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川哭丧着脸说:“钟石,这可怎么办啊?”
钟石看他也是挺可怜的样子,叹气道:“算了,我给你支个招吧,太太可是还没吃晚饭呢,你问问殷总能吃什么?要是殷总醒了,立刻就吃上口热乎饭,估计太太会对你另眼相看的!”
刘志川眼一亮,就是啊,这可是绝佳的讨好机会,要么说得罪谁别得罪太监,太太身边的钟石,不就相当于古代太监嘛,对太太的心情还有生活习惯十分了解。
他拍着钟石的肩说:“兄弟,谢谢,改天请你喝酒!”然后去准备晚饭了。
他忘了,他的身份,不是相当于殷权身边的太监?
病房里,程一笙握着殷权的手,由于输液的原因,他的左手,变得很冰凉。在程一笙的印象中,他总是暖的,能在她冷的时候,用他炙热的胸膛保护她,可是现在,他躺在那里,紧紧地闭着双眼,拒知道他没什么事,可她心里还是涌过一股难以言喻的痛。
她希望他能尽快醒来,让她真正的放心!
她帮他暖着手,帮他轻抚着血管,使那手臂不至于太难受,她的目光,时刻萦绕在他脸上,想发现他已经醒来的迹象,可是,他没醒。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病房的门被打开了,程一笙回过头,吃了一惊,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问了一句,“爷爷,您怎么来了?”
殷权住院,那可绝不是小事,自然有多的是人,跟殷宗正说。
殷宗正通过自己的了解,以及在外面刘志川的形容,已经得知了事情的大概。殷宗正很心疼,在n市,还没有人敢让殷权这么喝。殷权的生意,用得着上t市艰难发展吗?一切都是为了程一笙。
其实原本他已经让程一笙所收买了,毕竟那么多的好东西,让他涨了脸面,她的脾气也迎合了他。可是自从泰国回来,他对她的印象就慢慢地改变了,不知道是不是那段经历成为他心中的一根刺,总是梗在喉中不吐不快。以前程一笙拒在娱乐圈,可她洁身自爱也是圈里有名的,他就勉为其难接受了。
可是泰国之行,她到底有没有*?拒表面上得知的,她没*,但实际上这种事,谁知道是真是假?都是一下的事儿,也看不出来啊。
到了现在,殷宗正觉得程一笙就是个麻烦了,如果不是因为她,殷权也不会总想着报仇,然后别人再把仇给还回来,周而复始还有完没完?
“殷权住院了,我能不来吗?”殷宗正没好气地说着,向前走了两步。
程一笙听得出来,爷爷这语气不太好,应该是不高兴了,程一笙猜测爷爷已经知道,殷权这样,是为了自己。也是的,最疼的孙子为老婆把身体喝得入院,老人肯定不高兴。
程一笙搬过椅子说:“爷爷,您坐!”
站在不远处的管家,敛起眸,看来这位少奶奶气度很好,看出老爷子不高兴,还是面不改色地如往常一般。
她的殷勤倒是让殷宗正的火气消下去一些,他哼着坐了下来,不说别的,一笙的风范倒是一般女人没法比的,就连所谓的一些豪门千金也比不上。要是没有泰国那件事,该多完美?要是她肯在家呆着,不出去招蜂引蝶,就更完美了!
殷宗正心里郁闷。
程一笙看他不说话,便主动打破僵局说道:“医生刚刚才来过,说殷权没有大碍,睡醒就没事了!爷爷您不用太过担心!”
“嗯!”殷宗正沉沉地哼了一声。
程一笙继续献殷勤,“爷爷,您晚上吃饭了吗?要是没吃,我让人给您买来!”
“我吃了!”这下殷宗正说一个字可不行了。
程一笙又说:“最近忙于工作,一直没时间去看您老,您老可不要生气啊!”
“还好!”殷宗正这心里的气,也不知怎的就小了,话也愿意说了。
“对了,那天还有人看见您跟朋友在一起,说您在人群中,显得最精神了!”程一笙又连着说道。
“哦?是么?”殷宗正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
程一笙这也是用的心理策略,不让他去想自己生气的事,她一句接着一句,让他的心情一点点地高兴,把之前不高兴的全忘了。
两人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殷宗正最后也没什么气儿了,搞得自己很无奈,明明是想来兴师问罪的,怎么成了这样呢?难道他真的老了,不是后生的对手了?
殷宗正没办法,气闷地说:“一笙啊,这次的事呢,你也看出来了,根基是很重要的。殷权在n市,赚钱轻轻松松的,可是到了t市,一切相当于重新开始,他这个岁数了,再重新开始,你也瞧见了,身体也撑不住啊!”
程一笙认真地说:“爷爷,我知道,我会劝殷权的!”
她的态度,让他很满意,她说话比他说话可管用多了。
殷总正继续说道:“一笙啊,这次的事儿也不能说跟你没有关系,殷权呢,岁数也不小了,我看你还是尽快生个孩子吧,在这个圈子,就算你不想惹事,有时候麻烦也找着你来,是不是?”
程一笙敛着眸,规矩地说:“爷爷,我知道,我跟殷权已经商量好了,夏天就要孩子!”
殷宗正早知道她的打算,可还有好几个月,眼下不知道这几个月又能出什么事,再说他也有点心急,他算计的也很好,程一笙怀孕生孩子,几年之内不可能复出,等孩子能脱手了,她也过气了。到时候他用些手段,让她不能复出,要是殷权再让她怀个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