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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泰然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於安然和丘子期在床边看着自己。
“这是怎么了?我的头好痛!”於泰然摸着自己的头,却触摸到一块布,他疑惑不解,问着眼着这两个人。
“先前你被那个王府的人抓去,被那个王双霜打了一棒,你还记得吗?”於安然说道。
“卿瑾,那个王双霜我已经把她投入大狱了。她居然敢打你!除了头痛,还有什么?”丘子期看着眼前这个有着苍白神色的於泰然说道。
他的表弟,居然被那个贱民打了一棒,要不是他们来的早,若是再晚上一些,听那个大夫讲,估计他以后就不用跟表弟见面的。
“没事了,表哥,你怎么在这里?”於泰然把自己在头上的手放下,然后盯着眼前的丘子期,忽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卿瑾,你喊我表哥?”丘子期惊讶地问道,随后便是一喜,便抓着於泰然的手,兴奋地道:“你想起来了?”
於泰然一向对丘子期没有好脸色,这一次居然叫丘子期表哥,这是恢复记忆的节奏!
“嗯,刚才我迷迷糊糊之中闪过一些。”於泰然道。
“想起来就好,想起来就好。我真怕你回来京城还想不起来,那个姨父姨母该是多么伤心。现在想起来就好,想起来就好。”丘子期兴奋地抓着於泰然的手直摇晃!
於泰然被他摇的有些头晕。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於安然忐忑不安地问道。
他怕玉卿瑾记起来从前的事。而忘记了他们。
“安然,你怎么了?我当然记得你是谁!我还记得婶子她们呢。”於泰然轻笑道。
他刚才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全是他的家人的,而跟於安然等人相处的记忆也夹杂在这些记忆中。他怎么会忘记了於安然呢。那个他最好的朋友。
於安然看到於泰然还是有些呆傻的表情就放心了。
记得他们就好,就怕他忘记了。
“我,这是在哪里?”躺在床上的於泰然问道。
“还是在清平县里,在一家医馆里。因为你受的伤太严重了,大夫说不能搬到,所以在这里养好了我们再一起回清平县。”於安然答道。
“是的,养好再说。那个王家我让县令去抄了。你现在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丘子期说道。
“我睡了几天?”於泰然又问道。他的头有些晕,这明显是睡多的症状。
“三天。可把我们吓死了。”於安然心有余悸地说道。
“好了,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你现在刚醒来,把药吃了,然后再睡一会儿。”丘子期在旁边边替於安然掖了掖被子,边对他说道。
於安然也点头。
说话间,就看到尹文皓端着药进来了。
於泰然吃完药,就睡了。
於安然等三人就出他的房间。
“想不到卿瑾这一次挨了这么一棒,居然恢复了记忆。这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我要赶紧回房给圣上和姨父姨母写信。尹将军你们自便吧。”一出房门,丘子期就对於安然、尹文皓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一溜烟就走回自己的房间了。
“想不到泰然恢复了记忆。被打了一棒。就恢复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尹文皓说道。
“嗯,只是泰然以后估计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对我们了。”於安然有些失落。於泰然记不得从前的事情的时候,是他们的好伙伴,现在记得了自己原来的身份,他还会对他们这样吗?於安然有些失落。
尹文皓没有说什么,却是拍了拍他徒弟的肩膀。
过了几日,等於泰然的伤势有些好转,众才方才启程回桂林城。
一回到於府。於瑞秋就出来了。
“泰然。你没有什么事吧?”於瑞秋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於泰然道。
她其实想上前摸摸的,但是想起来了於泰然是一个成年男子。
於泰然比较单纯。她一直把於泰然做为自己的第二个儿子看待的。
“没有事情,只是受了一些小伤,累的婶子挂念了。”於泰然看着眼着这个流露着关切之意的於瑞秋。心里一暖,说道。
“决有事情就好,可担心死我了。”於瑞秋说道。
“娘,没事,那王家真是太可恶了。居然抓了泰然,想让他做那个王小姐的上门女婿!”於安然一脸气愤说道。
於瑞秋在那天他们抓到人的那天让人回来报信就知道了这一件事。
“看你们以后还去抢绣球吗?真是无妄之灾!”於瑞秋叹道。
可不是么,这真是一场由绣球引发的血案!
“不敢了,谁能想到那个王家那么大胆。居然守了几天,没有打听到泰然的身份就动手,那王小姐还打了泰然一棒。”於安然抱怨道。
那王家请来的那些江湖好汉看起来也像是会用脑子的呀,这掳人的计策用的挺好,却少了调查这一环节。
想是等那米已成炊,於府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
“可不是么,那一棒好痛呀。我的头到现在都还痛着。我以后再也不去抢绣球了。”於泰然在一旁道。
因噎废食!
於瑞秋念着他们一路从清平县回到桂林城,便没有与他们多聊,而是让他们去洗漱去了。
尹文皓却没有来见於瑞秋,而是一回於府就立马回房了。
事实上他是想来见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