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楦玥问范冶这是怎么回事。
范冶憋着笑,那人脑子烧坏了,拦也拦不住。
姜楦玥上前手一搭,果然整个人烫得很。
见她犀利的眼色扫视过来,范冶下意识解释已经喂了汤药,可惜拦不住这个有点痴狂的人。
“有没有问出什么?”
“他一心挂念他的月亮,你问他也搭,不过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你想要威逼利诱吧,他整个人又不清醒,你怎么办?”
“不会呀,王昭璋看上去不是那样不管的人,怎么让他烧的那么厉害?”姜楦玥困惑。
宋平走上前,掐着那饶下颚,查看了一番。
“被下药了。”
“嗯?”三个白不明白。
“虽然不知道什么药,不过大概是把人烧个半痴,问什么答什么。想必现在这人才没有抵抗住,效果出来了,毕竟蟾宫的人想来也是有些防御措施的。”
范冶怎么感觉不到方便……
“那是你问的办法不对,这不很明显吗?你要跟月亮挂钩。”
也不过是酒后吐真言的翻版罢了,但是这个后遗症太严重了,多半人就废了。
姜楦玥感叹到:“看他清清白白一个公子,怎么也用些下三滥的东西?”
“这七大门谁干净,就算少林还出过魔障。”
宋平问金光人,“月亮可赐过你名?”
“月亮为神,何然会取凡间的诨名。”那人脸色绯红,喝醉酒一般。
那就是没名字了,的这么好听……
“月亮为神,可是无所不知?”
那人有些癫狂地点点头,“世间皆起于月神,即使太阳也要恭恭敬敬,不敢冒犯!”
宋汐笑了,明明各司其职,被的这么清新脱俗。
“我不信。”三个字砸的那人有些愠怒,想要动手,可他胳膊腿,赶得过大块头宋宋平!
被反压得死死的……
“我这些迷茫人,既然不知道月亮的好,你便告诉我,不就好了……”
“对对对!”那人被压着地上,脸贴着土地,竟不生气,一个劲的对对对。
姜楦玥皱着眉头,有些厌恶。
“我问你,月亮可知道怎么开远家的那条密道?”
那人原本有些忐忑,想必他内心深处也知月亮不过高看人世间,怎么会跟他搭上边,他忧虑自己的匮乏会污了月亮的神明。当他听到询问密道的时候,他有些激动地颤抖,因为他知道,他突然想到自己这么一直坚持下去相信月神,是对的,他是对的,跟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他是对的。
“我知道,我知道,在入口处有一扇门需要一把钥匙,进去后还有一扇门,需要我藏在不远处的一处洞穴的蟾蜍才能开。”
宋汐耸耸肩,这就问出来了?
好像怕宋平没听到,那人又把从这儿去密道的路,如何打开入口的一道更浅显的机关了一遍。
他还急促地问宋平有没有听清楚,宋平看他急红眼,想起自己以前一样,为某些东西痴狂,突然有些可怜身下人,他放柔声音:“我知道了。”少顷他又补充了一句,“原来月神如此神通广大。”
那人好像吃了山珍海味,有些痴呆地拍着地,肩膀的血已经干涸成暗红,如今又沾了一些亮红的颜色。
原来人需要寄托,家人,爱人,朋友,名利,某些不知名的东西,这翻滚的红尘呀,每都在出些新幺蛾子。
“这就好办了,我们只要拿到钥匙!”宋汐拍手叫好。
宋平叫范冶把人提进去,再灌几碗退烧药,不过多半是没用的,这个人要么变成傻子要么挺不过明中午。
“反正第二道钥匙算在我们这儿,她有第一把,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还是要来找我们,我们已经占领了先机。这也算这么这么多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宋平走到姜楦玥身边,站在她身边不话。
姜楦玥等了好久,也没听他出那个要求。
看两人气氛怪怪的,宋汐识趣地走进去。
“反正他也知道是你救的他了,他伤口好了以后,多半还是会回到花鬼的。”
姜楦玥沉默不语,这种让她放手的感觉不好受。
“这么多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宋平叉这药,有些不是很畅通地铲着地上的石块。
姜楦玥转过头去,冷清了好久,她还是答应了,“还给她吧。”
想必她面具下的鼻子有些通红,宋平拍拍她的肩膀,进去了。
姜楦玥望着上的银盘子,有些迷茫地问到:“你真的神通广大吗?”
然后自嘲,我是疯了吗?问这个永远都不会回答我的高高在上的冷月?
她又些虚浮地走回去,刚碰到门槛,想到了什么。
宋平打开窗户,便看见姜楦玥打开院门出去,他看着开了又被关上的院门,握拳轻打着窗户,窗扇晃悠悠发出吱呀吱呀有些僵硬的声音。
吓得隔壁屋的远茴把自己屋子检查个遍,也没找到源头……
姜楦玥走在夜深人静的尽头,埋头走着,脚生扯着疼,又是夏,所以可想有多难受,她这么烦躁地走了一会,徒然停下来,因为她发现自己视野算的上分外清明。
她有些意外地望着月亮,扯着笑问着高挂的月亮,然后到这就是你的答案吗?你在回答我是吗?
照样是无声无息。
她扯下面具,露出那般精致花样的美貌,“我那,长的这个样子,人人都我漂亮,可是我不想冒尖,那代表着另类,我想要普普通通的容貌。”她眼眶有些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