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一个激灵,差点没站住。
“你们怎么这么快?”
“只要你叫我一声爷爷,我教你呀!”
远茴跌跌撞撞到他跟前,“我就说婆婆出事了吧!”
“大小姐,你还关心这个?”
“为什么不那?”远茴叉着腰瞪着金光男人。
良玉放弃了,带不动呀!问男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事情终于往正常节奏发展了,刚才那老太婆就知道打打打!打能解决什么!你说是不是!”男人故作扭捏说道,一副八卦的样子。
“你们把婆婆怎么样了?”远茴见不得他那轻狂样。
“她怎么样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要跟我们走。或者把钥匙给我们……”
“钥匙?”远茴作为当事人跟良玉一起懵逼,“什么钥匙?你问我要黄金,白玉我还能拿出一二。”
良玉舔舔下颚,“这钥匙说普通也普通,说敏感也敏感。但是我要跟你们说,跟我没关系。”
远茴和那男人同时撇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远家虽然是大户,但是别有点没的都来参合,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远茴这次道中气十足了。
“呵,美的好的你不知道怜爱,倒泼妇骂街来了。”
“我呸,也不瞧瞧你,我远茴虽不是名门闺秀,但是赶在我面前妄称美的好的,你这一条藤窝在茅厕里都是没人看出差别的!”
良玉拉她,“别说了!”
“不,我要说,我要骂醒他们,让他们自省!”
金光男人眯着他的三角眼,“得得得,我一老的何必跟一小点计较。来人呀,干活!”他最后几个音轻轻翘起,尖细地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远茴求助良玉:要开打了,怎么办?
我哪知道!
良玉想甩开她独自跑,比夏蔓儿还麻烦,夏蔓儿好歹缩头乌龟当的好呀!
一时间,那些披着金粉的黑衣人听到指令,冲过来,明明很轻盈,却感觉好像穿了重甲一般,大地都在颤抖。
见此场景,远茴虚心问了句,“我们不会有事吧?”
“嘿嘿,我有事不清楚,你肯定有事!”良玉笑着跟她说到。
杨澜烬看了全府上下,密实得很,“奇了怪了,真没有一条密道能进去。”
月玉跟着她身后,瞅准时机,把不远处山坡的密道说了出来,以及左使要她去拜访隐居花鬼前人的事都说了出来。
杨澜烬一边感叹这事不好解决,一边又听到了冬严的名号,忽觉这温暖的午后一股冷意。
“如此这般,便去找那把钥匙,既然尸体被清洗,想必就是他的弟弟,我动手的时候的确没有见过他,传令下去长明全力逮捕远莱,那些想看远家情面胆敢收留远莱的人一经发现,便立即杀鸡儆猴!”
“是!”月玉抱拳应到。
杨澜烬抚摸自己的腰,那东西好好躺在那儿,一切都要物归原主吗?没有人能抢过我!
月玉派了体力好的人,一路传下来,传到客栈时,几个守门的心思了然地笑笑。
这时候一辆马车靠近,守门的小罗咯见此连忙驱赶,“还不走开,这儿不留宿!”
马车的马夫骂到:“好大的威风,这客栈乃是方圆百里的客栈最好的客栈,本就拿来住的,我到要看看是谁这么威风凛凛,多占几个就不说了,竟然还把客栈都包下来!”
“哎,我说你欠抽是吧!”守门的走上前,一把抓住马夫的衣领。
“快滚!”
“哎,你……”
“好了!”一阵挣扎中,马车里发出一种干净的声音,“我们走吧。”
“少爷!”
“叫你走你就走,那来这么多问题!”守门的人听见声音转换成一个厚重的中年男人声音。
守门人嬉笑到:“养狗还是要养好,不然咬到谁,可不是轻轻松松都能解决的。”
场面一度很安静,马夫突然出手,一拳打过去,那守门人萦绕着一团雾气撞在门上!
“住手!”那声音呵斥到,可惜为时已晚!
这下那些守门的人齐齐围过来,他们原先还很正经,竟然有人敢在他们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打人,也是不要命了。
“下来!”几个人把长矛同时刺过去,那马夫三十来岁,一身麻衣,黑不溜秋,不知原本就这颜色,还是抹来抹去,变成这个样子!
他一声长啸站在马车上,一下居高临下,面如京谱般向在场的人展示了他的怒气。
“切莫伤人!”那年轻男人在马车里劝到。
马夫可不管那么多!他狰狞着,一把抓住了几个长矛,本来就被降住的小罗咯们竟是一阵抖擞,被扔到几尺开外。
“还不住手,你个畜生!”马车一阵摇晃,中年男人骂到。
“伤了少爷,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那声音继续说到。
客栈里奈忧看着天元跟右使讨论的热火朝天,完全挤不进去,他就站在一旁看他们尽情地发挥……
一急促的声音传来,一个小喽喽跑过来,“不好了,有人在门口闹事!”
“啊?”奈忧看着右使他们没有抬头,“快带我去看看!”总算找到机会溜出去了。
小喽喽立马带他穿过走廊,来到门口,一瞧留守在客栈一半的人痛苦地倒在大路上,
而那打人者如同猛兽般,仿佛在狞笑,一旁的马车遮的严严实实的。
奈忧一个抖嗦,吓得躲在带他来这的小喽喽后面。
马夫本来要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