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么话都不用多说。

尚卿这么大了,他自己心里有数。也不需要她再说些什么激励的话,一切平常心对待最好。

秦尚卿也很享受家里的这种气氛。母亲没有过问,没有压力,明天只是寻常的一天。

明天又是不寻常的一天。十几年的学习,就是为了这一天。这些他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二月初九

这在太渊来说是很重要的一天。

重要程度可以参考二十一世纪的高考。

这一天盛京城里是热闹又紧张。

所有没有参考的人,都很期待这次的会试的结果。

有人紧张是因为今年会试有他们的亲人在参考,他们自然希望自己的亲人能够脱颖而出。

可是他们也深知今年竞争的难度,是以都非常紧张最后的成绩。

今年参加会试的举人们可都大有来头。

刘太傅的门生素有江南才子之称的毕时安公子选择在今年参试。

与江南才子相对的江北才子魏千尘今年也参试了。

还有其他另外几位才俊,也都是不俗的人物。

在文人圈子里都是很有名的人物。

盛京最大的赌坊甚至在今日设了赌局,赌今年哪位才子会夺得会试第一。

赌局从二月初九开到二月十五。初九这日所有参赛考生都已经开考,第一场二月初九开考,第二场二月十二,第三场二月十五。

在这期间,考生都会吃住在考场,不会出考场。

赌局设在考试期间,确保了赌局引起的轰动不会对考生产生影响。

开局当天上午,呼声最高,赌注最高的自然当属毕时安和魏千尘二位公子。

不管他们两个谁夺得第一,他们赌坊都能大赚一笔。

赌坊的老板纪常岚想着很快就能大赚一笔,心里乐呵。

他此时正在后房翻看着今天上午下注的账本,手里端着一碗热茶,慢慢饮着。

“主子,属下有急事求见。”门外突然传来急促声。

“进来。”

赌坊掌事的贾席言走了进来。

“什么事?”纪常岚问道。

“主子,有人要下注十万两。”

“十万两?赌毕时安还是魏千尘?”纪常岚听到十万两赌注,微微正了下身子。

目前呼声最高的毕时安,押在他身上的最大的赌金也只有五万两。这十万两难道又是押在他身上的?

“不是,这十万是赌秦尚卿会试第一。”

“什么?秦尚卿?谁是秦尚卿?”纪常岚听了十分意外。

贾席言看着纪常岚吃惊的表情,想到方才自己也是这般神情。

“那注已经下了?”

“回主子,还没有,这事有些不寻常,小的想着先来过问下您。那下注者现在还在外面等着呢。”

贾席言虽然说要过问纪常岚,但是他们都清楚,今天这十万赌金他们定是要收的,不然传出去,他们赌坊的名声就坏了。

再说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也不一定就是他得了会试第一。

“这是秦尚卿的个人资料。”贾席言来找纪常岚的路上已经粗略的看了一遍秦尚卿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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