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凝点头。
简易走了,方凝坐在沙发上,晕晕乎乎的。等过了一会儿,她渐渐轻醒过来才惊觉,怎么稀里糊涂的就原谅他了?她明明坚持要分手的,怎么就又不分了?
她仔细地回想,想到简易那温柔的目光,柔软的唇,令人心悸的吻,没有侵略,适可而止。回味了半天,她才恍然,一拳打在了沙发上,咒骂道:“靠,居然中了美男计!”
回去路上的简易坐在车里,眉目冷然,一点刚才温柔的模样都没有,他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这一个晚上闹得他心里很烦,不过还好,总算把那个女人给哄住了。
真没想到方凝生起气,气性还真大,哪像他以前的女朋友,都是顺着他,生怕他生气。简易微微沉下呼吸,他不想分手,她别想提分手。
第二天,虽然程一笙被殷权折腾得腰酸背疼,但还是早早的就去电视台门口等方凝,她不放心。
殷权对于她的行为,又是阴云密布,她抱着他的脖子亲了又亲,这才勉强把这男人给哄走了。其实殷权是心疼她起得太早,不累么?
男人就是这样,心疼你会累,可永远不会在床上因为你累而妥协!
方凝来得也不算晚,今天薛岐渊休息后第一天上班,谁敢来晚?当然都想好好表现一下工作的优秀了。
程一笙看到方凝从简易的车上下来,惊得眼睛瞪得跟杏一般,这方凝没能跟简易分成手她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方凝分手不成反被吃,她就不理解了,不会昨天吵了一架,让两人感情突飞猛进,一下子如胶似漆了吧!
方凝走过来瞥她说:“干什么跟吞了鸡蛋一样的表情?我跟简易没分成,让你这么惊讶?”
程一笙忙说:“分手不成功倒是能想明白,你哪里是简易的对手?不过你让他给扑倒,是不是太快了?”
方凝怪异地看向程一笙,“你这女人,想什么呢?谁让他扑倒了?”
“你们不是早晨从家里出来?昨晚没睡一起?”程一笙跟着问。
“结婚的女人是不是思想都这么不纯洁?昨晚我们各睡各的,今早他来我家接的我!”方凝瞪着她说。
程一笙拍拍胸口,呼气道:“真是吓死我了,我还担心你想好没想好,也太快了吧!”
“我是那快热的人么?”方凝说完然后又说:“程一笙,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连个分手都分不成?”
“不觉得啊,这在情理之中,你要能是简易的对手,就怪了!”程一笙淡定地说。
“唉,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成这样了,简易那家伙……”方凝重重地叹气。
“现在让你分手,舍得吗?”程一笙想看简易是否把方凝给哄好了。
“当然舍不得!”方凝垂着头说:“叫他那么一说,好像我都无理取闹了,我要是跟他分了,就错过一段大好姻缘,就算我明白一切,也逃不过他给我下的咒,真是要死了!”
“我也没想到简易居然是那么厉害的人物!”程一笙没说简易跟殷权很像,她知道方凝超级害怕殷权,要是说了,方凝更不是简易的对手了。
“这种感觉啊,真是……就好像我怎么也翻不出他手心一般!”方凝叹声气。
“方凝,你以前的那些斗智呢?你想啊!如果你分手也分不了,那就干脆不要怕他,敞开了,你是什么人就怎样,最坏的结局也是分手嘛,你觉得呢?”程一笙支招。
简易要是知道方凝背后有程一笙支这种招,估计想砍了她的心都有。
方凝眼前一亮,漂亮的黑眼珠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就是,我怎么没想到呢?反正最坏也就是分手了,我还不如以本色示他,姐搞不死他,有什么可怕的?”
方凝的小宇宙一下子爆发了。
程一笙笑,“这样就对了嘛!你是谁啊,无人能敌的方凝嘛!”
“程一笙,真有你的,好姐妹!”方凝拍拍程一笙的肩。
“你们俩在这儿站着干什么呢?”薛岐渊威严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两人吓了一跳,都转过身叫:“薛台!”
等叫完才想到,还没到上班时间呢,心虚什么啊?这是普通人见领导的通病,都有那么一股子惧意!
薛岐渊有段时间没见到程一笙了,刚才只是远远的看到她的背景,纤细窈窕,带着浓烈的女人味儿,她穿着橙黄色旗袍,那优质的丝缎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泽,好像她的身上被镀了一层的金光,那金光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细得不堪一握的腰,笔直的脊背,还有引男人遐想的臀。
她侧着头,好似在笑,白皙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莹莹如玉,只是那么一个轮廓就能让他心动不已,难以自持。
此时他总算看到了她的脸,她依旧明艳动人,好似比以前更漂亮了,更不要提她的身材,那凸的更凸、细的更细,越发趋近完美,他想掩饰自己的目光,不要总盯着她看,这一掩饰,就显得目光很冷了。
两人都以为自己工作让他不满了,均有点小心翼翼,方凝拍马屁,“薛台,您的伤好了么?”
“好了!”薛岐渊淡淡地说着,转过头看向程一笙问:“你怎么后来不去看我了?枉我为你受了伤,这么没良心?”
顿时,暧昧立刻滋生。
方凝赶紧说:“我先走了!”然后好似躲避猛兽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