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章原胸脯拍得直响,陆岑眼睛缓缓垂了下去。
向来不跟人任何人低头的他,面对父亲,却愧疚地低下了他的头颅。
但他知道,面对他爸妈,他唯一要求的就是答应他爸妈。
而且做到!
对不起他垂着头,将男人所有的软弱藏于内心中,对不起,儿子没能帮到你们,没能救你们,是我本事不够。
孔利妃抬起他的脸,不,岑儿,你记住,你是咱们家的骄傲希望,在我和你爸眼中,你不比主家的陆白差,你只是没生在主家而以。
陆岑握着母亲孔利妃冰凉中带着温暖的手,闭上通红的眼睛,点了点头。
从警察局出来,回去车上,陆岑坐在车后面头一直埋着,偶尔还能看到他宽阔的肩在微微发抖,司机开车的时候,时不时从倒后镜看去。
陆岑少爷你没事吧。司机问他。
陆岑手盖着眼睛,声音没什么异样,但呼吸却在颤,开车,回去吧。
是。司机踩大油门,后面负着跟着陆岑的警车也加快跟了上去。
陆岑是个成熟的男人,面对与双亲的分离,他不会情绪失控那样嚎啕大哭,也不会躺在角落里低声轻泣,心里的泪只会在手的遮挡下,无人知晓地沁出几滴,又从他指尖化去。待他抬起面孔时,依然是那张无坚不摧般的面庞,因为他是亚洲第一安保公司的老板,他是陆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