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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月香自张之英走后,脸就沉了下来。
想不到张之英打的是这个主意,打的真是好呀!
打着让她去帮着他开香料铺,赚银子!
她说张之英怎么没有死心,听到她是奴婢后,悦香坊是肃王府的,居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过来这里说胡话。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想的真美呀。
若是她是一个天真的姑娘,指不定现在就要被他蒙了!
只是帮着主人家赚钱的人算什么!一个赚银子的道具而已。
而且还是让她去纳妾!
呸!
让她放弃现在这里的一切,去一个三品官员做妾,赚银子,她生的小孩不能自己养,她死后不能和自己的丈夫同葬,这个张之英,打的好主意。
“香加,我去夫人那里一趟。你和孟掌柜看着铺子。”乔月香吩咐道。
於香加道是。
乔月香换好衣服,披上斗篷,就到了於府。
幸好悦香坊离於府不远,乔月香很快就走到了。
於瑞秋听闻乔月香过来,想着张之英又出妖蛾子了。
想也奇怪,张之英什么铺子不好打,偏偏把打主意打到了她的铺子上面。
原主的那些嫁妆被张之英用了,还利用她儿子於安然做交易,不还那些嫁妆,这也就算了,京城那么多铺子他不打,居然打了了她铺子里的主意。
这个张之英。真是她和原主命定的恶人。
不过,幸好还有於安然这么一个乖儿子。
於瑞秋阴着脸在炕上等着。
乔月香见了礼。
於瑞秋请她到炕边坐下。
於瑞秋看到一眼同是脸色不好的乔月香。然后给她递了一杯茶,道:“月香,张之英又过来了?”
乔月香急忙把昨天和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於瑞秋听,包括张之英的表白的话语等。
“这个张之英,我真是小看他的无耻了。”於瑞秋听了,更加气愤。这个张之英。怎么这般无耻!
居然这般算计她这一个铺子。
若不是乔月香是一个忠心的,此刻,乔月香早跟着张之英走了,京城那么大,她找起来也不好找!
而且,他还当众闯到悦香坊的后楼药房里,对着乔月香表白。
真是枉费他是朝廷命官。
“张之英还说让我等他消息。夫人。您看是不是派人去跟王府说一声,要不然。肃王府不知道情况,等张之英去了,谈到这事,我们就麻烦了。”乔月香建议道。昨天她拒绝张之英,就是打着肃王府的旗号,今天听张之英的口气,说是给肃王府下贴,现在看夫人这样子。还是提醒一下为好,若不然,她气的忘记怎么办?
“我今天就让安然去下帖,明天跑一趟王府。跟卿瑾说一声。”於瑞秋听到乔月香这么一说,这才想起要跟肃王府说一声,若是张之英去了,到时肃王府说没有这事就露馅了。
乔月香点头。
“对了,那个张之英表白了时候没有怎么样吧?”於瑞秋上下看了一下乔月香,看有无损失,听乔月香那样描述,她也怕神情激动的张之英,会做出不好的事情来。
“没事,为了能听到张之英打什么主意,我让於香加和露儿在门口守着。”乔月香摇摇头,表示她自己没有受到任何侵害。
於瑞秋再仔细看了一下乔月香,发现她没有任何委屈,便道:“你回去敲打敲打於香加和露儿。”张之英擅闯后楼,传出去,对乔月香的声誉不好。
那个小厮和丫鬟要敲打一下。
乔月香道是。
“张之英再来找你的时候,让於香加在门口阻拦着。我今天跟爹爹说,再从府里派一个有拳脚功夫的人去悦香坊门口守着。悦香坊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闯进去的。若是再有人闯进去,只管乱拳打吧。”於瑞秋想了想,道。今天张之英之所以能闯进去,就是因为悦香坊只靠着於香加一个人府着,若是再来多些人呢?到时於香加肯定守不过来。
而且,张之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如让於宗海派一个好手在门口守着,等过了这段特殊时期再说。
乔月香一喜,她对铺子里的那些物品也不放心,若是这么办就好了,她喜的直道谢。
於瑞秋又留她吃了午饭再走。
这种天气,来回一次也不方便,当然,这也算员工福利了。
傍晚,於瑞秋等於宗海回来后,便对他说了此事,於宗海欣然应承!并派了府里一个好手——於天阙过去。
於天阙是早年就被卖到了於府,於家一家去岭南的时候,他也跟着一起去了,后来,於宗海做团练使时候,他也跟在一旁,学到了一些功夫。
此刻,派去悦香坊守着更好。
饭后,於瑞秋又去和於安然说了此事。
今天下午於安然要去念书,於瑞秋就借着於安然的名义给王府下了帖,那边很快就回帖说让於安然明天过去。
於瑞秋便是对他说了这两件事情。
“儿子,你是不是觉得娘狠?”於瑞秋问道,她这般戏弄张之英,她想知道於安然的看法。那个张之英再不堪,也是於安然的父亲,血缘之情最是难断,她不想和自己的儿子有什么隔阂。
“娘,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用顾虑我的想法。”於安然挽着於瑞秋的胳膊道。那个人虽然是他父亲,但是他从来没把他当成儿子看待,既然这样,他又何必将他当父亲看待。
年前,那个人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