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楦玥坐下来还没喘口气,宋平就灰头土脸回来了。
“若不是我深谙逃跑的技术,今还真跑不了。”
“怎么回事?你们也不,急死了!”宋汐敲打自己的哥哥。
“此时来话长……”宋平嘀嘀咕咕。
“嘶……”姜楦玥握着自己的脚腕,淡淡的血色浮现出来。
“没事吧?”宋平是看多那红线活生生穿过她脚腕的场景。
“没想到,这么痛!”她咬着牙冠,看上去整个人都是抽的。
“我房里有备着的雪膏!”宋平丢下宋汐。
“哎,我问你你的事,你还没那,该死的每次都用这眨”
“远茴你们有好好看着买吗?”姜楦玥问到。
“哼,那个大姐,一不哭二不闹,没劲。”
“我去见见她。”
“哎,我哥都去拿药了,你再等一下。”
“等不了了。”她走了几步,越发觉得腿废了。
“得得,我给你把人带过来。”一言不发的范冶到。
“那就谢谢你了。”
“哼!”宋汐看着一个个积极的,心里不爽。
远茴有点迷糊来到大厅,几日不见,她安静了许多,但是眼神依旧如初。
“你怎么受伤那?”她一来便问,时间悠长的她都忘了自己被囚禁。
“我问你,你们家那个密道除了要那把钥匙还要什么?”姜楦玥问到。
“还要什么呀?”远茴不解地反问到。
“我不知道呀!”
姜楦玥低下头,双手搭在腿上,看上去十分累。
“你要是不肯实话实,心命不保!”宋汐恐吓她。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钥匙的事我还是听你们的。”远茴委屈。
宋平跑回来,见到是远茴先楞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他低下药,去给姜楦玥擦药。
姜楦玥倒是吓到了,她讪笑,表示自己没有那么坦荡。
“哎,你想想,有什么跟蟾宫,和月亮有关的。”
远茴走了几步,眼睛陡然睁大,“蛤蟆?我记得有一次下雨,我二哥拖了一只蛤蟆,我父亲勃然大怒!”
“蛤蟆有什么?”
“传言远家是蟾宫十二行宫之一。”
“我也听过这个这个,但是我看我们家跟蟾宫好像十几年也没什么联系。”
“况且如果他们真是蟾宫的分支,蟾宫那边要什么远家必然是双手奉上,怎么会想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种事?”姜楦玥自己擦着药膏,她不时抬起头看远茴一眼。
“这么,蟾宫跟远家闹翻了,况且这次下江湖令,蟾宫也不是没可能的,不是吗?”宋汐分析得头头是道。
“闹翻?身为实力深不可测的门派,远家甚至还比不上花鬼,有胆子闹翻吗?”
“额……”本该是知道内幕最多的远茴,听方夜谭似的,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可是,密道里面跟蟾宫有什么关系?”姜楦玥发出灵魂一问,绕回了问题本身。
“哎,你知道当初这条密道什么时候建造的吗?”
“什么时候建的?”远茴歪着头,冥思苦想。
“不知道哎,我们家是钱庄,密室太多了。”
“你们家在这儿有什么老人吗?”宋平问到。
“老人,嗯?让我想想……在乡下还有一个老妪守着一个农场,因为是老人了,父亲一直让她在那里养老。”
“她什么级别?跟你父亲关系亲厚吗?她知道的多不多?”
“额,这个,我只见过她一次,还是在我爹五十生辰的时候,她非要来,我爹要我跟她问好,我当初对她好奇,才记得这么多。”
“既然如此,想来是知道一些事情的,现在那个金公子已经被不明人士劫走了,我们一定要抢回来,他们实力不弱,可以先把消息透露给花龟。”宋平滔滔不绝。
“我跟远茴那老人看看,宋平你和范冶盯着花鬼,还有四个妙龄女子,稍打听就知道了。”
“我干什么?”姜楦玥望着他,一副你不给我事做,你试试看!
“你好好养伤!虽然不是大伤,但是积少成多,又是夏,有你好巧的。”宋平真心实意让她安分,下来,不要在出事了。
不过姜楦玥肯安静下来,她就不是她。想起了帮她解毒的那个人,不知道还在不在,若是医学奇才,不定也能帮她。
待人走完,她便租了一辆马车颠呀颠去,路上饶了不少乌龙,行驶了许久,才看见那座竹楼肯定自己的记忆。
马夫在外面等她。
夏烤人,姜楦玥一抬手,便是满鼻的汗味。
她慢吞吞走进去,见一片重影里那座竹楼那般的不真实。
看着大门紧闭,她一推开,还是没人。
“有人吗?”她转了一圈。
“你是谁?”
这时一个女声传来。
姜楦玥见她走路姿势怪异,心里咯噔一下,同情起来。
“你好,我来找一个男人,他先前救过我,我留下过一个面具。”
“你不用,来这儿的外人就只有一个女子。”那女子长得不丑,只是腰一块凸起,右边腿要抬老高才能走。
“你回来干嘛?”女子有点不耐烦。
“哎,我见恩公医术精湛,想来讨要一些治赡丹药。”
“我们这儿又不是草堂,请回吧。”女人跨了几步,做了下来。
“额,若没有倒也没什么,不过我是否能拜见恩公?还没好好谢过他。”
女饶目光如利刃,想要割开姜楦玥。
“他不在,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