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般情景,不知欧阳陨会不会来,毕竟也不知他消了气没有,等了一会人没来,她便开始伤心,胡思乱想,想东想西,一会走到桌边,一会滚到床上,突然她想到万一姐姐死了那?
她将被子盖在脸上,为自己这种荒唐的念头而羞愧,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远娇立起身子,看着门口,缓慢地站了起来,打开了门,从屋里投射出的光,将欧阳陨照的温暖无比,连外面淅淅沥沥的雨都有一点热闹了。
她苦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欧阳陨的下身湿哒哒的,他把雨伞放在外面的门上。“我不知这是老天在阻挡我,还是在考验我。”
他清清的眼睛看着她,好似包含了许多相思之苦。
“是考验。”她笑了一下。
“是考验就好,起码我还有机会。”欧阳陨轻笑到。远娇把他迎了进来,挽着他的胳膊,做到桌边,“我知道你生气了,但是我也想得你不好过。”远娇靠在他胸前。
两人便依偎着说了一会体己话。
过了一会,远娇抬起眼,“对了,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什么事?”欧阳陨环着她的腰,低着头注视她。
“我发现姐姐好像不愿意喝你的……药汤。”
欧阳陨的脸色冷了一下,“是吗?”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得了怪病,不愿意医治,可怜我在她肚子里的孩儿,不得安宁。”
听到这远娇更愿意相信是姐姐乱想,但是一想到姐姐是欧阳陨的夫人,她的心里生长着一颗刺,还有那个孩子,简直割得她流血。
“你帮我看着点,她要是不愿意喝,我也不知怎么办,总不能逼着她喝吧,可怜我的孩子,他还没有出生,要是受到一点伤害?”
远娇看着欧阳陨痛苦的神色,安慰到:“没关系,你把药汤给我,我当作补药给她喝。”
“辛苦你了。”欧阳陨用脸触碰远娇的脸,一时之间耳鬓厮磨,竟有悱恻之意。暧昧不已之时,外面突然喊声不断。
两人忙分开,远娇看了一眼欧阳陨,欧阳陨躲在床一侧,远娇打开门,见远处灯火通明。
丫鬟跑了过来,“二小姐,护院说有贼,正在捉拿,搜到了管家那儿,管家怎么也不肯放人进去,说没有贼,护院小题大做。”
“姐姐那?”
“奴婢不知,只是问了个大概。”远娇看了一眼屋里,便走了过去。
走到管家那里,已经是人声鼎沸。
“吵什么,搅得人不得安宁。”她还未走进去,便喊了起来。
堵在那儿的人看她来了便安静下来,远娇看了一眼,管家一方是是家丁仆人和婆子,护院的单单是护院,但架不住护院的多,而且凶。
她问了旁边一个老婆子,说远露已经睡下了。
“吵什么?管家你说说?”
“二小姐,老身睡得好好的,这些人就闯了进来,这不无理取闹吗?”
“二小姐不是的,我们刚才发现了贼影,往这儿跑来,但是老头不让我们搜,不是包庇是什么?”
“管家?”远娇又转向老头子。
“二小姐,你是知道我不会干出什么歹事的,老头我睡眠浅真有什么人,我不会不知道的。”
“是呀,二小姐,管家才不会像这些四肢发达的人一样那!”丫鬟婆子帮腔到。
远娇揉揉眉心,“护卫长,我问你,你确确实实看到人跑进来了。”
“是的,二小姐,我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危。”
“好,我相信你,进去搜。”
“二小姐!”管家突然喝到。
远娇安抚老头,“老管家,你也是知这歹人伤人不长眼,为了欧阳府的安危,你就让他们搜吧。”
老头子颤颤巍巍看了她一眼,无声地让道一旁,护卫长带着人进去搜了一遍,没人。
出来的时候尴尬得不得了,止不住道歉。
远娇便叫他再四处查看查看。
远娇再回屋时欧阳陨已经走了,不过她也累了,便倒下睡了。
第二天,欧阳陨还真把药汤送了过来,两个厨女已经把早饭送给了远露,药汤来了,她们竟然活在糕点里,又送了一次,远娇去找姐姐时,便见姐姐在生气,叫人打了护卫长一顿。
远娇看在眼里,不知哪里又出了差错,远露显露在人群里依然盖的严严实实。
新的丫鬟虽然不是很有默契,但胜在顾全。
远娇唤她时,远露也不怎么爱说话,便叫她进屋,两个人促膝长谈。
“你真糊涂!昨儿个!”远露教训她。
“姐姐怪我不给管家面子。”
“这是其一,要是平时,管家说没有,就算要搜,也要所有仆人都搜过了,再搜他的。”
“平时?现在不是……”
“昨儿个的确有人进来了。”
“什么?”远娇站了起来,不敢相信,“姐姐,那你还……哦,你是怪护卫长没找到正确的地方。”
“不,因为我的本意是任何人都不要去抓那个人,而护卫长在违背我的命令。”
“为什么?”
“因为,那个人是宁儿。”
刚坐下的远娇又弹了起来。
“姐姐,宁儿发生了什么,她不是离开了吗?为什么回来?还被当成了贼。”
“娇儿,现在府里还有多少对我忠诚的人,我不知道,像那个护卫长就是逆鳞,但是我知道你是我的亲妹妹,他无论策反谁都不能策反你。”
远露用她只有骨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