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茶楼,刚才那位纵横捭阖、畅论城内外局势的舆论领袖快走几步,追上一位矮胖中年汉子,两人一闪身来到了附近一条僻静的小巷。
那汉子轻轻一掏,手中多了一小节明竹,竹内装着整整一天的元精。
那舆论领袖涎着脸靠上前,陪笑道:“这位爷,今日小人的这番言辞,可全是按着您老人家指点说的,不知可有错漏否?”
那汉子不苟言笑,道:“哼,我一直在旁边听着呢,要是敢说错半句,这会儿给你的,可就不是这元精了。”
“那是、那是,”舆论领袖双手接过元精小心收起,道:“上一次在巡捕司门前,小人还当真紧张得不行,这一阵子说下来,嘿嘿嘿,也不知怎的,竟然是脸不红心不跳、顺口得很了。”
那汉子哼了一声,道:“好好说,说得越多、我这里自然重重有赏。”
“是是是,”舆论领袖笑道:“晚上小人还约了一处饭局,来得人可不少,嘿嘿嘿,到时候,您老就静候佳音好了。”
“很好,明日早间,仍到那处茶楼等我,知道不?”那汉子叮嘱道。
“一定、一定。”舆论领袖狠狠捏了捏袍里的明竹,会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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