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霏抬起眼看向他：“你的意思是？”
“如果真的是秦慕琰安排了人在暗中保护你，那今天即使你没来顾氏，应该也会有惊不险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他没有事先跟你提起这件事，一定是有他的原因。既然他能在你这边提早做了安排，他就一定知道宁太太下一步的举动，他应该是有他的办法。”林启凡轻声说：“当然，我也只是猜测，不过这应该是最大的可能。”
“录像带拿回来了吗？”她问。
林启凡随手拿出一个已经刻好的光盘递给她。
顾雨霏直接将光盘放进电脑的dvd里，直到电脑上播放出她一路开车向顾氏冲括后边的那两辆车。
看见那辆紧跟在最后边的商务车时，她仔仔细细的看着那有些模糊的车牌，想起似乎有一次在秦氏工作人员的停车场有见过一辆车和车牌。
“的确是秦氏的车。”她轻声说，可是始终悬着的心却还是放不下。
“可我联系不到秦慕琰。”她抬手揉了揉眉心：“不是无法接通就是关机，真不知道现在事情怎么样了。”
就在顾雨霏沉默的趴在桌子上的时候，林启凡抬起手轻轻拍抚她的肩：“不会有事的。”
然而就在这时，vina忽然跑了出来，推开门急急的说：“林总，雨霏，刚刚我看见有大辆警车向秦氏的方向驶去！”
顾雨霏陡然坐起身体有些惊愕的看向满脸焦急的vina。
警车？
她记得秦氏是被宁太太诬陷说和黑道军火勾结，还有一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总之当时证据确凿，几乎逼的秦慕琰走投无路，不得己才用了花天酒地这种方法暂时打消宁太太的注意力寻找突破口。
怎么会有警车？
“雨霏！”
见顾雨霏忽然站起身拿起包就要走出去，林启凡叫住她：“你别去！”
“可是我没法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
林启凡蹙眉：“我开车陪你过去，你不要自己去！”
说着，他快步跟上，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拽了回来，却是看见顾雨霏眼中那抹根本隐藏不下去的焦急和慌乱。
这样的焦急和慌乱，是卿卿病危的时候他第一次在她眼中看到过，这是，第二次。
无论是否继续去争取过，无论是否全然放手。
他终究是输的彻彻底底，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握紧她的手腕：“我开车陪着你。”
顾雨霏点点头，心下已经开了好大好大一个洞，茫然灌溉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