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爷爷,没有了,那边姐夫都安排得齐全,我妈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是说说话!”郑彦廷如实说道。
殷宗正点头,心想这孩子实诚,不虚!他不由夸赞了一下自己的孙子,说道:“殷权办事儿,就是让人放心!”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殷建昌心里可不爽,刚才是老爷子对个外人还是个晚辈那么殷勤,还什么都不是,你让他坐不说让你儿子坐?现在呢又一个劲的夸殷权,也不看看现在谁给你殷氏卖力,谁
养活着你?殷权再有本事,他赚的钱分你一星半点了吗?
殷建昌忍不住开口了,说道:“殷权啊,你可算是结婚了,你不知道我们都为你操着心呢,这回你结婚,我们可高兴呢,你看看殷宅是不是大不一样了?这可都是我们出的力!”
这就是殷建昌了,嘴上说的永远和心里想的不同,他也永远都知道如何为自己谋求利益,他出了力,干什么不让殷权知道?否则殷权以为是老爷子出的钱呢!
殷宗正精明的很,能让这几个把功劳揽走?于是他淡淡地说:“这不是借你结婚的由头,把殷宅翻新了一下,这些钱呢,是由殷氏的几个股东分红的钱出的,当然你的股权里,也出了一些!
可别忘了,这殷氏不是给你们的,别以为动的就是你们口袋里的东西。
不过殷建昌还有招,他马上跟殷权说:“是啊,所以这次四叔还特意给你准备了新婚礼物,是点意思!”
他命人将东西拿来,只见一个银盘上,摆放着的是一个红本,红本上,是一张不算大的纸,一眼看去就知道,这是一张支票!
殷建昌笑着说:“黄金地段公寓一套,还有五十万随时转账的现金!”
坐在沙发上的郑彦廷吓了一跳,怎么有钱人送礼都是这样送的?他想了想自己送给一笙的钱,二千八,不由脸红,是不是太少了?可是他刚工作,赚的又不算多,这些钱已经是他目前几乎所
有的钱了。
其实殷建昌所说的黄金地段的房子,不过是二环内,而不是一环内。
显然殷权知道自己四叔什么人,对他的话,只是淡淡地说:“谢谢四叔!”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
殷建昌则想的是,殷权果真财大气粗,对于这些,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的,可是他觉得作为亲戚,他给的可不少啊!你不能以你自己钱多来衡量是不是?你应该用亲戚之间来比较对吗?于是
他把目光放在了郑彦廷身上。
他也不知道这小子叫什么,于是笑着问:“殷权太太的弟弟,你给你姐姐、姐夫送的什么东西?”
这圈子绕的!他虽然知道殷权老婆叫什么,但是他就是不叫人家的名字,他这种人,非要拿着那个腔调,他骨子里也是瞧不上殷权老婆的,一个娱乐界的,有正经女人吗?不都是陪睡上位的
?他之所以理会,那是因为她的身份是殷权的老婆。
所以他叫人,都是带标签的。
郑彦廷是个简单的人,他不喜欢绕弯子,所以这关系他愣了一下,然后回味,然后才给捋顺。
他对殷宗正是敬畏,所以有些怯怯,但是这个人一看就是对自己不善,更主要的是,一副看不起一笙的样子,凭什么啊?
于是他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说:“我给得真没您多,只不过二千八百块。但是这些钱,不是找父母要的,是靠我自己工作赚来的,我一共有三千块,留下二百生活费,这二千八,已经是我
积蓄的所有了。”
“好!”阮无城喝彩起来。
这里面,也就是阮无城能够这么谁的面子都不顾,单纯的去喝彩。
郑彦廷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尤其是欺负他姐的更不行。小时候一笙是个女孩子,只是比他年长两岁,个头比他略高一些,就可以用她那并不强壮的身板去护着他,替他出头,跟男孩子打架
。那么现在大了,他比她高那么多,是该由他护着她的时候了。
我不靠父母,靠自己赚钱,你行么?我能把自己几乎所有给了我姐当新婚礼物,你送的东西,又是你积蓄的多少呢?跟我比?我比你骄傲!
殷宗正只觉得颜面无光,你和一个晚辈又是个没钱的比实力,本身就丢了份儿,真是把殷家的老脸都给丢光了。他没好气地斥道:“别在这儿丢人了,一边儿歇着去!”
当着这么多主人、佣人、内人外人的,如此不给面子的跟训孙子似的训,殷建昌倍儿感丢份儿,脸红一阵、白一阵,想发火儿,但是又碍于老爷子生气,只好退到一边去,不再吭声。
殷权真是感动极了,这舅子,没白疼,他走过去说道:“彦廷,走,我带你在殷宅四处看看,看看我跟一笙的新房!”
阮无城可不愿意跟一帮老头子在一起,于是说道:“我也去!”
简易当然不肯自己呆着了,于是也跟上了。
年轻人一走,经过刚才的事,客厅里的气氛冷了下来,没人敢随便说话。
此时殷建立大摇大摆地就进来了,一进门就说:“哟,四哥您倒积极,这么早就来了!”
殷建昌是想来示好的,钱给了再不落好,那不成冤大头了嘛!殷权在n市的影响力那么大,搞好关系总是没错的,结果没想到,真成冤大头了。老五这小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直接给了殷建
立一个白眼,没有说话。
殷建立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