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带着不顾一切,好似飞蛾扑火一般的疯狂,她抱他那样的紧,比花月晰做戏的时候还要紧,不过冯子衡的力气,不是汪盼能比的,即使她力气再大,也不受控制地被他推开了。
他的手,抓着她的双臂,一双深眸盯着她,询问她:“盼,你怎么了?嗯?”
多么温柔的语气啊,多么温柔的眼神啊!可是汪盼没有感觉到幸福,反而感觉到愤怒。
“我怎么了?我们是热恋中的男女,接吻难道不正常吗?”汪盼激动地控诉。
似乎以前所有的不满,在这一刻爆发了。他是那么好的一个情人,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硬气的时候硬气,堪称完美,可是他对她却从来没有情人之间的疯狂与热情。如果他真的那么爱她,难道不应该想着把她扑倒吗?就算是他克制着不在婚前占有她,是为了负责,难道连个热吻什么的都不能有?
冯子衡没有生气,而是仍旧耐心地说:“宝贝,现在你很生气,这我知道,你没有心情接吻,我只是想叫你别生气!”
“谁说我没有心情接吻?我要感受到你的爱,你都跟花月晰接吻了,怎么和我就不能?”汪盼大叫着问他。
“我是被迫的,怎么你还不明白?”冯子衡的表情有几分无奈。
“我明白,可是我想你嘴上换了我的味道,我不要你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汪盼听起来像是不讲理的语气中,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受伤。
“宝贝,你听我说,我不是不想吻你,而是担心一旦吻了,就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渴望,我……”冯子衡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既然渴望,你就要了我吧,好吗?”汪盼开始脱衣服,脸上挂的都是泪。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似乎只能两人骨血交融才能给她安全感,才能证明他是她的,才能证明他是爱她的。
冯子衡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手,说道:“傻瓜,这能证明什么吗?如果我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要了你也没什么大不了,我照样可以不负责。但是正因为我在乎你,才会如此的珍惜你。你不要作践自己,以前我知道自己多么荒唐,我现在不想再变成那样的男人,所以我在努力,让自己把最好的,留在该享受的时候享受,等我们结了婚,就名正言顺了,对吗?”
真是一番让人无法反驳的言论,汪盼被堵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能愣愣地看着他,问了一句很实在的话:“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这就开始逼婚了?冯子衡心里暗暗叫苦,他是不可能跟汪盼结婚的,难道这个女人按捺不住了吗?不行,他要稳住汪盼、要稳住她。于是他说道:“等冯氏稳定下来。我一直没跟你细说,冯氏现在遇到了致命的问题!”
“致命?”汪盼吓了一跳,心思完全被他吸引过来。
冯子衡点头,然后点头说道:“不错,以前我父亲在管理冯氏的时候,很多东西操作的,不那么规范,这些都是隐患。那时不显,可是现在是一个讲究法律讲究规范的时代,所以这些弊端渐渐显现出来,给冯氏带来了危机。当初请花律师的那个案子就是一个开始,从那个案子开始,后面会接二连三的一件件开始,到那时,冯氏恐怕就无力回天了。正因为花月晰打赢了那个官司,我才决定请她的。不然的话,冯氏就真的……”
话没说完,汪盼已经忘了自己的事情,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他:“难道别的律师就不行吗?”
冯子衡看向她说道:“除了花月晰,就只有尊晟的何光南了。可是现在,你也看到了,花月晰打官司虽然厉害,可人品却不怎么样。她以知道冯氏内幕为由,威胁我,如果我敢辞了她,那冯氏必死无疑!”
汪盼快要崩溃了,泪又涌了出来,问他:“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冯子衡摇摇头,一脸痛苦地说:“汪盼,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冯氏完蛋!”
汪盼哭着说:“不然,我去求程一笙?让她叫那个何光南帮我们好不好?”
冯子衡心里一顿,心想这女人,怎么如此麻烦?他压下烦躁,耐心地对她说:“殷权那人的性格你也知道一些,我是程一笙的前男友,你觉得殷权会甘心帮我吗?何光南是尊晟的法务部总监,他只听殷权的。我们还是不要让程一笙为难了。再说那个何光南人在非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绝望了!汪盼觉得世界那么大,办法那么多,怎么到了她这儿,就走进了死局呢?
冯子衡为了打消她去找程一笙的想法,耐心地对她说道:“我知道委屈你了,再给我点时间,只要能把冯氏内部的问题解决掉,到时候就能把花月晰给弄走,哪怕赔给她违约金也没关系,好不好?”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的。其实与其说傻,倒不如说会是自欺欺人,正是因为爱所以怕失去,对于这么一个没有保障的诺言,汪盼还是点头答应了。
冯子衡心里一松,忙保证道:“你放心,以后我跟花律师谈工作,尽量叫上第三个人在场,避免这种事情,还有,你下了班就来公司陪我,等我忙完,咱们一起走,好不好?”
这也算是冯子衡在积极地想办法,让汪盼的心里舒服了不少。冯子衡又呆了一会儿,把她给哄睡着了。汪盼折腾了这一晚,着实是累坏了,所以躺在他怀里,甜蜜地睡了过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