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汪盼并不介意冯子衡与程一笙的过去,但是她听说两人并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不由心里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没了这层顾虑,汪盼也没再不好意思,直接说道:“现在他不碰我,说是尊重我,我真是又高兴又担心,高兴自不必说,可是担心,我是担心他其实不是真正的喜欢我,甚至我还想要不就跟他在一起了!”
“不喜欢你的话,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呢?我觉得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因为你有过去,就迎合着他。如果你都觉得那是一种短处,男人更会拿捏你这个了。他过去比你要复杂得多,所以我还是建议婚前不要在一起,想说什么,坦白了,这样避免以后麻烦!”程一笙说道。
程一笙的这番话,其实并没能帮助汪盼多少,怎么说呢,人和人不同。程一笙是个果断的人,这种情况的话她肯定说到前面,如果不行,那就趁早分。可是汪盼对于冯子衡已经泥足深陷,她害怕失去,由于她爱得太深,所以就会被动,就会妥协。
提前说吗?万一他真的介意呢?万一他要和她分手呢?她不敢!那样的话,她宁愿结婚那天他知道了,要和她闹离婚,也不想现在就分开!
花月晰已经进了冯氏,媒体都知道了,没有办法挽回,冯子衡态度又是那么好,汪盼只能算了。
这件事,其实还是汪盼妥协了。一直被各个太太团踢来踢去的花月晰,最后进了冯氏。那些太太们,可算是放心了!
吕蓉对儿子的这个做法不满,只可惜冯子衡根本就不在意他这位母亲的看法,气得她没法。儿子懂事虽好,可比起过去,更不听她的话了。
冯子衡并不傻,他怕花月晰给自己惹出事来,所以弄了一大堆的工作给花月晰,让她忙起来。花月晰现在急于用工作来证明自己,另外就是汪欣的官司,她一定要赢,所以她的心思也没在男人身上。一时间,天下太平!
就这样,汪欣的官司,终于开庭了。
当天,汪欣是由安初语陪着去的。怎么就是安初语了呢?薛登昆嫌丢人,薛岐渊由于是公众人物,再加上他工作的特殊性,要避免一些不利的新闻,所以也没露面,只不过他在车里等着。这迟司的结果,他已经预见到了,虽然他也不想母亲这么大岁数了还跟一个女人低头,但没有办法,何光南一直在非洲,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更厉害的律师。
还有一个原因,薛岐渊觉得母亲现在真是管得太宽了,如果借此机会,能让母亲安分下来,也是一件好事。
安初语并不愿意露面,但是为了更加巩固在汪欣心里的地位,她只能豁出去了。还有一点,要是记者们看到是她陪着汪欣露面的,肯定会把她写成薛台的女友。
作为幕后推手,将这件事推到如此高度的程一笙,自然关注着结果。虽然她已经从殷权口中得到结论,但她还是想看看,是不是这样?
最近正在忙碌基金会的程一笙,难得放下手头的事专心关注花月晰与汪欣官司的结果。
汪欣戴了一副巨大的墨镜,几乎能遮住半边脸,大概想让自己有气势一些,所以她穿得很讲究,一身名牌证明自己阔太的身份。跟在她身边的安初语,并没有戴墨镜,水蓝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并不像电视台的主持人,温婉的更像豪门儿媳。当然能出现这样的效果,完全是因为汪欣在身边的原因。
汪欣不是薛岐渊送来的,他直接从电视台来。他在车里看到母亲跟安初语一起下车后,不由心生薄怒,怎么他家里的事,处处都有安初语掺和?就不能别让这个女人介入他的生活吗?
没办法,现在已经晚了,记者们围了过来,他就算打电话恐怕也不行。
“薛太太,您对今天的官司有信心吗?”
“薛太太,您在这个诚带着安主播,是不是已经将她当成薛家内定儿媳了?”
安初语听到这句话,心中暗暗一喜。
“薛太太,花律师之前已经十分自信地表明这迟司必胜无疑,请问您怎么想的?”
“薛太太……”
汪欣面色无常,一言不发,作为豪门阔太,到这个时候,这点定力还是有的。安初语之前已经被吩咐不要说话,所以她一直柔顺地跟着汪欣,什么话都没说。
两人被记者围着,虽然汪欣带了些保镖,但由于记者们人太多,前行的还是有些困难。
就在此时,一辆招摇的红色保时捷漂亮地漂移了一下,停在法院门前。
记者们就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瞬间就抛开汪欣,转身追了过去。
车门打开,一袭黑色套裙的花月晰从车上下来,她摘了蛤蟆镜扔进车里,将车门甩手关上,气场十足。
“花律师,请问您对今天的官司有信心吗?”
“花律师,说两句吧!”
“花律师……”
显然记者们都将挖掘新闻的希望,放在了花月晰身上。
花月晰也没让他们失望,唇自信地向上一扬,十分狂地说:“当然有自信,欺负我的人,我都会为自己讨回公道,今天的官司,将没有悬念,必胜无疑!”
照相机“咔咔”地响,记者们无比沸腾。
花月晰挺着丰胸,走起路来带着一股凌厉和女人的妖艳,快步向里走去,很快赶上进门的汪欣,她一个越步,身子一闪,就抢到了汪欣的头里,进了门。进门后,她还回头得意地冲汪欣一笑。
汪欣就算再镇定,被这个岁数的女人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