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他是为薛岐渊解围,打破尴尬一般。
殷权携着程一笙走了,如果目光能杀人,殷权已经被薛岐渊杀死n次了。
汪欣心里这叫不是滋味儿啊,儿子没个女朋友,怎么也不行。要么就是为别人老婆拼命,要么就是跟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纠缠在一起解决需要。这可怎么办是好?
万一那个看着就不是好女人的狐媚子把他儿子迷得要结婚,那可怎么办?且不说那女人看着不是善类,就说这么个女人进了家门天天跟你使坏,你还得总想着怎么对付。还有,这女人一看就不安分,到时候再弄出什么丑闻来,更麻烦,更可怕的是,万一生出孩子不是岐渊的,那又该怎么办?
真是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不能就这么着了。
她还没说话,薛登昆先忍不住了,板着脸说:“岐渊,你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什么人都招惹?”
薛岐渊紧紧抿着唇不说话,他要是说被殷权算计了,是不是太丢人?
要面子的人,注定要比别人承受更多。
汪欣则在一旁说道:“岐渊,你还是正经的找个女朋友吧。那天我跟几个朋友聚会,说是有一个……”
“妈!”薛岐渊打断她的话说:“我现在不想找。你应该找下医院,提意见,现在的护士怎么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看我动不了,竟然公然勾引我!”
汪欣与薛登昆一听,心里不约而同都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
像是要缓解刚才的尴尬一般,汪欣赶紧说道:“现在很多女孩儿都太物质,所以要是找啊,就得擦亮眼睛。”说完,她委婉地问:“岐渊,其实你可以跟别的女孩子接触接触,先从朋友开始嘛!”
薛岐渊仍旧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板着脸说:“妈,您别操心了,我想谈的时候,自然就谈了!”
薛登昆一听他的话,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了,气道:“我看你是没时候想谈了,不然怎么就跟别的老婆动真格的?”
这话匣子一打开,一直忍着的汪欣也忍不住了,跟着问:“儿子啊,一笙是肯定不可能了,你到底怎么想的呀?你看人家小两口感情多好?怎么也不可能了呀!”
薛岐渊不胜其烦,说道:“妈,我看您还是想办法把那护士解决掉吧,否则万一她偷偷爬上我的床,让我娶她怎么办?”
薛登昆说:“那个你不用管了,我就问你,程一笙的问题,你怎么想?”
“我胸疼!”
虽然薛岐渊演得有些假,但爱子心切的汪欣,还是忍不住说:“算了算了,你好好歇着吧,这些以后再说。”
现在是伤者最大,薛岐渊颇为自在地闭上了眼,示意自己要休息了。
真是耍赖!
薛岐渊清闲了,可做父母的依旧不能放心,汪欣先去把那名护士投诉了,然后就是跟丈夫讨论儿子究竟该怎么办?
这真是一个难题,汪欣坚持地跟他说:“治疗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恋爱,也只有让他再恋爱,才能让他忘记程一笙。”
薛登昆不以为然地说:“你说得倒好,你上哪儿去给他找个姑娘?刚才你也听见了,对于你那个做朋友的提议,他可根本就不搭理!”
“要是那女孩儿……本来就跟他认识,然后擦出火花了,你说怎么样?”汪欣转头问丈夫。
“你说顾念文?”薛登昆问。
“什么啊,都闹成那样了,怎么还可能再在一起?”汪欣当即反对。
“那你说谁?”薛登昆问。
汪欣凑过去说:“我觉得的啊,还是他台里那个长得像一笙的女孩儿不错,你说呢?”
薛登昆看她,“你不是觉得人家门弟太低了?”
当初汪欣对安初语动心思之后,便查了她,结果发现安初语的家世,也太普通了。好歹程一笙的家,也算是书香门弟,安初语家连书香门弟都不是,这让汪欣有些心冷,这事儿就暂时搁置了,只好将眼光放到门当户对的千金秀身上。
汪欣叹气说:“没办法啊,你说殷权这人也挺复杂的,得罪了什么人,都找程一笙报复。咱儿子再来这么一回舍命的事儿,我可受不了。”她说完反问:“你能受得了?”
薛登昆早就烦了,他摆摆手说:“你看着弄吧,让他赶紧正常了就好!”
所谓门弟就是在有办法的时候讲究的东西,现在儿子都有生命危险了,要门弟有什么用?只要有个女人能拴住儿子,赶紧结婚生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他们就满意了。
再说殷权与程一笙离开医院之后,上了车,殷权就迫不及待地揽住她的肩,低声问:“是不是吓到了?”
一直想问她这句,可却没找到机会。
程一笙窝在殷权怀里,软绵绵的,像只乖巧的猫儿。听了殷权的话,她的眼睛还眯了眯,然后才说:“是吓一跳,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个了呢,可没想到这么快……”
殷权有些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说:“一笙,对不起!”
程一笙抬起头,看向他,“老公,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想这样,我知道!”
怎能不自责?殷权没想到,塞来得如此快,在不熟悉地形的情况下,竟然跟lee同时间到的这里,还看好了地形下手,这个敌人,果真是不能小看的。
她越是这样善解人意,他越会觉得愧疚,甚至他希望她会怪他,会打他,那样他心里还好受一些。他的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