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此时,单双才明白马才运的度化一道,究竟有多难。
事罢,两人不免又在婆娑岛一番酒水。
喝得醉醺醺,才有那提笔之词。单双的酒书,其实最见学问,属于那个先生的字,属于那个老师的意。
原来在这命格天之外,亦是有这些腌臜不平事,亦是有这些有理说不清。
写了书,喝了酒。醒来时,又已经是午时过罢。
马才运留了封信,就做了别。这位第一次喝酒的道士,酒量却是格外的好。
只听那个如今还品着酒,偶尔学着单双喝酒呲牙咧嘴的朝天说,“道士扶着桃木剑,乘着酒性而去,不曾御风而行。只是高歌,我为道家开陌门,不为仙人替天行。”
单双本想在婆娑岛逗留些时日,总能学些东西。有些武馆、学院,也能逛些地方。
可嫁衣女鬼一事,让他消磨了不少心思。于是改变就主意,将毛驴给了朝天,两人顺着这水天一色少不了的堤坝,一路朝着碧海云天而去。
湖面总是印着两个人影,小的骑着毛驴,背着竹箱,偶尔偷喝几口小酒。大的,立足于地,一步步往前,一拳拳向天。
朝天其实知道单双的愁,单双喝的酒,可是不少,依这人的话,借酒消愁愁更愁,果真是个愁人啊。
只是想着想着,朝天又有些忧愁,也不知道阿牛现在又在找谁打架,有不有像他这般趁手的兵器。他几多思虑,觉着肯定是没有,这天地间,又哪里去找比他还好的剑!
这念头刚起,他又立马告罪。偷偷瞧了瞧背后安稳的青铜长剑,那是真的愁啊!
该死的阿牛,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最新网址:.k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