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匆匆地赶回家,果真发现殷家人都在门外站着,她心中一紧,这正是她担心的事情,这群殷家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次人来得叫一个齐啊,就连新婚的高诗音都到场,看样子今天老爷子是在劫难逃。
家门口站了一排黑衣保镖,显然就是防着这群人来的。
众人见程一笙来了,眼里立刻都发出光来。
殷建祥走过来说道:“一笙啊,你让我们进去,现在殷氏出麻烦了,总得请示一下老爷子的意见吧!”
门口这群黑衣人哪里出来的?程一笙心想,多半是老爷子让人来守着吧,她要是把人们给让进去,恐怕老爷子要气得不知怎么数落她。
“大伯,我先进去看看爷爷吧!”程一笙说着,就要往前走。
殷铎突然就蹿出来,想要挡在程一笙的面前,不过钟石的动作比他更快,先一步挡在了程一笙的面前。殷铎看到这个男人,便想到上回被打之事,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又给躲开了。
这个动作,又让殷铎觉得自己没了面子,不由显得有点恼恨,气呼呼的样子。
有钟石护着,没人再敢随便上来。殷权的保镖不好惹,这点大家是知道的。
程一笙进了门,看到妈妈在客厅里站着,面带忧色。
林郁文一看到女儿,便走过来两步说道:“一笙啊,这殷家人跑来是要干什么呀?是不是为难你了?”她叹着气说:“殷权怎么也不回来?真是的!”
显然,有点不满意了。
不说别的,这阵事情太多,忙得程一笙团团转。林郁文这是担心女儿生完孩子还没半年,累病了就不好了。
“妈,没事,他们还为难不了我。爷爷呢?”程一笙问道。
“哦,他在屋里。”林郁文说。
“他的情绪怎么样?”程一笙问。
“看不出什么不好,也没见有多担心!”林郁文说道。
“我进去看看!”程一笙说着,向里走去。
程一笙敲门进了殷宗正的房间,她看到爷爷正坐在桌子前,认真地盯着眼前的棋盘,上面摆着是一个残局。他的对面并没有人,看来他是自己跟自己下。
“爷爷!”程一笙叫了一声。
殷宗正头也没抬,说道:“你怎么现在回来了?快坐!”
程一笙先坐过去,这时殷宗正才抬起头说:“看看,殷权没在国内,什么事都来了!”
“爷爷,大伯他们都在门外,想着您发句话呢!”程一笙说道。
殷宗正冷嘲道:“现在倒是来全了!”
“爷爷,您打算见他们吗?”程一笙问道。
殷宗正摇头说:“就跟他们说我病了,至于这次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我不打算插手!”
“爷爷,我不明白,殷氏百年都没出过问题,现在的生产已经很成熟了,怎么会现在出问题呢?”程一笙不解地问。
殷宗正脸上的冷意更甚,他突然拿起手中的棋子,将了对面的军,然后低声说道:“气数已尽!”
程一笙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她看出来,爷爷的心情不那么好,她没再问下去,只是说道:“我先去让他们回去。爷爷您好好休息,千万别相不开!”
“呵呵,我有吃有穿,有什么想不开?你去忙吧,没事、没事的!”殷宗正笑着说。
程一笙觉得爷爷的态度有些奇怪,这不应该是担心殷氏才有的态度吧,她真是不太明白。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把那群人给折腾走,晚上她还得录节目,没功夫在这儿浪费时间。如果不是担心家人被骚扰,她真是懒得回来。
外面的众人都等得不耐烦,此时看到程一笙出来,全都上前几步,程一笙说道:“大伯、二伯、四叔、五叔,爷爷为这件事,身体欠佳,他说他没精力解决这件事,让你们自己解决!”
由于对面都是长辈,所以程一笙还是把爷爷的话稍稍修改了一下,免得伤和气。
但是这修改过后的话一出,还是像炸了锅一样,殷建昌当即就说:“老爷子怎么能不管呢?这殷氏可是他的!”
程一笙无语了,她要是爷爷,恐怕得被这群儿子给气死,现在想起来找老爷子了?当初在殷氏里只顾着算计那点东西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老爷子呢?
殷建铭开口说道:“一笙,我们也不是为难你,这次事情很麻烦,没那么单纯,要是我们能够解决的话,也不会找上门来了!”
程一笙对于五叔印象还是不错的,她的脸色缓和一些,客气地说:“五叔,爷爷这样说的,我只是个传话的,我也很为难。”
晚辈里面殷钟凯在思索,殷江汉双手插着兜看热闹,殷铎想出手但是又怕程一笙身边的保镖。
高诗悦很二地蹿出来叫道:“我看是你把着爷爷,不让他见我们吧,你肯定想算计殷家的财产!”
程一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十分鄙夷地轻嗤道:“你觉得以殷权的财富,我用得着盯着殷家的财产?”
殷家钱是不少,可现在谁都知道,殷权的钱比殷家财产要多。
众人脸色都不好看,高诗悦不甘示弱地说:“你要是心里没鬼,你干什么不让我们见爷爷?再说了,你如果不媳殷家的钱,你把那步行一条街吐出来啊!你霸着那些财产干什么?”
高诗悦这么做,其实是为了讨好公公婆婆,上次殷铎打了她之后,她在家里的地位急剧下降,虽然公婆没有明说要离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