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第二天一早,我们还正式将借调函交换了过去,他单位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至于他家里,我们用他的手机,给他妈妈发过一条短信,所给的理由,口径与给单位上的也是一样的,至少至今,他家里也没起疑心。”
“很好,稳住了,我们就能进退自如。”组长瓮声瓮气地说道。
“小师弟,说说,你负责收集的证据进展得怎样了?”组长问道。
“是,师兄。”一名小伙略略有些尴尬地说道:“赵胜利、王治浩、包括方卫东等人,我们均不同层面地接触过了。如之前所料,他们全没有一个人承认自己是通过方向前才“上”去的。当然,这也很好理解,在没有确凿证据的面前,估计他们也是不会轻易松口的。”
“只是,像王治浩,他是硬通过竞争上岗考上来的,笔试成绩还是第一,这就更让我们奇怪了。”
“至于搜查取证方面嘛。截止昨天为止,方向前的住宅和办公室,我们一共都已经搜查了有三遍了。可惜,除了在他住宅内搜到一本只有八千多块钱的存折,其它的一无所获。包括市内的各家银行,我们也都查了,方向前并没有其它的存款。”
“这么说,你们是一无所获啰?”组长冷冷地问道,两道犀利的目光射向师弟。
师弟腾地一下,面孔涨得通红,嗫嚅道:“这个,这个……”
“这就奇怪了!”组长厉声说道:“体检报告一切正常,外围摸排毫无进展,现场搜查一无所获!我想问问诸位,这方向前,我们到底是关还是放?”
会场内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