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想吃点什么?”
“随便来点好了。”楚江乐上下环顾。
“排骨排骨……”逑一命在一旁暗示。
“对,马匹上有一些排骨,请你们帮我们做了。”
“要盐椒味的!”逑一命高兴地蹦跶。
“好的。”
掌柜刚想走,夏蔓儿一下拉住他:“掌柜的,我能问一下他们口里的一文,两文什么鬼?你们店还实行有活干就有钱拿吗?”
“是的。”
“哇,好人性化。”逑一命也听到有些年轻的青年念叨。
“所以小姐待会可以多给点赏银。”
“哦。”要小费嘛。
三人捡着打扫好的桌子坐下来。
夏蔓儿拿出自个的钱袋,掏出一半给楚江乐。
“干嘛?”
“我看你带的银子有限,添一点。”
“够了,不够,我换玉佩。”
“你是不是傻,她有银子,你把你玉佩拿去换,你咋这么傻。”逑一命恨铁不成钢地骂到。
“没关系的,我玉佩多,蔓儿身上得有点钱。”说着把钱推回去。
“嘿,真是傻。”逑一命拿起瓜子咳咳咳。
“哎,你别一天到晚说我,你的银子那?我的银子可在这!”
“嘿,我可是在帮忙呀,他们打起来管我什么事,我好心帮他,吃他一点怎么了。尤其是你,你是罪魁祸首。”说完便把夏蔓儿眼前的银子抹过来。
“你!”
“蔓儿,他身上有点钱该的,咯,这给你。玉佩总比银两好收拾。”说着他拿出一块紫玉出来,双鱼造型,鱼顶有几朵小花。
“怪好看的。哎!”逑一命一把抢过去,又把银子推回来。
“我要这个!”他把玉揣到怀里,然后去擦自己的刀,再贼眉鼠眼挑衅夏蔓儿。
“呜呜,你看他,他抢我东西。”
“这……没关系,我还有块,那块是我妹给我的,这块是我娘给我的。”说着,又拿出一块,通体透彻,温润香泽,而且是双龙戏珠。
“哇!”夏蔓儿眼见逑一命又来夺,伶俐地腾空到了二楼。
“贪心鬼!”
“你偏心!”逑一命恼怒站起来。
“楚江乐,接着!”
夏蔓儿把她那块从花鬼拿出来的羊脂玉扔给他,羊脂玉整块造型是福至心灵,也是祈求平安长寿之意。
夏蔓儿眯着眼睛笑:“他偏不偏心我不知道,但是我偏的,我超偏。”
“你……”
“好了,一命你要是喜欢就拿去。”
“我才不要白痴的东西。”
“哎,你……”
逑一命也不理她,气鼓鼓出去了。
“客官,你的菜来了,鱼香茄子,青椒土豆丝,大盆羊肉!还有女儿红。”
“等一下,你这鱼香茄子里面的肉丝那,还要煮羊肉怎么就一两坨,尽是汤和葱花……哇,你这女儿红一点酒香都没有,叫你们老板来。”
那小二苦着脸:“客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要不是看你们年纪小,还在长身体,这点都不会给你们。”
夏蔓儿听此番言论,两眼冒火:“咋滴呀,我们花钱来让你折腾的……”
“老板!”楚江乐拍案而起,掌柜屁颠屁颠跑过来。
“客官,怎么了?”
“你自个看看,这像什么样子?”
那老板不知所云瞟了一眼饭桌,然后勃然大怒跳起来拍那伙计的脑袋瓜子。
看来老板还是懂,只有服务好质量高,客人才能持久的道理。
“我一天辛辛苦苦赚钱容易吗?你们一天天败我的家,给这么多肉,土豆丝用那么多油,鱼香茄子醋味重的是不是倒了几勺?敢情不是你做老板不心疼,就你这样成不了事,没出息!”夏蔓儿越听越离谱,与楚江乐对望一眼:黑店。
她忽地跳上桌,居高临下说到:“知道我谁吗?”
老板和伙计摇摇头。
“黑山老妖,专门黑吃黑,识相的干净伺候好,不然这店,不,这棚棚你们别想要了。”
楚江乐听她这么说,裂嘴笑。
“哇!”逑一命从外面冲进来,似乎看不到两方对峙,骂骂咧咧道:“你伙计是不是有毛病,我在如厕,他后面凿一洞,泼我一屁股水。”
“哈哈!”夏蔓儿受不了了,“咋不泼油那,香油,香香的。然后这间店改成香香店!每天泼一泼,全身香香。”
“这位姑娘,我不管你是白道的还是黑道的,你可以跟我们提意见,但不可以嘲笑我们,毕竟每一次构思都值得尊重。”
夏蔓儿看着他,说不出的窒息之感。
“好的,我们不谈香香,谈谈这菜,老板,做人不能这么……”
“良心!”那老板抢过话语权,“这里每道菜都算你们点过两次,另外泼的是冷水还是温水,还是热水?”
“温的。不是你刚才说这几道啥东西都没有的菜算点两次……”
“好的,你们要住店吗?”掌柜又抢过话语权。
三人哑口无言。逑一命一把拔出他的大刀,“老子是从来没碰到这么明目张胆的黑店!”
“就是,能不能出个o的钱,你们这么没有计划,很容易失败的!就比如我们三个人你看能不能撂倒一个!”
“老子混黑道的时候,不知道你们在哪儿玩泥巴,今天不收拾你们,还以为天高地阔任你们蹦哒,我告诉你们,擦灰的钱,菜钱,泼水的钱,温水钱,五十两少一分我就叫你们脑袋开花。”
夏蔓儿听着眼花缭乱的名头,一时气愤不已:“咋地擦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