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唔……”
程一笙刚要开口抗议,殷权就突然捏着她的腰一转,将她想抗议的话悉数给堵进她的唇中。他霸气地长驱直入,撬开她的齿,探进他的舌,不顾一切地将她的心搅得一塌糊涂!这样猛烈的攻势,只能让她柔顺地倚在他的怀里。
屋内的水晶灯光,已是极其昏暗了,正适合情侣间的耳鬓厮磨,外面的大湖周围根本就没有人,也不会有人,这里景观维护都是在饭店没有开业的时候进行的,饭店一旦开业,湖四周便不允许有人停留。可见这是一片私人的地盘。
而湖的对面,则是郁密高大的树木,挡着各种建筑,窥视不得其内!就算有高层,也离得很远了,不是拿极高倍望远镜,是看不到这儿的。
可见这里,这透明的落地窗,就是专门留给情侣亲热的,别说接吻了,就连殷权在这里要了她,也无碍!
男人有的时候对这种暴露感其实是非常刺激与热衷的。忍了半天的殷权,此刻根本就不顾及她的感受,那霸道缠绵的吻后,便是顺着她光洁幼滑的颈蜿蜒而下,被他一路濡湿下来,领口密实的,本是不易打开的盘扣,也让他轻易地有技巧的捻开了。
可程一笙到底是保守的,她在他头上喘息,手虽然软成面条一般,却用力地想将他推开,那往日清亮,此刻低靡的声音,细碎地在他头上响起,“殷权,回家……”
这里可是餐厅,怎么可以?
殷权喘得厉害,似乎从来没有这般激动难耐过,他那压抑隐忍的声音,好像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将她撕碎!
“这里很安全!”他只顾上说出这么一句话,那炽热的大掌,已经触到了她胸口大面积的滑嫩肌肤。
“不行,老公,求……求你了……”程一笙可不想回头服务生进来收盘子的时候,闻到那股*的味道。
老公与男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会尊重妻子的意愿,即使殷权现在再难耐,也硬生生地忍下了,他紧紧地将她箍在自己怀中,他的头放在她的颈间平复着自己的气息。她任由他炽热的鼻息在颈间灼烧,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该死的!”殷权低咒一声,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着她的耳朵说:“磨人的妖精,回去给我好好表现,知道么?”
伴随着他恶狠狠的声音,还有一记响亮的巴掌,拍在了她的臀部,暧昧极了。
他将她箍得很辛苦,可见他忍得也很辛苦。她哪里知道他那*说来就来,像点了汽油一样就爆了,她无力招架啊!只不过这话在此刻却没敢说出来,她可不敢再激他,否则真要被他办在这里了。
“知道了知道了!”她软软的声音,带着示好,连声不迭地说出口。
殷权抱着她的手,仍旧没有松动的意思,只是喘息声,比刚才稍缓和了一些。
“走么?”她试探地推了他的腰一下。
“再等等!”他压抑着回答她,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她。不用猜他都能知道她是何等的妩媚动人,在这夜色勾勒下,让人欲罢不能。再去看,真就欲罢不能的在这儿上了她,到时候她回去又该跟他闹脾气,他最舍不得的,就是她不开心。
大约抱了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殷权才算堪堪平复了心情,他将她放开,低着头,一颗颗地给她系着扣子,一丝不苟。程一笙站在他面前,忽然有些感动,她以前参加某些饭局时,有的老板总是喜欢说些荤话,记得当时某位财大气粗的某某老总挟着雪茄,豪放地吐了口烟圈,然后在那云雾中迷蒙地说:“男人啊,只要不是天塌下来,什么大事儿都要等他做完再说!”
结果旁边一群女公关纷纷附和,受教了的表情。那位老板十分得意,脸上更加了几分狂放。当时的程一笙,对此十分鄙夷,没呆多一会儿就施计离开了。
只不过现在……
她真切地明白了男人很少能够管住下半身的,似乎那感觉来了,不释放出来就会要命一般。可是殷权,总能愿意为她隐忍着自己,这换成别的婚内的老公,恐怕也不一定能够做到。
她没说话,默默地为他拉了拉皱掉的西装,然后又重新给她打了领带,认真地一丝不苟。她做完这些,殷权帮她理着碎发,将她弄得齐齐整整,然后才强劲有力地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向外走去。
自始至终就没敢看她的脸,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反悔了。男人在此刻,意志力都是禁不起考验的。尤其是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
两人走下楼时,刚好碰到出门的方凝与简易。
程一笙说道:“方凝,你也是刚走吗?这么晚了……”
她的神情,不复来时那般精神,慵懒中带了丝迷媚。
方凝以为程一笙只是工作累了,她叫道:“就是程一笙,我忘了你也没让我开车来,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简易就拽了她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拉,随即打断她的话说:“我还要跟方秀消消食,一会儿我会亲自把她送到家门口,确保她的安全。”他看向殷权,说道:“你们就先走吧!”
程一笙看着简易握着方凝的手腕,似笑非笑,看样子两人发展良好啊!
殷权那刚刚凝起的寒气,此时渐渐淡去,冲简易点下头,然后拽着程一笙不容置疑地走了。
方凝没说话,那是因为她正在那儿红着脸,只觉得手腕处火烧火燎呢,她一动不敢动,这刚见面,就这样,是不是快了些?
简易可没往那方面想,放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