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星野闻言顿时一惊,没想到这件法宝的主人居然不是刚才陨落的那名修士,“这下可麻烦了,以血祭法祭炼的法宝,如果主人尚未身亡的话,法宝的抵抗之力会异常的强大,而且祭炼这件法宝的修士实力越强大,我们越是难以强行炼化。”
“不错,现在这法宝在原主人的控制下反抗之力已经越来越强了!”东颜此刻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全身的灵力都已经催动到了极点,但是那只玉色的布袋却是跳动的越来越剧烈,眼见就要压制不住了,“牧兄,你出手困住这只布袋,然后将灵力灌入我的体内,我要催动秘法一举炼化这法宝内的忧!”
“好!”星野马上点头道,心念一动周身立刻出现了体外经脉,随手双手猛的变幻了一阵印决,大殿顶端突然凭空出现了一朵漆黑如墨的云彩,伴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巨响,云彩中募得闪过了丝丝青白色的电光,紧接着便是一道丈许宽的雷电径直轰击了下来。
这道雷电降临的那一刹那便击中了东颜身前的那只玉色布袋,随后整道雷电就这么连接在了乌云和地面之间,形成了一道散发着强横灵力的雷柱,正是其家传功法齑雷真解中的秘法囚龙柱!
那只原本还不停跳动的玉色布袋在囚龙柱的禁锢下霎时间便静止了下来,随后便一动不动的悬浮在了囚龙柱的中央,紧接着星野身形一闪已经站到了东颜的身后,单手抵在了他的后背之上,体内磅礴的灵力顿时如同浩荡江海一般源源不绝的涌入了他的体内。
只见东颜陡然间身体一震,满头的长发都无风自动向后飘飞了起来,原本赤红的瞳孔中都带上了丝丝炽白的电光,感受着此刻体内涌动的强横灵力,他的面上顿时闪过了一抹惊讶无比的神色。
虽然他知道星野的实力很强,但是一直以来都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直到此刻接受了星野的灵力灌输他才明白了这实力究竟可怕到了何种程度!
强忍着经脉的胀痛感,来不及感叹两人实力的差距,他面色微凝双手缓缓的变幻了数个法决,一阵奇异的波动后眉心的那朵深红色的灵火顿时嗖的一声窜起了尺许高,紧接着这道灵火便脱离了眉心的位置,一个闪动间就直接钻进了身前的那道雷柱之中。
右手剑指一并,指尖同时裂开了一道寸许长的伤口,快速的在空中划过了一阵玄奥的轨迹后,十数滴精血顿时形成了一道奇特的火焰状灵纹,似乎感受到了这道灵纹的出现,已经进入雷柱中的那朵灵火顿时又是一阵高涨,此刻已然膨胀到了三尺之高。
眼看着那道血色火焰状灵纹一闪之后便没入了雷柱中的灵火之内,星野面上顿时闪过了一阵讶异,刚才就在这道灵纹形成的那一刹那,他输入东颜体内的灵力便骤然间消失了九成以上,动用如此庞大灵力方才催生而出的灵纹,威力自然是非同凡响。
雷柱中的深红色灵火在这道灵纹的加持下颜色顿时一阵变幻,最后成了一种怪异的紫黑之色,从外界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这朵灵火的温度,也没有丝毫的火系灵力散发出来,所有的威能都已经被收敛到了极致,此刻已然全部集中到了灵火的内部。
仿佛在酝酿着什么一般,整整数息的时间灵火都没有任何的动静,紧接着便是毫无预兆的呼哧一声火焰暴涨,那只玉色布袋瞬间被就近五尺之高的火焰吞噬了进去,不过那只布袋可不会就这般任凭灵火将其炼化,通体一阵华光爆闪后居然硬生生的将火焰逼到了三寸开外的距离。
可惜如此强大的反抗之力仅仅持续了一会儿的功夫,在囚龙柱的镇压和灵火的烧灼之下,布袋所发出的华光渐渐的微弱了下来,一炷香的工夫后便彻底的消失不见。
东颜眼中喜色一现,手中法决一变那朵灵火顿时猛一收缩,随后火光一闪便进入了布袋之中,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原主人留下的忧给彻底的抹去了。
就在东颜成功的抹去了那枚忧之时,远在数万里之外的一座海域小岛上,那名掐诀竭力操控法宝的修士突然间一声闷哼,随后嘴角便溢出了一丝怪异的青色血液,“该死!居然破了我的血祭法!留在宝蓝袋上的忧已经被人抹去了!”
“怎么可能?”另外二人顿时一副惊诧不已的模样,“那可是匡兄不久前才炼制的法宝,以你分神中期的修为进行血祭,居然这般快的就被人破去了忧?莫非抢夺法宝的是其他的分神期修士?”
“不,以我之前和法宝之前的一丝联系来看,那几人的修为都不是太高,估摸着也就元婴期左右,可能是他们使了什么秘法才会这般快的就抹去了我留下的忧,”那人阴沉着一张脸,眼中寒光闪动道:“看来我要先行返回了,估计是大陆那边的修士出了什么状况,这个计划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得回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无妨,宗门事宜为重,匡兄拒离去便是,我们择日再聚。”另外二人顿时起身相送。
同一时刻,玉剑宗的宗门大殿之外,正御使着法宝全力攻击大殿门口那片紫色雾气的林轩同突然神色一动,随后手中的动作顿时缓了下来,掌心一翻便出现了一枚传念玉符,灵识刚一探入其中立刻面色大变。
不远处的童一平注意到了林轩同的异常,连忙传音问道:“莫非是出了什么变故?还是计划有不妥之处?”
“都不是,这个事情可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