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南宫芷带着队伍,竟似浑然不觉,已然渐渐远去。
“这小婆娘忒也霸道,幸亏老子没有长住此地,否则,几年下来,气也气死了。”使剑修士小声囔囔骂道。
旁边一位褐袍老者轻轻搭腔道:“气死也白搭,布宁城布宁城,什么时候得过安宁了。哼,话又说回来了,驻足此城之人,又有谁是好相与的了?”
“就是说嘛,大家比得都是拳头大,讲不讲理的,嘿,倒还在其次了。”有人从旁插话道。此时雪顶宫众人走远,大家的议论之声随即开始放出了。
“不就是拆了家店嘛,回头重新再盖不就完了,难不成老板还敢上雪顶宫讨一个说法去?”有人看着已被夷为平地的酒肆,幸灾乐祸道。
“切,你当雪顶宫是你说去就能去的?别的且不说,单只那些个阵法封禁,一般人,哼哼,只怕还没走到宫门口,就已被大阵斩杀了。”一旁马上便有人出言反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