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放在耳边,轻声开口:“喂。”

电话里不知是说到了什么,顾南希本来淡笑的表情微微敛住,眉头渐渐皱起。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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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莘瑶一直都在日暮里休息,因为刚怀孕的时候就一直喝中药调养,所以现在胎位很正,胎气也很稳,琴姐时常在顾南希上班后,拽着她在小区里来回转悠着多走走。

本来每个星期五都是琴姐是大扫除的日子,但是这星期五,琴姐家里忽然有些急事,不得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莘瑶见屋子里有些角落确实需要好好打扫打扫,便干脆拿起平时琴姐拿来的那些东西,开始重新干起了家务。

本来多运动对孕妇来说就是好事,她弄了热水,先是楼上楼下的扫地,擦桌子,各种收拾,最后又把每一个房间的门窗都擦了擦,将二楼的擦好后,已经是下午。

莘瑶满头大汗的一路擦了楼梯的扶手下楼,一楼的门还没有擦,她就跑到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喝了些水吃了些水果,再一鼓作气的起身,开始逐个去擦一楼的每一扇门。

擦到中间时,是楼梯下的那间她自从住进来后就从来没有进去过的小房间,这个房间莘瑶自从结婚那一晚顾南希说过她不能随便进的时候,她虽然好奇,但也曾注意过这房间是锁着的,于是就更加好奇,但自从上一次他说过,这房间与单萦没有任何关系后,她这悬在心头的疑问和疙瘩也就没有了。

她走到那门边,想了想,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拿起抹布便轻轻的擦了下去。

谁知,在门把手那里的缝隙上刚刚擦了一下时,发现里边有一块不太好擦的地方,便用力擦了擦,结果门的把手就这样轻轻一转,门开了。

门开了,门开了?

季莘瑶愣了一下,呆呆的握着抹布,站在门前,看着微微敞开了一条缝的黑暗的小房间。

就在她孤疑的想着这门怎么没有锁的时候,忽然屋子里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她回过神,放下抹布赶快走过去接起电话,电话是琴姐打来的。

“喂,少夫人,我昨天晚上跟你请假的时候,走的匆忙,我记得前几天我有打扫过楼梯下的那个小房间,备用钥匙在我这里,但是我忘记锁门了,我记得顾总说过,那房间里的东西很重要的,但是因为我平时也不识字,所以他准许我偶尔进去打扫,但是我房子锁门了,少夫人,你记得帮我锁上~门,不然我怕会被骂的。”

莘瑶愣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放心,南希不会随便骂人的,行,我知道了,我帮你锁上。”

“谢谢少夫人!”琴姐笑着:“那我先挂电话了,我家这边的老人病的很严重,马上要手术。”

“好,你也别再操劳,注意身体。”

莘瑶轻声说完,便放下电话。

她坐在沙发上发了许久的呆,才转过头,看向楼梯下那个微敞的小房间。

虽然说答应过不会随便进那个小房间,但是他们已经是共患难的夫妻,不是当初刚结婚时那个认识才几天互相很陌生的有名无实的夫妻,既然与单萦无关,那为什么她不能看?

琴姐说自己不识字,所以顾南希允许琴姐进去打扫,难道里边是什么数据或者很重要的东西?

强大的好奇心让季莘瑶站起身走过去,站在门前看着微敞的房门犹豫了好一会儿,一直在做着心里斗争,究竟要不要进去看,如果真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又该怎么办?

明知不应该,可还是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将门轻轻一推,日暮里的房间格局,每一个小房间灯的开关都在右手边,莘瑶抬起手摸索了一下,就在墙边找到开关,打开灯时,放眼一看,眼前是个六七平大小的小暗间,两边都摆着书柜,书柜中间只能站得下一个人,而这两边的书柜和旁边的电脑桌上摆满了文件档案和资料,有一些已经落了灰,看起来有些陈旧,像是被琴姐擦过几次,所以在档案袋的上边有些擦过的痕迹。

莘瑶将本来又拿进来的抹布挂在门把手上,然后走进去,抬头看了看两边的书柜,见许多都是很厚的很厚的卷宗,有点类型的一些特殊机敏档案,但是她知道,这里不可以放的机密档案,毕竟的有些事情都是国家的,而不是顾南希私人的,就算他是国家.也没权利拿到自己家。

那这些,又是什么?

又为什么不能让人看见?

季莘瑶走到最里面,其实就这样闯进顾南希并未同意她接触的空间,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总觉得自己做的并不对,可现下看看这一切,她心下更是觉得不安。

总觉得顾南希的世界虽然有她,但她的世界里却没有完完全全的他,一种对自己最亲密的人的好奇,驱使着她伸手拿起书柜上的一本卷宗。

一九八x几年申城军?事设备制造厂贪?污案。

卷宗上的这一行记录的小字,封面的尾下有顾南希的落款,这落款不是名字,而似乎像是一个标记,意思是这本资料已经是他看过的。

莘瑶顿了顿,这是二十几年前的那起著名的贪?污案。

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几年,早已经过了追溯期,但是现在稍微接触一些政?治军?事的人都知道二十几年前的这一起著名的贪?污案,听说这案子没有真正侦破,始终没查到幕后真正的操控者是谁,


状态提示:第219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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