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粉红,求订阅,求打赏~各种求~)
於瑞秋看到那个乔月香又把手指向自己,顿时,嘴角的弧度弯的更深!哈哈,看来她自己人品还是大大的好,连这个小姑娘都懂的选自己!
“乔姑娘,你可要想好了,你选择他,就要背井离乡,一辈都没有机会在你母亲的坟头上磕头,你母亲走的也不安宁!你这是大大的不孝呀!”那宋天雄看来也有几分智慧,知道用钱和锦衣玉食打动不了那个乔月香,便试图用感情打动她,还用孝道压着她。让她知道,如果她选择那个公子,就是不孝!他知道愿意为安葬自己母亲而卖掉自己的人,一般都是重情之人,都是重孝之人!当然,也不排除那些为了富贵,引富家公子注意而做出的嚎头,但明显,这个乔月香不是这样子的人。
那乔月香听到那个宋天雄这么说,脸上又露出迟疑之色。
怎么办?如果她跟了那位公子,就要离开东忻县,一辈子也不回来,到时自己的母亲坟头上连连个上香的人都没有!而她选择宋公子,还有可能出府给自己的母亲上香。
她一时间也迟疑了。怎么办才好?要是这位公子是东忻的人就好了,那样她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但是如果这位公子是东忻县的人,她自己更不敢选他,因为怕那个宋公子报复。
“那位公子,此言差矣。虽说我不是东忻县的,但是这位姑娘跟着我,还是有机会回这个县城的,反倒是跟着公子,一辈子也不能去她母亲坟头上香才是。这位小姐跟了公子,就一辈子呆在后院了。哪里有机会出府,而且是去自己的母亲坟头上上香?更何况,这位小姐刚死了母亲,你就要把她弄上自己的床,让她成为你的第十八个小妾,本朝律法有规定,未出阁的女子母亲死后,要守孝三年。这位公子,你这样子做,岂不是更加置这位小姐于不孝!连守孝都不能守。这有违人道呀,这有违律法呀。“於瑞秋见这乔月香差点被那个公子说动了,她自己也拿出了孝道和律法说事。
论口才。她这个曾经是做人事的,干的是招聘的活,说的都是忽悠人的话,这宋公子想在嘴舌上赢她,可是有一点难度。
这边。於安然已经把那个契约送到了那个乔月香的面前。
那乔月香听了於瑞秋的话,果然不再迟疑,拿起那个契约看了看,估计是识字的,看是无误,就狠心往自己的指头一咬。按了下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那个宋天雄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头就已经把契约签了。他傻眼了!
这个乔月香是个傻的吧?放着锦衣玉食不要。非要跟着那些人吃苦,同时,他心里又升起了极大的愤怒,他小爷要的人,还没有人敢去抢。今天这些人不仅抢了,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当着这东忻县百姓的面,抢了!这让他以后怎么做人!这人如果让他们抢了,以后,他在他朋友面前就不用混了,他们必定嘲笑他无能,买个小妾都被人当面抢,而且自己还不出声!
“慢着。“那宋天雄忽然大声说了这么一句。大家听到他的声音,动作都停了下来,竖起耳朵想要听他说些什么。
那宋天雄又继续说道:“张无二,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上去,帮小爷把这个契约撕了,把人抢了带回府里去。要是小爷的十八小妾没有了,仔细你们的皮!”
他的家仆们听到他的话,顿时都动了,几个大汉快步上前去,一个去拿於安然手上的契约书,一个却是去把拉扯着那个乔月香。
这时,尹文皓也动了,他急忙一把拉过於瑞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紧紧的护着。
他拥着於瑞秋,走到於泰然的面前,牢牢地护着他们两个。
尹叔,你确定,你这不是趁机揩油?!
於瑞秋这时也傻眼了,尹叔,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拉我做什么?这时候你不是上前去把那些大汉打倒,把安然救出来,把那个乔月香救下来?而是马上过来抱着我是怎么回来?我就站在这里,没有人敢动呀!
我又没要你护着呀,快去帮我儿子,於瑞秋这样想着,就双手推了推尹文皓结实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到前面去救自己的儿子。尹文皓的胸膛很是结实,她推不动。於瑞秋无奈,抬头看了尹叔一眼。
那尹文皓低头一看,正看到於瑞秋无奈的小眼神,开口解释道:“那几个大汉,安然对付得了,我自己教出来的徒弟,没有那么差!你仔细看。你不会武,我在这里,省得那些人对付不了安然,转头对付你和於泰然!到时,从那边跑过来救就来不及了!“
於瑞秋听到尹文皓这么一说,赶紧地把头扭过来,看向於安然。
围观的群众都惊呆了,一方面,他们看到那个宋天雄说打就打,让那几个大汉欺负一个小孩子和一个弱女子;他们都气愤填膺,但是都不敢上前,他们怕宋府,罪不起那个宋天雄呀!另一方面,这是世界是怎么了,怎么刚才那个与宋公子对峙的那个男子一下子就被人抱在怀里,而且还是被一个长满胡子的大汉抱住?!这个,这个,真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难不得刚才那个公子说不收那个乔月香入房呢,敢情是好这一口,怪不得呢,怪不得呢,他们都一脸震惊而后了然的表情看着於瑞秋。
那宋天雄也睁大眼睛,我的天呀,他看到了什么?两个大男人光开化日抱在一起!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那个大胡子的口味可真重,刚才那个公子年纪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