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怀中,她被他牢牢压在床里,他的唇顺着她逸出浅浅嘤?咛的唇边缓缓移至耳边,极具暧?昧的吮?咬,含住她一边耳珠,惹得莘瑶在他怀中一阵轻颤,她忽然有些慌了,理智告诉她两人个人不能再继续下去,可心里却又有另一道声音将她的理智压倒,让她分不清此时身在何处,只是下意识的一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双眼时尔闭上,时而睁开,但是睁开也只是看见一片黑暗,只隐隐的能感觉得到属于顾南希的温柔而又灼热的目光在烫着自己。

他的唇再度印了上来,被子里的暗黑如无限的深渊,蹦出理智束缚的心带着太多的思念与情动。

薄嫩唇?瓣因这急切狂烈而泛着诱?人的殷?红,虽然黑暗中看不真切,却都熟悉对方的一切,直到季莘瑶被他撩拨的忍无可忍了,伸手就去扯他的衬衫领口,手指划过他微敞的领口下皮肤手感极好的胸膛,听见他很轻很轻的一声闷?哼,她的手亦是在迷离间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一刻未停的继续原来的意图。

“莘瑶。”

他忽然侧过身,将她重新抱进怀里,却不再牢牢压着她,将同样被这情潮险些淹没的没了理智的她紧紧抱住,一边平稳着呼吸,一边以着沙哑异常的声音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自己睡,听话,不然难保我真的会一时忍不住,这里毕竟是医院,也不是单人房……”

他的语气里夹着几分因为压抑而来的痛苦,但这浓烈的欲?望却终究被理性压制住,他搂着她的力度说明了他此刻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在隐忍。

季莘瑶亦在他这翻话中清醒过来,却在他索性直接起身就要下床时忙拉住他,小声说:“别,南希,你躺下吧,我不动了,我保证自己一定不乱动!”

顾南希看了她一眼,见她是真的很不希望他在那里坐一~夜,便无奈的笑笑,躺了回来,将她抱在怀里,低哑着叹道:“你还真是高估我的自制力。”

季莘瑶脸上的红潮渐渐消散,理智归于脑中,便乖乖缩在他怀里不再动,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在他肩上像小猫儿一样的蹭了蹭。

渐渐的,她终于靠在他怀里睡去,顾南希见她睡着了,便轻叹着将她身上刚刚被他险些扯乱的衣领轻轻整了整。

另一张病床上,抱着小鱼一直在睡着的身影在这一整夜里始终一动都没有再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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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莘瑶头上的伤在上午10点的时候拆了线,下午2点多的时候,小鱼坐在另一边的床上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

这两天小鱼因为头部手术的一些小问题,又被送去了加护病房,这才刚刚送回来,回来后就一直在跟季莘瑶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季莘瑶不禁想到那天顾南希对小鱼说的话,自己一直好奇,但是忘记问,他到底跟这丫头说了什么,怎么这丫头现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没有一点敌意了,倒是带着满满的好奇和惊讶,一直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瞅着自己。

正想着,忽然苏小暖推门而入,手里拿着在公司附近的饭店买的驴肉烧,乐颠颠的就给她送来了。

“哎?季姐,顾总今天怎么没在呀?”小暖一边看着莘瑶的病历单一边问:“我昨天来的时候还看见他在这里陪着你呢。”

“他上午陪我拆过线后,顾氏那边有个紧急的会议,他赶去开会了,另外……顾宅那边有些事,他晚上也要回去看一看。”莘瑶轻声说。

小暖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而从她自己包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搜索了一下医院的网络后,便递过来。

“季姐你看,这是最近几天关于建设局和凌氏的新闻,凌氏那边似乎是被盯上了,还有那个安越泽,他跟凌菲儿不是已经订婚很久了吗?但是一直没有结婚,我听说前几天凌家逼婚,安越择又借口拖延,把凌菲儿彻底惹怒了,正要跟他解除婚约呢!目前凌家跟安越泽处在僵持的状态,我看啊,那个负心汉马上就会孤立无援迅速下马了!”

季莘瑶一愣,接过平板电脑,看着上边刚刚小暖打开的一个网页,慢慢的向下翻看。

“按理说,凌家不该在这种时候与安越泽闹僵,既然现在zf盯上了凌氏,他们就算是私下闹僵,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传出来,在表面上也会维持平和状态。小暖,你这消息是听谁说的?”

季莘瑶又看了一会儿,才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不由的直接问道。

小暖回想了一下:“是昨天下午,唐总编在单独给商务部开会的时候说的,这条新闻是他让小陈写出来今天早上直接发出的,说是第一手消息,不过这一次他没让我接手,而是找的商务部的小陈。”

季莘瑶挑眉:“又是唐总编?”

看来凌家的这一方势力,目前不仅仅跟凌氏和建设局私下联手,竟趁秦慕琰最近无心管理国内分公司的时候在丰娱媒体也插了一脚。

这种互相闹掰的新闻就这样轻易走漏出来,连她都能看得出问题所在,想必顾南希也不可能看不出来,对方现在下了一道诱饵,在等他们上钩。

可又一方面,这种明显不入流的耍诈手段,以凌董那么老谋深算的人,他怎么会用这种让长了脑子的人仔细一想就能分析出来的方式来做诱饵?

还是,他想用这种方式遮掩其他的一些什么?

“季姐,这里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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