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周成生点了点头,旋即又指了指手中的玉壶岔开了话题,“我仔细看了,确实是难得一见的臻品,尤其是这特殊的玉香,实属罕见,也难怪谢大海跟我说,这酒壶装过的酒,都能变得更加纯正。”
“我想这香味的来源,恐怕不是玉香,而是这六道蓝色纹路产生的吧?”
江禹陡然接话,并指了指壶身上盘绕的六道蓝色纹路说道“按古书记载,一些特殊的岩石或是陨石,都有着特殊的功效。尤其是一种叫做蓝谷石的深层岩,这种岩石不仅自身带着清香,还对各类水质都有着正味清杂的功效。”
“所以,我认为这蓝色纹路,实际上是嵌入壶身的蓝谷石。只是,工艺十分精湛,看上去就浑然一体了。也只有这个原因,才最能解释这酒壶装酒会变得口感纯正。”
“对对对!”
周成生连连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种特殊的岩石。只是,我也从未见过,一时间倒也没往这方面想。”
说罢,他还又看向了江翌赞赏,“小江啊,你这三弟可真是了不得啊,也难怪他能辨识出这酒壶的特别,看来你爷爷是真把一身本事都传给了他啊。”
“啊!”
江翌怔了怔,也十分吃惊江禹的一席话,而江禹却客气起来,“周叔过奖了,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买下这玉壶,也是那老板吹得太神,而价格也不算贵,才买下的。”
“江禹,你太谦虚了,这在古玩界可不算是什么好事啊。相反,你应该把自己的能力彰显出来,这样才能吸引那些人主动拿着自己的宝贝来找你鉴赏,这可比捡漏实在多了。”
周成生意味深长地说着心里话,还又道一句,“另外啊,我觉得你这酒壶要是能够出手,就尽快出手了吧,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听着这话,江禹刚刚燃起的一丝好感,又落下去,并苦涩地开口,“周叔,你这意思还是想让我把这玉壶卖给谢大海吧?”
“你误解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太子爷深宠:霸道太子妃
“正是如此,坊间也早有传闻,说尤炳州逢赌必赢,并非是他赌技精湛,而是他随身戴着一个陨金吊坠,那个吊坠有特殊奇效,可以帮他洞察赌桌上的一切情况。”
“是吗?”
江禹听着神乎其神,也忍不住接了一句,“那他的陨金吊坠长什么样啊?”
“据说形状就是一把普通的金钥匙,但有人曾经出价五千万要买,他也没有出手。只可惜啊,这东西害人,如果他早早出手,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家破人亡。”
周成生认真解释着,还又感慨一句,“刚刚我劝你把这玉壶出手,其实并没有其他意思,主要也是为你们着想。毕竟这玉壶太过特别,而且那会儿也有不少人瞧见了。我想他们可能会以讹传讹,把这玉壶吹得十分神奇。到时候,若是传入那些歹人耳里,恐怕他们也会打主意的。”
听着这话,江禹明白周成生是一片好心,也连连致谢,“谢谢周叔,你想得很周到。不过,我还是想知道那伙歹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何会对尤家和杨家的宝贝那么感兴趣呢?”
“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但听说他们这些人下手特别狠辣。根本没给杨家和尤家留下一个活口,而他们拿走的东西,也就只有这两件宝物而已。”
周成生依旧是语重心长,“所以啊,咱们这些做古玩生意的最近还是得小心为上,万一手上有宝物让他们盯上,后果可能真不堪设想。”
听着这番话,江禹心中更加疑惑了。
同时,也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
毕竟尤家和杨家的宝物都是陨金铸造的,那这伙人会不会是对陨金特别感兴趣呢?
另外,他觉得这伙人的作案手法太过嚣张,与二十年前自己江家的遭遇如出一辙,仿若是一伙人干的。如果是普通歹人,应该不会只拿走两件宝物,更不至于杀人全家。
正因如此,他也琢磨着应该亲自到临南去一趟,或许能通过这个事情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若他们真和当年杀害自己父母亲的那些人是一伙的,那自己必将手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