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习凛着急地对老太太说:“奶奶,殷权正派人追杀他,他要是出去,必死无疑!”
“他要不是对呈现一笙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殷权犯得着杀他?我告诉你,这样的朋友,你多来往无益,他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他把你带坏了,那才是真的!”莫老太太气道。
塞气得一门心死往外走,他的两个人跟着他,保护着一起向外走,没敢吭一声。
“奶奶……”
“怎么的?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莫老太太瞪起眼问。
莫习凛没办法,只好给手下递个眼色,让他们去保护塞。
莫老太太一见人走了,也走出外面,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吊着眼睛,训孙子,“你给我过来!”
莫习凛走过来,站在老太太面前,低着头不说话。
“程一笙是个多好的姑娘,就连一向看人挑剔的张奶奶都对她赞不绝口,你怎么就能下得了手呢?”莫老太太气呼呼地问。
莫习凛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您要是能让她变成我老婆,我肯定不再惹殷权!”
“你……”莫老太太眼睛瞪得老大。
莫习凛点头,“您想的没错,我喜欢程一笙,我想娶她!”
莫老太太指着他,手哆嗦得厉害,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奶奶,您岁数大了,别太激动,我不就喜欢个结了婚的,您至于这么大反应吗?怪只怪我认识她晚了!您都能看出她好来,我能看不出来?”莫习凛此刻倒是轻松了,随意地说。
“可……可她是结了婚的,人家家庭幸福,凭什么跟你啊?”老太太被惊得,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也能给她幸福,我做得不会比殷权差!”莫习凛大放豪言。
“哼,你要是比殷权有本事,还能让人给挤兑成这样?”老太太非常不屑地说。
莫习凛听了,脸色涨红,他好像理亏强词夺理一般地说:“我那是不知道莫氏这里的事儿,我要早知道,早就把莫氏的毒瘤给除了,还能轮到殷权来找我麻烦?”
莫老太太沉着气,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坐在那里,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她一板一眼地说:“首先,程一笙是个有家庭的女人,我可不准你败坏人家的家庭。其次,程一笙是名人,她与殷权的婚姻人驹知,到时候再嫁给你,我们家到底也是大户,经不起人家说三道四,反正你跟她,绝对不可能!”
她正说着,接到下人电话的莫伟胜也来了,他听了老太太的话,赶紧附和着说:“对、对,你跟程一笙绝对不可能!”
莫习凛压根就不肯退让,歪着头说:“那你们就别怪我跟殷权继续斗下去了!”
老太太也不甘示弱地说:“那你就别怪我把执行总裁的位子,叫别人坐了!”
“奶奶!”莫习凛不可置信地叫。
老太太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认真的!”
莫伟胜吓得,赶紧就去扶老太太,说道:“妈,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让莫习凛再打程一笙的主意,肯定会让他放手!”
“是吗?”莫老太太盯着莫习凛,找他要一个答案。
莫习凛的唇紧紧地抿着,莫伟胜气得叫道:“你要是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跟殷权斗?再说了,人家殷权可不受任何人的限制,你要是没了莫家,就什么都不是!”
不错,事情真是这么回事!看来啊,凡事还真的是要靠自己!
莫习凛最终还是低下了头,不过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等送走老太太,莫伟胜气急败坏地说:“我告诉你,说什么你也得把那心思给我断了,否则的话,你不就便宜了别人?要知道现在可是莫氏的关键,那个位置,你一旦腾出来,别人还能给你机会吗?好好想想清楚吧!”
“爸,我知道!”莫习凛低声说。
“既然你明白,那就好了!”莫伟胜放心地说,看来还是老太太出马管用。
“爸,要是不想让奶奶把我撤掉的话,您就想想办法,把程一笙给我弄到手!”莫习凛阴沉地说。
“什么?”莫伟胜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这个逆子!”
莫习凛淡淡地看着他,面色坚决!
“你就不怕我毁了程一笙?”莫伟胜吼了起来,真是气死他了,为个女人,什么都不要了?
“有殷权在,您能毁了她?”莫习凛笑了笑,仿佛父亲在痴人说话。
“好、好,有你求我的那天!”莫伟胜转身走了,他一定要对程一笙做点什么,反正跟殷权的关系也僵了,不然莫习凛那小子,永远都不知道妥协。
莫伟胜走了之后,莫习凛的手下匆匆走进来,汇报道:“莫少,塞先生一出门就遭到追杀,他一路逃,最后打斗中,跌入了江里,现在生死不明!”
“什么?”莫习凛眼眉一挑,大步向外走,说道:“赶紧去找人!”
虽然他与塞发生了那么多的不快,但两人毕竟有着过命的交情,见死不救这种事,他肯定不会做。
原来殷权找的杀手就在外面等着机会呢,塞一出去,不是羊入虎口?他的两个护卫,一路护着他,也是身受重伤,倒地不起。最后塞一个没有希望,只好跳了江,或许这还有一丝生存的希望!
一夜的打捞,莫习凛没有找到塞。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