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罗汉床上,被褥全是新的,程一笙躺上去,没过几分钟就睡着了。殷权看着她迅速进入睡眠,觉得哪怕多拍两天,也不能累着她啊,不由觉得有些内疚,不过她回去还要录制节目,否则也不会这么赶。
殷权走出门,轻轻地掩住木门,然后看向钟石低声说:“你带人在这儿守着!”说罢,看向阿莎与赵总助说:“你们跟我过来!”
他走的稍远,在一颗枣树下停住,坐到木椅上,看着她在的那扇门,“今天都有什么事?”
赵总助示意阿莎先说,他知道在殷总心里,太太比工作重要,听完太太的事,肯定才会是工作。
“回殷总,电视台的方秀给太太打了个电话,听说太太正在拍结婚照便说不让打扰了,说她没什么事,没时间不用回!”阿莎说道。
“这件事不用告诉太太!”殷权命令。
“是,殷总!”阿莎说道。
“别人呢?”殷权问。
“别人没有了!”阿莎说。
赵总助跟着说:“殷总,我接的都是工作方面的事,没什么太要紧的!”他聪明地将花月晰来电隐瞒了。
“程珠珠那件事怎么样了?”殷权问。
“到现在势头不减,不过最火的还是太太,程珠珠这件事完全衬出了太太,大家对程珠珠还是骂声比较多,说她为了出名什么节操都不要了!”赵总助如实说道。
殷权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他说:“让刘志川盯好那母女,免得再做出什么不利于太太的事!”
“是,殷总,您放心吧!”赵总助满口答应下来。
这个时候不是睡觉的时候,所以程一笙没睡多一会儿便醒了,两人吃过饭,小小休息了一下,然后开始拍摄古镇夜景。
要说古镇夜景,最有名的莫过于漂亮的船只了,船上有好看的灯,还有一夜地方名曲儿,吚吚呀呀地唱,虽然听不懂唱的是什么,但是这样的氛围,还是很给人不一般的感觉,在都市呆久了,在这样的地方,心情都好了起来。
上回在古镇过夜,殷权光顾着按她吃呢,哪里看这些了?
晚上的旗袍,显然比白天要华丽多了,什么亮片之类的肯定不能少,殷权还有兴趣叫她装成渔船歌女,给他唱上一曲儿,他像个大爷似的翘腿坐着,悠哉自得!
晚上又折腾半天,回来自然是累了,程一笙洗完便要睡觉,不过殷权实在忍不了,她录节目不能做,现在还不能做?前段吃肉吃的多,现在让他吃素,断的太快,怎么能承受得住?结果她忍忍,没忍住,她迷迷糊糊间他又强行地把她给要了!配着那隐约的吚呀声,别有一番乐趣!
男人在陌生的地方总是容易兴奋,总想着那事!
程一笙却极其不满,嘟嘟囔囔地不高兴,结束后,翻个身就又睡了,随意搭了个毯子,圆润的肩和光洁的背都露着,还有那修长的双腿,看得殷权直咽口水,觉得一阵阵火直往上拱,再要她,估计明早她肯定不配合拍照了,想想结婚照是大事,一辈子就一次的,他干脆拿毯子把她盖了个严实,眼不见心不烦,这么着就没事了。
第二天醒来,程一笙发现自己身上睡衣尽失,然后又想起昨晚迷糊之事,不由翻身去掐睁着眼睛看她的殷权,“你个死男人,就不能老实点?”
“再不穿衣服,我可不敢保证一会儿发生什么事!”殷权声音沙哑,显然抑制着*。
程一笙是最熟悉这表情的,吓的她赶紧拽着毯子溜下床去穿衣服,生怕殷权兽性大发,再把她扑到床上。
程一笙知道程珠珠之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坐飞机回n市的时候,一出机场,一群记者便涌了上来,都在这儿等着程一笙回来呢。
殷权的人早有准备,将程一笙与殷权围个严实,殷权更是保护欲十足地将她护在怀中,随时保护。
“程主播,您与殷总的婚礼总算进入倒计时了吗?”
“程主播,您对程珠珠之事怎么看?”
“程主播,这回程珠珠流露出大惊讶的照片,您会插手此事吗?”
……
程一笙不明白了,程珠珠又闹出什么事?大尺度照片,这是怎么回事?不过面对着众记者,她知道此时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于是一言不发,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那些记者们没能近她的身。
等她坐着车扬场而去的时候,有记者感慨,“看样子就算有话要说,也是让她的御用记者谭记来传达了。”
现在程一笙与谭记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有类似这种事的时候,谭记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她要是有话想说,自然会找他。谭记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自然把人心都参透了。
上了车,程一笙呼口气,她看向殷权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大概又是什么丑闻吧,反正你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了,知不知道也无所谓!”殷权佯装不太清楚的样子说。
程一笙不放心,她拿出手机一边找新闻一边说:“怎么也要知道发生什么事才好,否则万一有点嘛事儿,会措手不及的!”
殷权没说话。程一笙翻到娱乐新闻,结果在首页最显眼的,除了自己的一张结婚照,还有就是程珠珠的一张几乎要全赤身体的照片。这两件事她都不知道,她看这结婚照明显就是刚跟殷权照的,不由问他:“你把我们的照片放出去了?”
“你不是说要炒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