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荷看着爹的态度这样的坚决,不再开口说话了,本来就是让爹自己来处理的,就看明天那个曾伟良怎么说吧。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林荷和大宝便陪着二牛去了尹若轩,今天倒是来的正好,到尹若轩的时候,人不多,店小二也见过林荷他们,说是来找掌柜的,马上把掌柜的給请了下来,二牛看到掌柜的下来的时候,很是激动的,嘴里喊着:“老三”,便往那掌柜的走了过去,那个叫曾伟良的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看到二牛叫他老三,很是诧异,不过没有多说话。
还是林荷觉得在人家店铺里说这些事情好象不太好,便说道:“掌柜的,我们找你有些事情,不知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
这个曾伟良见过林荷,有些印象,听到林荷这样说,便点了点头,领着他们往后院的厢房走去了。
到了后面的厢房,曾伟良问道:“姑娘,请问几位来是有什么事情?是不是我们店里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
“不是,曾老板千万不要误会,这样的,我们觉得曾老板很像我们家的一个失踪已久的亲戚,想来确定一下曾老板是否是我们正在寻找的人。”大宝很有礼貌的说道。
“你们家的亲戚?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在哪里失踪的,蝎子可否详细的说上一说?”曾伟良问道。
大宝便把自己三叔的一些大概的情况和曾伟良说了说,一边的曾伟良表面上是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林荷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波动的情绪,而且林荷观察到曾伟良好象不太敢看爹的眼睛,只是装作很认真的在听大宝的话。
“那你们家的亲戚,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大宝说完之后,曾伟良又发问了。
“老三。不要再问了,我知道是你,你是认识我的,对不对,可是你为什么不认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二牛一进来就一直盯着曾伟良看,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这位兄台,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什么老三,我姓曾。一直都住在这清河县,家在这里,我家里也没有别的兄弟姐妹。就我一个。”曾伟良听了二牛的话,先是愣了愣,随后又说道。
“我不会认错人,你就是我们家的老三,你到底是为什么不认我们。是不是因为说你入赘,所以不肯回家,这些我和爹娘都相信你有苦衷,不会责怪你的,只要你人在,别的什么都好说。”二牛说的有些急切。
“我真不是你说的人。我在这里不是一两年了,在这里光开店铺都开了好些年了,这镇上一说起尹若轩。人家都知道我曾伟良的。我想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
“老三我们一起长大,你身上哪里有胎记我都是一清二楚的,你耳后有颗痣,小腿下方有一块褐色的胎记,这些是你生下来就有的。你怎么样也是抹不去的。”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你们请吧,我店里还要做生意的,恕不远松了。”曾伟良很明显的变了脸色,然后下起了逐客令。
“你离家的这几年,爹娘天天念着你,三弟妹也是以泪洗面,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的日子是很难过的,她娘家来了好多人劝她改嫁,但是她念着你不肯改嫁,说是一辈子带着两个孩子过,前几年甚至因为这个事情断了亲,小山今年都有十一岁了,因为没有爹,也早早就要挑起家里的担子,如果你还是不肯认他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要你能过的自己的良心。”二牛盯着曾伟良的眼睛很艰难的说了这些话。
二牛说这些话的时候,林荷注意到这个曾伟良脸上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里的情绪还是有些外泄,林荷觉得他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只不过是不想放弃现在的富贵荣华的生活,这种人当他死了比念着他好。
听完二牛说了这些话,曾伟良还是打开了门说道:“请吧。”
“曾掌柜的,当是我们打扰了,看来我们是认错人了,我们家的老三确实是死了。”二牛说完便走了出去。
大宝和林荷也紧跟着出去了,他们出去之后,屋里的曾伟良呆坐在了屋里的椅子上,确实他就是林三阳,也就是二牛口中的老三,几年之前他去山上打猎,确实也找到了那头大熊,但是和大熊博命的过程中,自己的精力也耗尽了,眼看要被熊給吃掉的时候,被人救了,就是现在的这个妻子,也就是曾云双。
曾云双是曾家的长女,本来家里是有个弟弟的,但是弟弟在八岁的时候因病夭折,家里就剩下这一个女儿,这曾家在清河县也算的上是家财万贯了,家里只剩下个女儿,自然是想找个女婿回来帮助打理店铺的,但是媒婆找来的人,不是曾云双看不上,就是曾老爷看不上,这拖到曾云双二十一岁那年,碰到了林三阳。
曾云双的弟弟因为是她父母老年得子,从生下来身体就很弱,一直是个药罐子,曾老爷家里眼看这儿子怕是继承不了家业,便训练曾云双继承家业,曾云双也是个要强的,武功,打理生意硬是一样不落的,硬是把自己当成个男子在管家里的事的,那年就是曾云双出去经商,在山里遇见了林三阳把他救了起来,带回了自己家里。
林三阳起初在曾云双家里的时候,是失去了记忆的,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曾家看他没有地方去,便留他在家里做事,也不知道曾云双怎么就看上了林三阳,林三阳也对曾云双动了情,等到曾家老爷发现的时候,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