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一头雾水,男人的手掌心有点烫,看着他还是扶着额低着头,不讲一句话,夏蔓儿决定再退一步,“行,全给她喝。”把酒杯递给了屏娘,并且委屈地嘟嘟嘴,屏娘暗地里向她吐了一下舌头。
不要我喝葡萄酒,我就吃大虾,没差的。
刚夹起大虾,那只手又伸过来,比刚才还要重地按住她。
“痛!”夏蔓儿一下甩开他的手,“这也不给,那也不给,那我吃什么嘛?”
屏娘也是一脸疑惑,难道他这么看中自己,别人连碰都不能碰一下。
男子终于抬起头,极黑的眸子散发着骇人的寒光,好似下一刻他就要吃了她。夏蔓儿心里拿不住注意,突然又被徐雍落拉起来,拖向门口。
“好好,我不吃了,那你帮我写一下东西嘛!”
他凌冽的眼神直视她,压迫她,好像一只手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喘不过气来,心跳加速。夏蔓儿的确被吓到了,但她不甘示弱,站直了身子同时也紧盯着他,对望几眼不落下风,最后一句不发转身离去。
我以为你是朋友,我以为你始终对我热情,好客,无论何时何地,正如我也会那般对你,但看来我们不是朋友,我们只是交谈了几句不咸不淡的陌生人。
“夏蔓儿?”屏娘在身后叫唤,丝毫没有减缓她的脚步。
“气死我了!”回到小院,她大手一挥,“苑莺,告诉楚江雪我现在就要走。”
“姑娘!”啼音两人冲上来。
夏蔓儿大喊道:“你们大少爷就是一个大白痴。”啼音两人瞬间花容失色,哭哭啼啼。
夏蔓儿按捺住心中翻腾无处发泄的怒火,与他们无关,按捺不住,她上下冒着气:“我要吃20盘大虾,把大虾吃完,让他以后别想吃。”
苑莺把快要气的飞上天的夏蔓儿,“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想起那双眼睛,杀人的眼睛,她一下抱住苑莺:“他恐吓我,吓我,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
“姑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那有什么误会,他不准我吃东西,然后把我拖出去,在屏娘面前哦,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说完,夏蔓儿委屈地蹲下来。
“屏娘!”啼儿突然叫道。
夏蔓儿看着睁圆眼睛的啼儿,一肚子坏水响起来,唯恐天下不乱,打满鸡血似的跳起来:“你们没想到,徐雍落竟是个背着弟弟偷吃弟媳的人。”
“姑娘。”苑莺示意她不要乱讲。
夏蔓儿脸一横:“我没乱讲,他就是发现我发现了这个秘密,才对我凶的。”
“不会的?”啼儿脸刷白,自个不断念叨。
夏蔓儿发现玩大了,她可以不在乎徐雍落,但是还是要顾及啼儿幼小的心理。
“啼儿你不要太在意,你把他现在的不堪只留一半,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最伤心的应该是徐雍守呀。”
啼儿哭的更厉害了。
夏蔓儿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屏娘念叨的那个男人是谁那?能在午夜念叨的一定是真情实意吧,为啥不去找他那?
医女和厨女看啼儿梨花带雨,背过去悄悄笑。
苑莺瞪了一眼夏蔓儿。
你。。。。。。。竟敢瞪我,好吧,我错了。不该到处说别人的秘密,呆一会怕全府都知道,便对屋里的人说:“我说的你们全烂在肚子里。”
哭的哭,笑的笑,劝的劝,没人理她。
苑莺摇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众人的注意力顿时全转移。那人跑近,似乎太累,都迈不过门槛一下倒在地上,夏蔓儿才发现是个女孩,头发散乱,身上被刀砍伤好几道,被划破的衣料下长长的伤口张着,加上她剧烈跑动,那血似乎有生命似的源源不断流出来。
而且这一身的衣服怎么这么熟悉。
那人吃力的抬起头,“战儿?”
夏蔓儿连忙过去扶起她。
战儿倒在她怀里,有一口没一口喘着气。
‘快去找胡大夫。
战儿睁大眼睛望向前方,机械地拍拍手:“没用了,再说,姐姐被毒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战儿,到底发生了?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
“我给姑娘讲个故事?”战儿答非所问?
“从前有个姑娘喜欢上了一个人,后来知道那个人刚到姑娘家的镇上开钱庄,是大户的公子,刚巧,那位公子要她爹雕雕一块玉,只从姑娘表白了心意,公子便不再见她,玉雕好了,姑娘在盒子还放上了一块自己从小佩戴的玉,那块玉是她爹一步一叩首向一位和尚求来的,以求她一生平安无灾。”
“噔噔噔!”一大波人在往这儿来,夏蔓儿看看苑莺,苑莺立刻示意医女,医女很快从另一出口冲了出去。
战儿继续说道:“公子是要去别的地方的,半年才来一次吧,过了两年,该来的日子到了,却来了另一个另一个小公子,同时她爹所在的整条街与信誉良好的钱庄签下协议,钱庄给那些铺子一些银子,一年之内连本带息还上来,姑娘的爹早就想拿着钱扩展,多请人,增加些生意以求有个丰厚的嫁妆。”
战儿嘴角的血干涸了添新,在她的嘴里包着,有些含糊不清,那些人临近。
原是高儿带着人,一队装备齐全的护卫,明晃晃的刀上粘不住的雪淌下来。
“却不想钱庄那个小公子与当地的富商勾结,在契约上动了手脚,一年变成了一个月,大批的人马到平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