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叫王三是吧?”刘萧然似笑非笑道。
王三一时傻了眼,痴痴呆呆的答道,“原来美人识得哥哥,那快过来,跟着哥哥走吧。”
刘萧然冷笑了一下,拔出灵剑,一剑就把王三劈成了两半,掉进了河里。
回过头来,发现东方祺却有些恶心的样子,反应过来,歉意道,“对不起!下次我再杀人时不会这么血腥了。尽量让他们死得漂亮体面些。”
东方祺脸色还略白,摆手道,“无妨!以后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吧。”
刘萧然但笑不语,一手拿剑一手拥着东方祺,跃上了大船。
顿时,强盗们倾巢而出,把刘萧然和东方祺团团围住。
领头强盗刚才看见是她杀死王三的,忍不住大怒道,“两位是何人?明不明白这道上的规矩?这头肥羊可是我陈霸天一个多月前就预定了的。识相的赶紧离开,不然的话我们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
刘萧然邪恶的笑了笑,不屑道,“陈霸天?可是,我今天就能让你们下地狱称霸去。”
松开东方祺,直接手起剑落,一剑挥一圈,顺势几记漂亮的回旋踢,三十余个大汉纷纷中箭落水,鲜血把附近的河面染得通红。
得意的把头一仰,向东方祺炫耀道,“这次如何?可还觉得恶心?”
东方祺知她是为刚才自己的反应介怀,“嗯,非常干净!船上一滴鲜血都没有落下。匪宼们连临死前的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刘萧然疑惑道,“匪宼?嗯,今天我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东方祺点头,笑道,“好,记你一功,回头赏你一百金币。”
此时,一位中年男子噔噔噔的急忙从船舱里出来,向两人行大礼道,“在下许东升,多谢两位侠士搭救之恩,不然今天我等性命危矣。”
刘萧然摆手道,“许大叔,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许东升敬佩道,“没想到姑娘,年纪轻轻,却如此侠义心肠。”
东方祺问道,“敢问许大叔,你们将要往何处而行?为何会遇到匪宼劫持?”
许东升道,“我是青阳新任太守许韵周的管事。上个月从朔州送老爷前来青阳上任,老爷安顿好后,命我再回朔州接回家眷,一同来青阳居住。因为淄重之物颇多,我租了这艘大船,请了这三十三位镖师。没想到来到这多青渡,眼看要到达青阳,他们却心生歹念,欲强抢细软,劫持女眷而去。”
东方祺忙道,“可有人员伤亡?”
许东升道,“只是伤了几名船工,老夫人和二小姐有些受惊,其余人并无大碍。”
东方祺道,“劳烦许大叔带我去看望一下你家老夫人吧。我与韵周兄乃是国子监同窗,颇有交情,理应拜见一番。”
许东升虽觉于礼不合,但看东方祺也算是一表人才的坦荡君子,何况他旁边的还是位貌美女侠。又刚刚解救了他们,也不好直接拒绝。
无奈,只得恭敬道,“请二位随我来。”
两人跟着许东升走下去,在船舱门口等候。只听到许老夫人正在低声安慰扑在她怀里低声啜泣的女儿许韵雅。“好了,雅儿,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
许东升来到许老夫人旁边,咳嗽了两声。待许老夫人看向他后。他才轻声道,“禀老夫人。刚才救我们的侠士说是老爷的同窗,在门口求见哩。”
许老夫人把许韵雅扶起坐好,淡定道,“既是恩人,那就请进来吧。出门在外,不必拘泥于那些小节。”
东方祺拉着刘萧然大步流星的走进来。刘萧然不禁疑惑:这家伙怎么好像精神头突然间就好了这么多?还是在外人面前得端着凌王的架子?
见许老夫人疑惑,东方祺朗声道,“老夫人,当初,逸之(东方祺的表字)还去城外十里亭为韵周兄送行时和您说过话呢!没想到一别就是六年了。老夫人可还安好?”
许老夫人眼睛突然睁大,“凌王?老身好着呢!哎呀,不知凌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周围的人一听许老夫人叫东方祺凌王,哪里还不知道这位爷的赫赫威名?忙纷纷跪下行礼。
东方祺眼疾手快,赶紧把许老夫人扶起,“老夫人实在太客气了。不必如此多礼,大家都快起来吧。”
许老夫忙道,“礼不可废!凌王是君我们是臣,不能如此随意。”
东方祺笑笑不语,许老夫人忙请东方祺上坐,看到刘萧然,转头看向东方祺,惊讶道,“好标致的美人儿!不知这位姑娘是…”
东方祺温言道,“这是在下的师妹幽若,我们从珈蓝城出发,一路到此,遇到好几波刺客,多亏师妹舍命相护。”
许老夫人赞道,“没想多姑娘还是女中豪杰。有劳姑娘一路辛苦护送凌王了。”
刘萧然谦虚道,“老夫人谬赞!幽若不过山野粗人。护送师兄回京,乃是顺势而为罢了。”
许老夫人点头不语,令船工开船,丫鬟上茶。接下来就是东方祺和许老夫人母女絮絮叨叨的叙旧时间,刘萧然只得陪坐喝茶。
从许韵雅一声又一声甜甜的‘祺哥哥’中,刘萧然发现东方祺的桃花开了。因为,许韵雅那情意绵绵的目光骗不了人,似乎许老夫人也乐见其成,并不阻止。
刘萧然看着东方祺应付许老夫人起来,举重若轻,许韵雅对着东方祺看向她时一扫却而过的目光,不禁暗暗着急。刘萧然差点忍不住想笑,但还是装作喝茶,生生的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