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川立刻向钟石拱手,“兄弟,还是你厉害,晚上一起吃饭去!”
钟石瞥他一眼说:“你太没魄力了!像这种女人就不要留情面!”
花月晰回到办公室,拿出手机就给领导打,多少有告状的意思,通过领导跟殷总把刘志川和那男人给告了。她知道自己名气大,可在殷权的眼里,并没看到自己的厉害之处,恐怕不会重视自己,所以她要通过总监跟殷权来形容她如何厉害。
何光南正在为市的事情忙,接到她的电话当即问:“殷总怎么说?”
“何总监,我压根就没见到殷总,让刘志川给挡了,说殷总现在休息什么的,对了还有一个又高又黑的男人,跟流氓似的!气死我了!”花月晰埋怨道。
“哦?”何光南应了一声,没有及时配合花月晰撒气,他想了想,已经将她说的那个人对上了号,他淡定地说:“这件事不用你管了,回头我会跟殷总说的,先这样吧!”
“回头?”花月晰尖叫,“您不是说很着急要现在就去问的吗?”法律的事是能等的吗?她真不知道在法律界呆了这么久的人会不知道这点。
“行了,你不用管了,就这样吧!”何总监不欲多说,他一听就明白那人是钟石,钟石是太太身边最明显的保镖,他一在,太太准在。殷太太都在了,又有刘志川在门前挡着,证明殷总肯定跟太太正恩爱呢,这时候去打搅,只能是死得快。他庆幸刘志川拦专月晰,否则连他都得给连累了!
听说非洲那边需要法律援助,他可不想去非洲!要知道殷总行事方法就是公司或殷总从不依赖于任何人,你别以为自己位高权重就能随意了,那可不行!殷权这性格,哪怕亏钱也是该调的调、该炒的炒,花月晰是新人,肯定不会明白。
能在殷氏呆着,不但得有真本事,还要够油滑,不能触到老板的逆鳞,看似这些公司高层们一个个都老成持重的样子,可哪个心里不狡猾的?要不早走人了!
花月晰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以前怎么没见过那个黑脸大个儿的男人呢?为什么何总监一听那人连语气都变了?那人应该不是保镖,就算是的话,至少也不是殷总的保镖。作为律师她保持了最大的好奇心,她要弄明白这件事,到底是什么让殷总连工作都能不顾了?
于是花月晰直接到了楼下前台,她想着那男人总要走的吧!她倒要看看那个男人是自己走,还是身边还有别人!
花大律师名声在外,往楼下一呆,前台秀们立刻都不自在了,谁都害怕这位犀利的律师,倒不是跟她们有关系,总觉得花律师那张具有穿透力的目光把她们都能看穿似的。
办公室里,程一笙让殷权折腾得昏昏欲睡,腰又酸又软,难受极了,可她撑着不睡,就是要问明白殷权。
殷权看她累成这样,他的火也泄得差不多,方知愧疚,有些没节制了,还好她平时练瑜伽身体比较好,要是不加锻炼都能让她给累死!殷权趴在她身边轻哄,“要不你先睡会儿再吃饭?”
还吃饭呢?这都几点了?殷权本想着一次就吃饭的,结果开闸就收不住,硬生生折腾到快下班。
“不行殷权,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办法呢?”程一笙硬撑着眼皮。
“等你睡醒再说吧!”殷权问。
“不要,我就想现在知道!”程一笙打了个哈欠。
“这可是惊喜,不能现在告诉你,到时候你就告诉薛岐渊保密,但足够吸引眼球就行了!”殷权说出实话。
“混蛋殷权!”眼看殷权这么说,想知道是没戏了,程一笙那股子劲儿也泄了下去,闭上眼终于睡了。
殷权挑挑眉,他要是早点跟她这么说,她还能同意他在这里要她吗?
殷权给她盖好被子,穿好了衣服走出办公室。
刘志川忙迎上来,讨好地问:“殷总,现在要叫饭吗?”
“不用了!”殷权瞥他一眼,走到沙发旁坐下问他:“你……是不是表现得有些过?”
“什么?”刘志川愣住了,不明白老板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个……”殷权想了想说:“你让一笙一眼就看出来,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女人脸皮都薄,所以她非常生气,于是要把你赶到非洲眼不见心不烦!”
“啊?”刘志川瞪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下巴直往下掉,眼看要砸着脚似的。
钟石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站着,其实努力在忍笑!
刘志川反应过来,“不是殷总,我可绝对没有取笑太太的意思,我一向都是秉承微笑服务的,我认为那是对太太的尊敬……”
“行了,你不用说了!”殷权一摆手,心里也想笑!
刘志川一听以为他要被送往非洲,就差下跪了,又开始打苦情牌,“殷总啊,您发发善心,我家还有老母要照顾,我还没娶上老婆,还没有后,就这么……”
殷权忍不住笑了,怎么说的好像让他断子绝孙一般?于是殷权大手一挥打断他的话,“行了,你看你这个样子,像我手底下的特助吗?真是给我丢人!你应该多跟钟石学学,学他少言寡语!我也没说真的让你去非洲。”
刘志川眼前一亮,赶紧说:“谢谢,谢谢殷总!”
“你听我说完!”殷权板起脸,有点恼怒。
刘志川立刻闭嘴,像哈巴狗一样眼巴巴地望着殷权。
殷权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