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君麻吕一个人慢腾腾的提着一个小盒子回到旅店,却没有进自己的房间。
他走到洋子的房间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开口道“洋子小姐,睡了吗?方便让我进去聊聊吗?”
不多时洋子就打开了门,看到君麻吕的一瞬间还不禁有些恍惚,觉得君麻吕身上的金光仍旧有些耀眼。
“君麻吕先生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倒也没什么要紧事,刚刚在路上买了株奇花,这话倒是我生平第一次见,不仅有些好奇,就想买来拿给洋子小姐看看。还望着洋子小姐能为我解惑。”
洋子听闻这话也起了几分兴趣,好奇的打量着君麻吕手中的盒子,而后很是自信的拍了拍胸口开口道
“好呀,我从小就在花之国长大,对于花之国的花卉也能算作烂熟于胸了,我想花之国境内应该没什么花是我不认识的。”
君麻吕露出一个很温暖的笑容将盒子拿到身前,一边缓缓打开盒子,一边开口道
“那花贩子说这花可稀罕的紧,除了花之国别的地方都活不下去。
而且二十年才一开花,且只在晚上开花。有些人一辈子都看不到一回。
最神奇的是这花还可以入药,对许多疾病都有奇效。”
君麻吕每说一句,洋子的脸上的笑意就收敛一分,君麻吕的话说完手里的盒子也彻底打开。
盒子里一朵极美丽的红色奇花开的正艳,那鲜红如血的花瓣刺进洋子的视线里却让她的俏脸变得惨白一片。
君麻吕就这样捧着这朵奇花盯着洋子的眼睛轻轻向前走了一步,洋子整个人一哆嗦,不自觉的向后缩了一步。
就这样一人前进一人后退间君麻吕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听闻这世间有此等奇花,本打算就算花费上万两也要将它收入囊中。
可正欲掏钱时,旁边心善的路人戳穿了花贩子的骗局。
这花在花之国大名的培育和几番嫁接之下已经能在花之国各处培养。
花期确实是二十年一开,倒在几代花之国大名的努力之下,通过每年分批栽种,早已经实现了每年都能收获此花。
至于那各种神奇药效根本就是曾经这花还很稀有时的传出的流言而已,根本没有药用价值,忍界的医书根本没有收录过这种花。”
君麻吕不断的前进,洋子就不断的后退,君麻吕说完这些话时,洋子嘭的一声整个人都撞在了房间的墙壁上。
君麻吕把洋子堵在墙角仍旧看着洋子的眼睛,嘴里也仍然在不急不缓的用温柔的声线提问。
若是让人看去,此时两人的站位美好而暧昧的就好似偶像剧里的桥段。
可惜洋子惨白的脸色和惊恐的眼神却将这种暧昧的氛围摧毁的一干二净。
“所以说,洋子小姐能告诉我这花到底是什么花么?”
洋子整个人都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墙上,似乎只有冰冷的墙能给她最后的依靠。
洋子努力的咽了口口水磕磕绊绊的说出那个两人心中都已经有了结果的花名
“这。。。。这是,血玉花。”
说出这个名字好似她连最后依靠墙壁的力气都失去了,整个人无力的滑倒,就这样瘫软在地上。
君麻吕温柔的表情突然一肃,声音冰冷的吐出四个字“你在骗我!”
洋子听闻这话如遭雷击,君麻吕的声音让她如坠冰窟,她就这样瘫坐在地上。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君麻吕抽走了,洋子觉得呼吸都变得很困难,她需要努力的呼吸才能吸入一点点稀薄的空气。
君麻吕见状也不再紧逼了,悄悄退后了两步,洋子突然觉得随着君麻吕的后退空气终于能再次回来了。
她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君麻吕看着她的样子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放弃转身离开的想法。
他看着洋子淡淡的说道“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知道被欺骗的滋味可并不好受。”
洋子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终于觉得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后背上粘腻的感觉让她略微不适。
刚刚短短的几分钟里,不知不觉间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缓缓的做回椅子上,好一会她才有些不甘心的开口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君麻吕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想了想还是给洋子也倒了一杯,在洋子的道谢声中轻声道
“最开始你说不需要那么快赶路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奇怪,
明明是自己国家的至宝被人盯上了,你为什么一点不着急,明明早点过去布置才好的解决办法。
后来我解决司那几个人的时候你说黑市叛忍不会戴面具行事,实际上黑市叛忍向来注重身份问题,因为黑吃黑的情况并不少见,
因此大多数黑市忍者不是实力强劲之辈大多都会蒙面行事,你对于你的对手毫无了解,那个时候我就怀疑你在骗我。
后来在路上我问你关于血玉花的事,你说血玉花有极高的药用价值时我就确信了你在撒谎。
我不知道我审问那个司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听,我曾经说过我是一名医疗忍者,
毫不夸张的说,这个忍界只要是医书上有所记载的有药用价值的植物,我全部都有印象,但我从未听说过血玉花这种所谓的药用价值极高的花。
我来到花之国后等你会旅馆后,自己去了药店打听,果然没听过说血玉花有药用价值,药店的伙计说这花不过是有些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