劝,可惜前面那两个人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跑的更欢了,生生快了一大截。
欧阳陨对他喊到,“我们在河道那儿见。”
马夫便眼睁睁看着他们淹没在人海里我是你的心腹没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