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啊!”程一笙正色地说:“爷爷得保养好身体,到时候还得帮我看孩子呢!”
瞧瞧她说的那个认真,仿佛真的要老爷子给看孩子。
殷宗正最吃这一套了,呵呵呵呵笑得失了态,嘴根本就合不上。他笑了一会儿才说:“一笙啊,爷爷我哪是看孩子的人?你说的我跟三十岁壮年似的了?”
“就算爷爷不能亲自看,也得震一震那些人啊,不然不给我好好看孩子怎么办?”程一笙说道。
“没错没错,这个爷爷可是能做到的!”殷宗正频频点头说。
程一笙见老爷子被自己拍得很高兴,赶紧说自己来的目的,她摸了摸肚子说道:“爷爷,今天我们来,是想给爷爷长面子来的。”
现在她的习惯动作,就是摸肚子,这证明她在酝酿想说的话,而这话才是她真正目的所在,别的都是绕弯子。
“哦?怎么长面子?”殷宗正一听就来了兴趣,身子不由坐直了问道。
程一笙笑着说:“我听说张焕那事儿了,估计现在张爷爷肯定是急坏了,所以我们想给张焕介绍一个女朋友!也好转移一下大家的视线。”
“嘿,你要说这个,还真是!可以想象,那个张老头儿气成什么样了 ̄哈,我听说啊,现在方圆百里内的姑娘,都不敢往他家门前走近一步,生怕自己被扯上关系。估计张老头儿那仅存的几根黑发,这回也白了,哈哈!”殷宗正想起这事儿,真是得意呀,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
程一笙无语,要说爷爷这劣根,也够厉害的了,比这个比那个,反正都不如自己好,那就高兴了。她没说话,先让老爷子自己美会儿吧!
殷权更是跟不存在似的,通常他不爱掺和这些破事儿,她喜欢,他只能陪着。
殷宗正笑够了,说道:“啊呀,一笙你说说,还有哪家姑娘想跟张家牵上关系?”
“要说这家人,您也熟悉,就是我大嫂的妹妹,高诗悦!”程一笙说道。
“高家?”殷宗正愣了一下。
“是啊,原本这事儿应该我大嫂牵线的,不过巧得很,高诗悦跟我同事是好朋友,这件事儿,高诗悦已经同意了,我想着高家那边可能不太愿意,不过只要张家有诚意,这事儿还是没有问题的,爷爷您要不要当这个好人啊?”
程一笙问这一句当然是多此一举的,她不问也知道,老爷子最喜欢当好人,他喜欢别人捧着他的感觉。
果真,她的话音刚落,殷宗正就大喝一声,“好啊!我都想到,张老头儿那求着我的嘴脸,哎哟,过瘾、过瘾!”说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拍腿叫道:“走,现在就去!”
殷权瞥了瞥自家老爷子,心想果真都说老孝儿老孝儿,以前多么威严一老头儿,现在为这种女人才做的事情,如此的兴致勃勃,丢人不丢人?
殷权扶着自己老婆起身,殷宗正已经挺着胸往外走了,管家赶紧给他拿了帽子,然后又为他换了鞋,几个人走出了门。
殷家与张家离得不远,也就走路两分钟的事儿,不过张家门外围着的记者们可是太讨厌,一见有程一笙在,都是眼前一亮,好像看到一个叙人儿般地兴奋。要知道程一笙那就是钱的代表啊,因为程一笙只要出来,那就是新闻,这还不来钱快吗?
殷权早就知道是这情形,所以那群记者们挤来的时候,殷权的保镖们已经将人都挡在远处,能让殷总等人顺利地进张家。而张家一看殷宗正一家来了,忙把自家的佣人们也遣出来为几人开道。
老张头儿心里很是激动,这几天家门口冷冷清清,邻居们见了都绕道走,他充分体会到了世态炎凉,现在殷老头儿不顾闲言碎语地来看他,他真是感激极了啊!
老张头儿一看殷权跟程一笙来了,更是意外。殷权与程一笙那是媒体们的宠儿,自家跟着他们,也能沾沾光吧!
老张头儿的一双剑眉,愁成了八字儿眉,他双手握着殷宗正的手把人给拉了进来,叹着气说:“殷老啊,还是你够仗义,那老李跟老孟,天天说是好朋友,你瞧现在,一个比一个跑得快,关键时刻不见人!”
殷宗正如老首长般拍着他的手说:“那是,咱们好朋友嘛!我可不单单是来看你的,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怎么帮?”老张头儿说着,把人让了进来,说道:“快坐快坐!”然后叫佣人,“去把我那一两顶一克黄金的普洱拿来给殷老沏茶!”
别看“殷老”与“殷老头”这称呼只差了一个字,那态度可差多了。显然此刻老张头儿把殷宗正当成了座上宾!
殷宗正摆着架子说:“呵呵,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佣人深知此时来客人肯定是贵人,手快得不到一分钟就把茶给沏好了!
殷宗正喝着高级普洱,咂了咂嘴说:“哎呀,你们张焕摊上这种无妄之灾还真是倒霉!现在他最重要的是得有个女朋友,正经的,给他转转别人的视线,你说呢?”
张老头儿一拍大腿,叫道:“可不是嘛!我也知道啊!可是以前明明对张焕有意思的姑娘们,现在全都躲得远远的,都不答应了,生怕惹祸上身,愁死我了。媒体们揪住他以前的事儿不放,说什么也不相信花月晰那澄清的事儿是真的!”
“我们殷家,都惦记着你们这事儿呢,这不,一笙同事的朋友,是我们诗音的妹妹,高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