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观出了佳人茶楼,开上车往未来花园赶。家里没有人,罗四维肯定是忙着与书协的朋友们切磋,蔡叶在小学教音乐,一个星期也没有多少课,估计到公园里教人们练合唱去了。回到家里,罗观开始理了理思绪。
易蓉究竟是什么人?在此之前,罗观曾经见过易蓉一次,当时罗观只觉得她很诱人,但经过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时光,罗观感到这个女人太过复杂,太有城府,始终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这个妖女简直就是魅惑众人、颠倒众生的尤物。
易蓉真的是把自己作为一个有潜力的官场新星进行提着培养吗?想到这里,罗观不禁有一些自豪和自得。随即,罗观又暗笑自己没出息,被一个陌生的女生看中,就心花怒放了。罗观赶快去洗了一把脸,让脑子清醒清醒。
洗罢脸,罗观才想起来刘献清。马上拨通了电话,结果刘献清说:“罗观,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一会儿,刘献清的电话打过来了:“罗观,你在哪里?坏了,昨天喝晕了。”
罗观就刘献清赶快来家里。半小时后,刘献清赶过来,说是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晕了,一直晕到刚才。要不是罗观打电话,刘献清也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
“你在哪儿睡了?”罗观问道。
刘献清吃吃艾艾地说不出话来,最后看看罗观家里没有其他人,也就说了实话。刘献清说昨天晚上睡在一个包间里,也不知道被谁脱掉了衣服,光着身子在被窝里。
“是不是有忻娘陪你一起睡啊?长得美不美?”罗观笑道。
“好像有啊,可能是在做梦。被你吵醒之后,屋里就我一个人。真丢人,啥时候喝酒成这熊样儿了?”刘献清有些懊恼。
“没人找你算帐吧?”罗观想搞清楚刘献清是不是也受到了威胁或者是胁迫。
“帐昨天晚上都提前结过了。你一打电话,我就起来,走的时候也没人搭理我。”刘献清说。
想想也是,像刘献清不是什么大官,没有可以胁迫的东西,就算是刘献清身家不菲,但也不是很出名的企业家,也不会被人家盯上。
“罗观,过去知道你的酒量大,不知道你的酒量这么大。真是佩服。不过昨天晚上也就怪了,喝的不算多,怎么就喝晕了呢?”刘献清问道。
罗观本想对刘献清说,昨天晚上的红酒可能有问题,但想了想还是没说,易蓉的事情最好还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今天起来,感到身子有些发虚了。可能是这些天劳心费神了吧。今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把主要目标对着我。我作东,你和刘处长好好喝一场。”刘献清说道。
罗观想起了到商都市的真正目的,就是探听一下南都市市长究竟定了没有,郭继山的事情成了没有。于是马上给刘振旭打了电话,刘振旭说:“哥,你就在家里等着吧,我把胡省长安顿好之后,就去接你。”
“振旭,晚上献清说是要作东,要不要一起?”罗观说道。
“刘总啊。这样吧,晚上就算了,情况有些特殊,咱兄弟两个单独聊一聊。改天,我和刘总再聚吧。”刘振旭说道。
刘献清就在一边听着,也不以为意,官场上有一些特殊的诚,交流的都是一些机密信息,自己一个生意人的确不能掺乎过多。
刘献清走后,罗观就想打探一下郭继山的消息。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石长高的手机占线,罗观也就不再打了。石长高是组织部的人,应该遵守组织原则,在省委常委会没有定之前,他是不能透露任何消息的,如果他硬要问,这就是在为难石长高。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石长高不透露,不等于其他人不透露。比如说,确定一个人选要上常委会,组织部的处室一把手总应该知道,而要对这个人选作一个简单介绍,材料也不用处长写,这个写材料的工作人员也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因此,某个重要岗位在确定之后,经常有各种消息传出来。
罗观正想补个觉呢,洛南市副市长宋时义打来了电话,告诉罗观一个不太好的消息:郭继山没有当上南都市长。因为省委常委的务虚会已经定下了大方向,这次南都市长要从省里面下派。
也就是说郭继山还只能待在南都市,任市委副书记,三把手。到底谁会到南都市当市长?宋时义说他也不知道,估计还没有定下来。
宋时义又告诉罗观,这些天来,大家对于南都市市长的位子,争得很厉害。因为,南都市的发展对于全省的经济社会发展来说,分量是越来越重了,影响是越来越大了。经济发展水平虽然在全省并不靠前,但是南都市是全省第一人口大市,能够把南都市稳定下来就是一大功劳。
现在南都市的经济发展有了很大起色,出了一些在全省乃至在全省都能说得出、叫得响的经验,比如说,汉兴城“产城一体”发展模式、旧野县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从中央到省,到南都市来视察的领导逐年增多,各大媒体对南都市的关注逐渐加大,也就是说,到南都市任职,得到上级领导和社会各届关注的机会就会跟着增多。对于个人的成长进步来讲,这是一个非常有利的条件。
宋时义又分析道,拒这几年南都市的书记和市长斗争得很厉害,但是经济发展却没有停滞,这就说明,一团和气不一定就能带来经济发展。你看看前几年,市委书记黄维倒是把班子带得很好,结果