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队,别的我不好对你讲太多,这个人是宋书记专门交待过的,一定要保护好。”罗观又继续说道。
崔国战明白了罗观的意思,可能李尚源不是一般人,其背后恐怕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罗观跟自己的关系这么好,他还不能透露更多的关于李尚源的信息,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人的背景很牛很强大。
“罗乡长,请放心,既然是宋书记交待的,咱一定办得漂漂亮亮的!”崔国战狠狠地说:“妈的,老子就是舍了这身皮,也得保护好李尚源。”
“好,你现在赶快找到李尚源的人在哪里,我在路上马上赶到。”罗观说罢就挂完了电话。
县公安局一间屋子,很大但是很阴暗,屋子窗户很小,只透出一丝阳光。李尚源戴着手铐,无精打采地坐在凳子上,衣服的扣子都被扯破,脸上半边脸肿着,鼻孔里还有丝丝血迹。
“你是罗观的秘书是吧,你要是县长秘书、市长秘书、省长秘书那还得了?”治安支队队长徐立强说道。
徐立强的一边坐着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此人正是上次被李尚源在县城打过一顿的人,县政法委书记陆德一的儿子陆世奇。
陆世奇留着这年头流行的喧子,留着与某天王级歌星一样的中分头,叼了一支烟,悠闲地吐着烟圈,斜了一眼李尚源说道:“李大秘书,今天怎么抖不起来了?你不是能打吗?来打我呀,来打我呀!”
“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卧浅滩遭虾戏。有种你把手铐打开,我把你打成猪头!”李尚源恨恨地说。
“你看,他还嘴硬,对嘴硬的人怎么办?”陆世奇看了一眼徐立强。
徐立强说道:“老办法,火烧门牙。反正,这小子的伤不是咱两个打的,咱们也没有打他对不对?”
“嗯,徐队长,你说的一点都没错。那就开始吧。”陆德一重新点了一只烟递给徐立强。
屋里站着的两个警察早走上前去,一个抱着李尚源的头,一个往李尚源嘴里塞了一个铁棍。李尚源动都不敢动,一动的话,铁棍就会往里捅。
徐立强笑嘻嘻地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挨着李尚源的门牙烤,一支烟烤完又新换一只烟,李尚源慢慢觉得牙髓越来越热,最后发烫。
牙髓是神经最为集中、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李尚源不由自主地狂叫起来。
这时外边传来了撞门声。徐立强停下手问:“谁呀,不会敲门吗?”
“李尚源,你还好吧?我是县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崔国战。”崔国战在门外报出了名号。
“崔大队来有啥事?”徐立强不理会他,又用烟头烫起了李尚源的门牙。
李尚源又惨叫起来,又喊道:“崔队长,通知罗观,罗乡长,救命啊。”
“徐立强,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他妈的不开门,等会儿我非把你打个半身不遂。”崔国战说道。
“崔队长是吧,你很拽啊,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把老徐打成半身不遂。”陆世奇过去就打开了门。
崔国战进来了,而跟着进来的居然还有罗观。
这时李尚源看到这个情景,马上就来了精神,喊道:“罗哥,打死这帮混蛋警察。”
陆世奇这才明白,李尚源是罗观的秘书,李尚源打自己肯定是罗观指使的,手一挥:“徐队长,打死这个姓罗的,有啥,我给你撑着。”
徐立强对罗观并不熟,但是既然公安局长的公子发了话,那就照办吧,过来就要打罗观,谁知道,崔国战上来一脚把徐立强踹倒在地。
陆世奇看罗观并不壮实,就冲上来打罗观。罗观一个侧身躲,一肘撞向了陆世奇,陆世奇顿时蹲在了地上。陆世奇一摸,手掌上血乎乎的一片,在一片红色之中,有一个小白块。
“啊,我的门牙啊。”陆世奇疼得叫了起来。上次被李尚源打掉了一颗门牙,今天这一颗又被罗观打掉了。
“妈的,你敢打我,我爸是陆德一,公安局长!”陆世奇站起身来,口齿有些漏风。
“妈地,打的就是你!”罗观又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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