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瑞秋一行人又走了两个月,到七月初,於瑞秋等人步入了桂林郡的辖所地。
在这两个月里,没有像前面那样子惊心动魄,而是平平静静。大家一路上玩山游水,慢慢驾着马车,一路南下。
赶路,看风景,歇息,采购,再赶路......
在经过清平县时,一个在地理位置来说是属于桂林郡的时候,忽然发生了一件妙事。
“娘亲,那帮人太疯狂了。”於安然惊恐未定地对於瑞秋说道。
“叫你不要去,你偏要和泰然一起去玩。现在,见识了那些人的疯狂了吧?”於瑞秋笑着打趣自己家儿子。她刚才已经叫他们不要去,他们偏偏要去凑热闹,现在吃到苦头了吧?嘿嘿,她对于他们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活该被挤,不听劝,她这个穿越人士都不去凑那些热闹,而是在这里安安静静地采购东西,他们两个古人,一路上什么风土人情都看了,偏偏还去凑那么热闹,而且是一看到热闹就去看。这会儿,於瑞秋看着自己家儿子和於泰然那狼狈样,不厚道笑了。
“娘,孩儿都这样了,你还笑孩儿?师傅,你也笑!!!”於安然边整理自己被那些人挤乱的衣裳和头发,一边和於瑞秋和尹文皓说话。他刚才看了一下自己家的师傅,发生他的嘴角居然也是弯的。这两人,太不厚道了!他和泰然被人挤成这样,不说安慰一声,还要笑!
“婶子,你笑泰然!”於泰然对於瑞秋撒娇道。他也在整理自己被挤乱的头发和衣裳,他不敢朝尹文皓撒娇。
“谁让你们两个偏要去。我说了不去了。那里没有什么好看的,而且人多。”於瑞秋说道。
“不是看那个绣球好看吗?那么大个,弄来在路上玩也行呀。”於泰然嘟着嘴说道。
於瑞秋快要被於泰然的话给逗晕了。人家拿来招着的绣球。他居然说想要拿过来玩,怪不得他的衣裳和头发比於安然的还乱!想必刚才是极力抢绣球,而且还用上了尹文皓教的武功,要不然,不会这么狼狈!
却说他们今天早上,来到这个清平县,黑云寨曾经在这里杀了张员外一家的清平县。
五人休息了一晚,照例出去采购东西。
而於安然和於泰然则非要去那个城东的王员外家门前抢绣球。
王员外家是这个清平县城的富户,只得一女,年方十六。据说长的花容月貌,王员外是捧在手心上被摔着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心里怕碎了,对她百依百顺。
谁知这个王小姐却是戏本看多了,前些日子居然要闹着抛绣球招亲,而王员外这个分外疼闺女的人不顾自己妻子的反对,在前两天贴出榜子。而且把抛绣球的地方定在了城东他这家的另一处宅子里。
那宅子是靠街的,王小姐只要上两楼,打开窗户,就看到底下那些走来走去的人群,解释,把绣球直接抛下去即可。
听闻这绣球还是她自己绣的!绣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方才绣成。
昨晚他们在客栈的大厅里吃饭的时候,听到旁边的客人议论纷纷,都在说这一件事。他们两个听到了,今天就闹着要去看热闹。
临出发前,於瑞秋还劝告道:“人多,你们去凑什么热闹,横竖人家也不会选上你们的。”
这两人不听。非要去。
所以现在就成了这样。
“话说,那个小姐漂亮吗?”於瑞秋好奇地问着於安然。她虽没有去看。不过对那个王小姐的长相挺好奇的。
“没看清楚,她蒙着面纱,站在那个二楼里,然后就把绣球往我们这边扔,绣球砸中了泰然的头,泰然抱起绣球就想跑,然后那些人就围了上来,再然后,我们就成了这样了。”於安然说道,他这时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看起来又像一个翩翩美少年了。
“泰然,那绣球你都抱住了,怎么会被人抢去?”於瑞秋好奇地问着。於泰然这段日子跟着尹叔,也学得一些功夫,按道理来说是比那些不懂武功的人还要强一些,而且还是一个有力气的十六七岁少年,怎么会把到手的绣球给人抢跑了。
“都是安然,人家把那个绣球抱的好好的,安然一把就抢过去扔到那些疯狂的人群里。”於泰然扁着嘴,向於瑞秋控诉於安然的恶行。
要不是安然,这会儿,那个绣球就是他的了!
“我是为你好,别把我的好心当驴干肺!那绣球是你拿的吗?难道你想要入赘到那个王员外家里去?不想跟我们一起了?要真是这样,你早些跟我说,我一定不扔你的绣球!”於安然有些生气地道。那个绣球於泰然是不能拿的,要不然,他就要入赘到那王员外家,放他自己一个人在那王员外家,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於泰然见於安然生气了,顿时也慌了,连自己的衣裳和头发也不整理了,便急急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想入赘到那王员外家。我要跟安然、婶子、尹叔在一起。我不要离开你们。我只是见那个绣球好看,想要拿那个绣球来玩。”他不明白入赘是什么回事?但是离开於安然他们这话他听懂了,当下便急急解释道,生怕於安然误会他。
“不是就好。那也不枉我一番苦心。那个绣球有什么好的?!等会我们去买一个更好看的玩。”於安然见於泰然这样子,气早就消了,当下又哄回於泰然。
“嗯,我听安然的。”於泰然点了点头道,方才整个自己凌乱的衣裳和头发。
於瑞秋和尹文皓、乔月香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